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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景曦醒过来的时候发了很久的呆,昨夜他又梦到了兄长和一些不可言说的画面、或许是因为醉酒的原因、感觉比以往都要真实。他双眼无神的看着头顶的雕梁、心想着要不自己干脆出家算了。过了一会儿、小皇帝才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
他往右偏了偏头,发现他心里想的那个人正紧贴着自己躺着、双眼含情眸色温柔地看着自己。闻景曦怔了怔、随即闭上眼、又睁开,发现眼前的幻象没有消失,然后他下意识的想揉揉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腰上长了一只手臂、牢牢圈住了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他隐隐记得昨夜喝多了兄长送他回来,可是怎么两个人就睡到了一起?还是这种……亲密的姿势?难道是自己酒后做了什么?
闻景曦越想越羞越想越害怕……神清气爽的平北王欣赏着眼前的小人儿面色转红转青转白了好一会儿,终于良心发现准备救救自己被吓飞了三魂六魄的弟弟。所以还处在怔忪中的小皇帝感觉到那人手一紧,一个温热柔软的吻落到了自己右颈侧,
“早,曦儿。”
那人嗓音低低沉沉、带着一点将醒未醒的哑意擦过自己的耳朵勾起一阵酥麻。闻景曦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人放在他腰间的手就覆上了他的眼睫,
“今日休沐,再睡会儿,嗯?”
小皇帝得了空、瞬间惊坐起来,他惊疑不定地看了看自己状似完好的里衣、暗自松了口气。
应该……不算太糟?
定了定神的皇帝陛下又想起昨夜梦到的片段,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不敢看自己兄长的表情,只能偏着头开口道:
“皇兄……昨夜……”
只是他刚开了口就被打断了,平北王一手搭上了小皇帝的下巴、强迫着他把头转向自己,然后慢慢坐起身向前倾了倾,再开口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
“曦儿,我都知道了。”
知道?知道什么?看着心上人如受惊幼鹿般惊恐茫然的眼神,平北王忍不住伸手将人揽到了怀里、他慢慢低下头凑近怀里心上人的脸、一点点的吻上他的额头、眉眼、鼻尖、嘴角、最后咬上了他的耳垂……
“曦儿,昨夜你喝醉了……我听到你说你喜欢我。”
闻子墨只觉得怀里的人浑身一紧、他轻笑一声,呼吸扫过小皇帝的耳蜗,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我好高兴……我也喜欢你,曦儿。”
闻景曦早被他哥这一连串的亲吻撩得头脑发热四肢酸软,直到听到这句才堪堪回了神,他用力推开闻子墨半寸、抬起头看着他的脸、眼里盛满了难以置信。
“兄长……你说什么?你……”
闻子墨似乎没料到自己会被推开、撇了撇嘴角又安抚性的摸了摸小皇帝的脑袋,
“曦儿,我说、我喜欢你。不是手足亲人的喜欢,是想亲你抱你、一辈子跟你在一起不分开的那种喜欢。”
说话的人声音还是懒懒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和万分缱绻。闻景曦的大脑来不及做出反应,眼圈倒是先红上了。
经年夙愿,一朝达成。比起得偿所求的快乐、他此刻感受到最多的居然是不敢相信,害怕自己还没睡醒、害怕这不过又是自己的南柯一梦。连呼吸都轻而又轻,生怕搅碎了眼前的美梦。
“我……”,
小皇帝愣了好一会儿,在嘴里尝到了咸苦味道后终于开口,
“我是在做梦吧……兄长…你……我……怎么会,我定是在做梦……”。
平北王内心又苦又酸,自己心尖儿上的人这些年是过得有多苦、才这般小心翼翼的,看着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说不明白、雷厉风行的将军大人决定拿出战场上那套,做了再说。反正他弟弟现在意识清醒,不算趁人之危。
