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如今的时代,核弹这种高污染的武器是被各国命令禁止的,它降临的地方还在省城这样人员密集的地方,若不是因中途拦截而提前引爆,那必然是一次报复性的袭击。
在五大善人的合作封锁中,拥有核打击能力的国家并不多,这种当量的东西,可以确认定然是五国之一。“日落了快没法联合王国”和“首都绝不可能被攻陷共和国”首先被我排除在外,没那个能力知道吧?
剩下的“卖血老熊联邦”和“美有理合众国”都有这种实力,但那老熊和自己兄弟刚干了一架,现在正和我们是蜜月期,可以说是被咱们给包养了,它不可能弃了这张长期饭票。
反观某合众国,自己日落西山了还要强撑门面,天天张口闭口不忘提一嘴咱妈……
不管怎么说,这么快就撕破脸皮也还是让我始料未及。即使我早有会发生热战的心理准备,可一上来就是大当量核弹,当真是脸都不要了!
当时的舍友中有人的老家就在省城,他的父母都葬身在了那朵金色的蘑菇云里。不过这也不重要了,这朵蘑菇云只不过是禁忌的开端。
老话说得好:“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此次的战前动员言辞尤为激烈,一改往日的克制风格。
一个存续上千年还仍然壮大的民族,一定有着能让来犯者付出足够代价的血性。正如人类对待吃人的动物一般,犯了禁忌的家伙,便当格杀勿论。彻底断绝其吃人的念想,才能将“恐怖直立猿”的印象彻底植入其基因深处。
我方的反扑尤为激烈,尤其那几年间,我方导弹相关技术连连获得突破。在优秀战术的掩护下,我方凭借技术优势,捣毁了敌国几乎所有的地面军事设施及重要生产设施。可“仁”之一字,使得我方几乎未对敌方平民进行报复性核打击,在最终的疯狂中,所有还能发射的残余核设施从平民脚下升起,竟是连本国国民都一概不顾,随机飞向世界的各个主要人类聚集区。
我方由于在导弹拦截技术方面的优势,未再有核弹在本国境内爆炸,可这也无济于事。
世界从来不是一座孤岛——许多年后,人们才深刻的意识到了这点。首先到来的便是剧烈的火山喷发,世界范围内接连不断有沉眠的火山活化,密集的火山灰遮天蔽日,且还随着局部气温的骤降引发更强大的对流,世界由此逐渐落入流灰之中,无人能够幸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毛熊大部分国土都在高纬度地区,首先便遭了殃。他们的科学家首先提出要使用超大当量氢弹在大气层引爆的威力驱散雾霾。可事与愿违,人们在吃到教训前总认为自己对自然足够了解。在高空引爆的氢弹竟不知为何引发了更大规模的自然灾害,台风,海啸,地震……等等天灾以从未有过的烈度与频率频繁降临。
虽说事后分析,此事主责应当是合众国的疯子们同时在本国底下引爆了剩余的核设施,可暗无天日的环境下,地处高纬度的毛熊是最先失温的。
我……已经有些记不太清了。“我”,不对,我应该是在最终的大爆炸前死去的……大量带着辐射的烟尘从四面八方飘来,我受够了逼仄又时常因高强度地震坍塌的地下人防设施,摘去面罩,偷偷溜上地面,只为呼吸一口那冰冷又令人灼痛的流灰。
我没有再返回地下,而是选了个偏僻的地方,躺在地上等待自己的终局。
我大概是被呛死的吧?那段记忆太模糊了,但不论如何总比被辐射弄成一摊烂肉强。
没有人会在乎我,正如我从来没有在乎过谁,也包括我自己。
再次有了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在这个壮汉身上了。这家伙先前的记忆也是浑浑噩噩的,可能是因为自出生起就一直在见证着人们死去。他和我不同,他什么都在乎,即使只是萍水相逢的缘分,他也会将之记在心里。可他什么也做不到,不论如何细心的照料病人,也只能延长他们经受折磨的时间。慢慢的,他变得迟钝了,每日只会机械似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在旁人看来一切正常,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已经成了一台血肉机器,只会遇到人后笑着问好,到达位置后开始工作……循环往复,但却唯独没给自己安排娱乐时间,无人时便呆呆的静坐着,什么也不去想,似乎这样就不会再痛苦。
他大概是在“禁忌”开启后的百年左右出生的吧。这具身体里关于他成年前的记忆总是很模糊,我能找到的最早的记忆里,他便已经是现在这副模样了:壮得像头牛,全身肌肉都漂亮得如同健美雕塑那般。他面相有些憨厚,可却因为留了满脸的络腮胡子,配合这体型,让不熟悉他的人觉得他或许有些凶恶,令人难以接近。
最终的大爆炸发生在他30岁那年。人类的坚韧让他们即使经历这样足以造成多次地表生物大灭绝的灾难中活了下来,依靠日益完善的地下城市系统,足有6成的人口得以存活下来。
谁也说不清楚地火是怎样准确的在每一块大陆都悄无声息的聚集起了那样滔天的怒火,因为各种人类当前还不是十分理解的机制,地壳中的可燃气体,石油,可燃冰等,都莫名流动并聚集在了一些巨大的地下空腔之中。终于,随着一声声巨响,地火顺着各处的煤层,最终烧到了这些空腔之中,“大爆炸”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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