于是他再一次把人揽进怀里,用力抱紧了、无数急而重的亲吻毫无章法地就落到了闻景曦的脸上。平北王坏心眼儿地舔了下闻景曦的唇缝、就感受到怀里人一颤、然后不由分说地撬开了肖想数年的唇舌、一番攻城掠地、呼吸交缠间、搅起一连串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闻景曦的手在无知觉中攀上了那人的肩,在这样极具侵略性的吻中软成了泥、对方每次呼吸的热气都让他忍不住颤粟,是飘渺梦境无可比拟的真实触感。
“曦儿……”,
闻子墨的舌头流连在他的唇齿间、手却不安分的伸进了亵衣里、从小娇养到大的闻景曦身娇肉,每一寸肌肤都软滑的像上好的绸缎,闻子墨常年握刀的手却是结了一层厚茧、手掌摩挲过凝脂般的肌肤、几乎瞬间就泛了红。他粗粝的手指碾过胸前早就挺立的红豆、惹得怀里人一阵难耐的喘息。
亵衣被扯开了,闻景曦被平放到了床上、还没等他回神就被压上了一具紧实温热的躯体,闻子墨舔弄过他的喉结,终于噙住了那颗被欺负到红透的小珠子。
“嗯……啊”,
闻景曦被自己发出的声音羞得满脸通红,太浪了、像发春的猫一样。他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手背,却瞬间被人抓开了手。闻子墨在他眼皮上吻了吻、又咬着
', ' ')('他的嘴唇一通厮磨,
“别咬,乖…叫我…我想听你叫出来。”
“兄……兄长……”
闻景曦伸手勾住那人的脖子,动作生涩地回应着他的亲吻。他哥的手像是带着一团火、在他身上游走肆虐、烧得玉般的皮肤通红,牙齿啃咬着胸前的软肉、细密的刺痛中夹杂着巨大的爽快……明明已经入秋带了些凉意,可他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一股股热流在他身体里游走、往身下那个隐秘的小口横冲直撞。
那个人的手摸过他的腰间胯骨,握住他肿胀不已的xing器,然后低头向下、含住了粉红的柱身。
“啊…不要…”
闻景曦大脑一片空白,他虽然和嫔妃有过夫妻之实、可那只是为了皇室开枝散叶,每次只是蒙着人眼不许人看也不许人碰的例行公事,口舌侍奉只为了生理刺激绝非情趣,——事实上嫔妃们连皇上是否脱了衣服都不知道。
眼下自己哥哥居然…居然愿意…太羞了,可是被一片温热软肉包裹的感觉太好了,尤其是…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兄长……
闻子墨的两根手指伸进了小皇帝的嘴里,勾着那条小舌戏弄、所有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言语都变成了羞耻的水声。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流水流的正欢的小眼儿、却只见身下人一阵战粟、一道细白的精液喷射而出、悉数进了平北王的嘴里。
二人均是一时怔愣,小皇帝是羞的、没想到自己这么不中用……还射在了兄长的嘴里。他双眼带着高潮后的水雾、又惊又羞地看着闻子墨把自己的东西咽了下去。
“你…”,
话音刚起了个头,那人的脸就贴了上来、带着一丝笑意亲了亲他的脸颊,
“曦儿…你好快啊…”
“你!……”闻子墨没给他机会说完话就咬住了他的唇舌,津液里带着的一丝檀腥气让小皇帝羞耻不已。
“没关系…我知道…是因为曦儿喜欢我。”
喜欢……
“曦儿,我告诉你个秘密…”
有些暗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擦过耳朵,撩得闻景曦刚交待一轮的小兄弟又有抬头的架势。
“什…什么…唔…”
闻景曦被他哥的话撩分了神,一个没注意就发现那人的手已经往下探了进去,正摩挲着那条小缝。幽谷里早就发了大水,随便一抹就是一手黏腻的汁液。他把两根被浸湿的手指按在闻景曦的唇上,然后自己舔了上去。
“我知道曦儿有朵宝贝小花…好可爱…”
“嗯…啊…”
闻景曦的嘴被人堵着问不出话,却感觉到那人的两只手握着他的大腿根向外使力、自己早就软没了骨头、这下双腿分得更开,那朵亮晶晶的小花暴露出来、忍不住一阵瑟缩、却吐出了更多甜蜜的汁水。
“不…不要…”,
闻景曦带上了哭腔、说不清是被兄长知道秘密的害怕还是羞耻,或者二者都有,自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兄长大概会讨厌自己吧?
闻子墨知道他在想什么,安抚地亲了亲小皇帝的眼皮,然后俯下身舔上了那朵小花。
昨夜就想这么干了,软软嫩嫩的、真可爱。
平北王带着满心得逞的喜悦、毫不客气地享用着甜蜜的果实。粗粝的舌头划过花瓣的嫩肉、勾出那颗害羞的蒂珠一阵啃咬舔弄。
“啊……不……不要……啊”,
闻景曦何时受过这种刺激、他双手抚上了闻子墨的脑袋似乎想抬离、可是那人使坏似地更重地舔着花蒂、又把舌头伸进了细缝、搅弄里面更湿滑温热的软壁,深处喷出来一股又一股甜腻的汁液、都被那人悉数咽了下去。闻子墨的舔弄激得他四肢酸软、双手虚虚地搭着、倒像是按着人怕人走似的。
没一会儿那颗本来小巧的珠子就被欺负大了一倍、水亮通红得泛着光、比上好的玛瑙还动人。闻景曦这一通玩弄小花儿高潮了好几次、眸光都有些涣散了、津液泪液流满了整张脸、看着好不可怜。
平北王终于善心大发地暂时放过了小花儿,把人抱进怀里细细吻着他脸上的泪痕。
“曦儿…我的心肝儿…兄长好喜欢你…好爱你…”,
闻景曦在他的怀里慢慢回了神、又听到这一通剖白心里软到不能再软,他伸出手摸了摸兄长的脸、看着那张自己想了五年的面容、轻声说:
“我也喜欢你……”
情之所至、不过是一个温柔缠绵的亲吻。
半晌两人分开时、勾连的银丝落在小皇帝的下颌、又烫起一片绯红。
闻子墨拉着他的手伸到自己的小兄弟上,惊人的尺寸和滚烫的热度吓得他忍不住想缩回去,那人却死死钳住他,又厚脸皮地舔着他的耳廓:
“曦儿…兄长很想你…这五年每天都在想你…”
这倒不是假话,闻子墨这五年带着几十万大军出生入死、睁眼是漫天黄沙刀光剑影、梦里是牺牲的将士一片尸山血海……只有心尖儿上一抹小小的身影是这五年晦暗时光里唯一的亮光。
', ' ')('“我…你…”,
闻景曦烧红了脸,刚刚被抚慰过的身体被手上的物什一烫愈发空虚了起来,渴望被填满的甬道流出了更多的花液打湿了床单、可这个尺寸又实在让他害怕…这…自己大概会被弄坏吧……
“太大了…”一不小心说出了口……羞得他把脸埋进了闻子墨的脖颈装死。
没有什么比心上人赞美自己更能鼓舞士气的了。
小兄弟听到这话又抖了两抖粗上几分以示喜悦。
闻子墨笑着把人从怀里捞出来、亲着他的额头、眼角、鼻梁、嘴唇……
“别怕,兄长不会伤害你的…让你舒服…嗯?”
他的唇舌舔过闻景曦的耳垂下颚、在喉结和锁骨间来回逡巡……惹得怀中人本就不坚定地防线溃不成军。
他的一根手指伸进了那条小缝,刚才被好一通玩弄内壁更加湿热、带茧的指腹戳弄着软肉、勾起一串串让人想入非非的水声。好一会儿之后,他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一起搅弄
“曦儿…你又流了好多水…我的宝贝是不是水做的?嗯?怎么这么多水…”,
“别…别说了…嗯…”
闻景曦被他哥的调笑羞得面红耳赤、可身下的水流得更欢了…手上的钳制早就被松开、可他的手还在无意识地抚弄着团火热的玩意儿。
“宝贝,你的小花儿可比小嘴诚实多了……”
“啊…嗯…”,怀里人还想反驳什么,却被他细密的亲吻一一堵住。
闻子墨低头咬住他胸前被冷落好久的茱萸,大拇指按上了红彤彤的蒂珠碾压研磨、在小皇帝的一阵瑟缩里又伸了根手指。
“啊…不要了…嗯…”,身下人发出一阵难耐的呻吟,手却不自觉地摸上了左边被冷落的茱萸。闻子墨笑着看小皇帝口是心非,心想着自己弟弟可真是个宝贝、自己下半生/身的幸/性福生活清晰可见。
“乖宝…你捏捏它,捏捏更舒服,嗯?”
闻景曦被他哥这一通心肝儿乖宝叫得理智全无、整个人化身欲望的奴仆、只机械地听从指令,自己欺负着那颗寂寞的小红豆。又无师自通地,偏过头去够闻子墨揽着他的左手、红艳艳的小舌伸出来、想要舔他的手指。
“艹”,闻子墨被他弟弟的自学能力惊到了、眸色愈发晦暗,他把人放平在床上、食指和中指伸到了小皇帝嘴里插弄、和右手同步插着上下两张小嘴。
闻子墨的手比闻景曦的大多了,他自己平日聊以自慰最多也就伸两指进去随便摸摸、哪比得上今日这般刺激。被撑开的甬道有些胀痛、但胸前和花蒂上传来的快感足以让他忽略这些不适……那人的手越来越快,唇舌被人堵着、他像濒死的天鹅般仰起脖颈、从喉间模糊出音节宣泄着……在濒临高潮的那一刻、那人的手指退了出去、换上了粗硬滚烫的一根全部挺了进去。
“啊……”,
高潮的巨大快感与被破身的疼痛交织在一起、激得那根粉柱瞬间泄了出来,透明的花露中带着一丝血色、混着暖白的精液染上了明黄的床。闻景曦整个人就像脱水的鱼般颤粟发抖,像是在海中浮沉的小船、被迎面而来的巨浪浇了个彻底。
闻子墨紧咬着牙才忍住了射精的冲动,自己弟弟的小穴太紧太会吃了、层叠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柱身、像有无数张小嘴似的吸着他、差点儿让平北王当场缴枪。他看着身下人一脸潮红的失神样、心道看来得好好调教了、自己只是插进来就这么刺激、以后还怎么玩儿其他的??完全不管明明是他自己厚颜无耻在人高潮的时候强行破身。
“曦儿…乖宝贝…”,
闻子墨慢慢吻着他的头发眼皮、双手在身上四处点火、等着他缓过劲儿来。
闻景曦慢慢从高潮后的失神状体缓过来、痛楚已经淡去、下身被撑开到极致包裹着那个粗大的柱身、烫得他流出一股又一股sao水,他难耐地动了动,甬道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嘶…”闻子墨的手惩罚似的揪了下他的乳粒,
“怕你受不住要给你缓缓,怎么?这么急?想夹断亲夫?”
也许是走到了血肉交融这一步、有了前所未有的亲密关系、闻景曦难得的放了忪、这么多年自持端庄的皇帝皮被扒下来、露出里面那个娇娇软软的小皇子。他伸出手勾着那人脖子把人拉下来、蹭着他的侧脸撒娇:”疼…别捏…“
闻子墨被这小猫似的讨好取悦到了,
“兄长给你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想着他应该是缓过来了,闻子墨也不再忍着、舔着刚刚被自己揪过的那颗就开始九浅一深地操弄。
闻景曦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风雨天海上漂流的小船、随着滔天巨浪起起伏伏、身心都被别人左右由不得自己。他迷迷糊糊间想,怪不得那些嫔妃每次叫得那么起劲,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太好了、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快乐。
突然那人的性器顶到了某处,激得闻景曦一阵娇喘。
“曦儿,你不专心,嗯?”闻子墨在那处重重地连顶几下、闻景曦只觉得大脑一
', ' ')('片空白。
“啊…嗯…啊…轻…轻点儿啊……”
“曦儿刚在想什么?”
闻景曦不肯回答,要说出自己是在想被兄长填满很舒服这种话可太羞人了。
闻子墨见他不回答便跪坐起来,把他的两条长腿环在自己腰上,双手用力揉捏着小皇帝的椒乳、发了狠地往花心最深处操。
“轻点儿你怎么爽?嗯?是兄长不好、操的曦儿不舒服才走神了是不是?”
“啊…太快了…不…啊啊啊…不…要…嗯…”,
闻景曦被操的失了神、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勾人的黏腻,勾得平北王兽性大发。
“到底是不要还是要,宝贝儿,说清楚。”
他嘴上戏弄着自己弟弟,身下抵着那处软肉不停处戳弄。眼看着要把人送上极乐、却在最后关头又停了下来、把性器退了出去,只剩一个柱头留在里面。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身体骤然空了下来,噬骨的麻痒勾得人难受极了,闻景曦无意识地抬着臀把花穴凑近那根、却被他哥按住了身体、连带着柱头都抽了出来。
闻景曦急得快哭出来,只听那人低沉的嗓音飘过耳朵:
“曦儿,告诉兄长、刚刚在想什么。”
闻景曦没想到他哥能无耻至此,连这种事都要斤斤计较。他伸着手去摸兄长的脸,却被人咬住了指尖舔弄。
“嗯…进来…兄长…啊…”,
闻子墨的那根抵着他的花蒂、烫得小珠子不停抽搐,他的内壁空虚地紧缩着、叫嚣着渴望被填满、被狠狠操弄。
“刚刚还说不要,曦儿怎么这么善变?”
闻子墨把人抱了起来、不得满足的花穴流着水打湿了他的下腹,“曦儿…你的小花儿都哭了…舍不得兄长是不是?”
闻景曦被求而不得的情欲冲昏了头,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脸,像讨食的小猫一样乞求着疼爱。
“乖宝…告诉我…刚刚在想什么?告诉兄长,嗯?说出来兄长就进去操你好不好,把你的小穴都填满,把你操成兄长的鸡巴套子。”
粗鄙的言语让小皇帝羞红了脸,夹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飞流直下,他难耐地动了动臀想蹭一蹭、却被人按住了不得动弹,那人的手还握着那根粗大的性器、不停的在他身下小口进进出出,就是不肯往里深入。
“唔…”,
对欲念的渴求最终战胜了羞耻心,他把脸埋在哥哥颈间、小声说:
“我在想,被兄长填满好舒服…唔…”。
闻子墨早憋得不行了,听完就立马挺身长驱直入。这个姿势比之前深入地更多,闻景曦忍不住咬住了他哥的锁骨。闻子墨的手在他背后轻轻抚着,慢慢亲吻着他的耳朵尖。
“乖宝…别害羞…兄长喜欢听你说出来…我也好舒服,你下面那张小嘴又湿又热、吸得我好舒服。就是太紧了,兄长给你多捅捅好不好?给你捅松点儿,天天流水、非得兄长的大鸡巴给你堵着才行,好不好?”
闻景曦被他哥这又粗俗又直白的调戏刺激的心神荡漾,小穴泄洪似的流水,却又被粗大的性器堵住流不出来、随着抽插激起阵阵淫靡的水声溢满了整间屋子。两人交合的地方泛起阵阵白沫,闻子墨伸手摸了一把,把满手的黏液舔了去、接着又撬开小皇帝的唇舌跟他接吻。
“曦儿…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好甜…”,
闻景曦只觉得这辈子都没像今天这么羞耻,皇帝的威严在这人面前荡然无存、可他甘之如饴、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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