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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打地铺的第七天。
其实他也很心疼。上药的时候景曦连膝盖和手肘都渗了血点儿,眼睛肿得像核桃。第二天一看更惨,满身青紫虐痕、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歹人打了。
所以头几天摄政王是真心悔过,不让抱就不抱、不给睡床就不睡床,只死皮赖脸地非待在人屋里不肯走。端茶倒水更衣捶背狗腿的不得了,半个好脸儿都不赏也不重要,照样乐呵呵地鞍前马后。
可是已经七天了啊。
香香软软白白嫩嫩的心肝宝贝儿天天在眼皮底下晃悠,看得到摸不到、年轻力壮龙精虎猛的摄政王哪受得了这种折磨。偏偏那人还不许他自力更生,轻飘飘一句“那你出去睡好了“把他精神抖擞的小兄弟瞬间吓得萎靡不振,只能继续咬着牙当和尚。
已。
经。
七。
天。
了。
摄政王直勾勾地盯着高台上面无表情的人,忍不住思考今晚怎么死缠烂打睡上床。
能上床就能抱,能抱就能亲,能亲就能嘿嘿嘿。
啪。
闻子墨猛一回神,一份折子砸在了脚边儿。满朝文武被突来的天子之怒吓弯了腰,眼神却都暗戳戳地去瞟王爷。
“王爷好大的架子,朕的话全当耳旁风了?”
啊?
什么?
大概是他的表情过于呆滞,闻景曦没忍住笑了出来、却转瞬意识到什么硬生生收了回去。朝他扬扬下巴,示意他看折子。
摄政王挨了骂一点儿不生气、想着七天了可算把人逗笑了、心里美滋滋地去翻奏折。
嘶,啪。
奏本被撕成两半扔回地上。
摄政王面沉如水,冷冰冰的语调了夹了十成十的怒火。
“九月秋闱的泄题一案还没着落,上月都城衙门击鼓鸣冤实名指控刘大人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案子还没结。尚书大人,你们这么闲?要来掺和本王的家事了么?!”
被点名的孙大人居然丝毫不怵,义正言辞地走出来冲皇帝王爷施礼。
“王爷息怒。秋闱一案正在加紧查办,指控刘大人的案件也在办理当中,劳王爷挂怀。只是家国本就一家,王爷身在天家、家事自然也是国事。臣只是依制上奏,王爷若不认可与臣讲理便是,当堂撕毁奏本冒犯天子,王爷可失了礼数。”
闻子墨怒火中烧,却也有一丝理智扯着他不动手。刚刚确实昏了头落人口实,想着便朝上跪下、低头请罪:
“臣一时生气,没忍住脾气。请陛下降罪。”
罪是不可能降罪的,那奏本儿写的闻景曦也不乐意看、这才想推给他本人,结果谁知道这人不晓得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不答话、才顺手假模假样的发了脾气。
“起来吧。失礼是小,王爷好大的火气。对孙尚书所奏可有不满?”
摄政王瞪大了眼睛看他。
何止不满!
简直要气死!
上面写着匈奴三皇子来送岁贡,望与大启通商。还带着小妹妹要来和亲,以结百年之好。百官知道启光帝的脾气不敢妄自谏言,居然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说什么摄政王乃皇帝手足,收了匈奴公主做个妾室也合情合理。既不损两国邦交又全了天家威严,摄政王还能白得一美人,多好的事儿。
是挺好。
就是没想到摄政王不需要。
王爷不肯起身,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不起的架势。
“回禀陛下,臣对匈奴公主没兴趣,也不愿娶什么妻纳什么妾。臣一心为陛下为大启,九死无悔。陛下让臣做什么都行,未有娶妻一事恕难从命。”
掷地有声,满堂皆寂。
只有高台上的人被那句“一心为陛下”搅乱了心神,类似的情话听不少了、可头一回在这威严庄正的金銮殿上听到,本是正儿八经一句忠言、被心怀鬼胎的二人强染上了满心爱意。
上座的人轻轻一笑,倒也不应他。清清冷冷的声音飘下来,好像在笑似的:
“朕说过,王爷无需跪朕。还是王爷有腿疾?站不住?”
闻子墨顺从起身,回了句“劳陛下挂怀,近日天寒地冻、被冷衾薄床榻又太硬的、可能冻着了。”
……
去你的天寒地冻被冷衾薄。
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吼着屋里太热夜夜裸奔。
启光帝不理他夹带私货的浑话,把矛头对准了挑事的人。
“孙尚书,你也听到了。王爷不乐意。”
孙大人算是明白了,陛下也不乐意。可他搞不明白陛下为何不乐意,也搞不懂王爷是为什么不愿娶,明明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匈奴弱于大启,才上赶着送人来和亲。他们给就要要么?朕如果照单全收,大启颜面何在?”
尚书大人脑袋埋得更低了,“臣惶恐……”
“王爷乃朕的亲皇兄,为大启立下汗马功劳。朕怎么能为了这么点小事逼迫皇兄做
', ' ')('违心之举,传将出去、朕不成了忘恩负义之人。”
“臣等惶恐……”
群臣胆战心惊地跪下,都没看到摄政王笑开了花冲着皇帝呲牙咧嘴。
“不过……朕瞧着,孙大人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摄政王,你既不愿娶、就自己想法子跟匈奴讲明白吧。让他们自己断了和亲的念想,朕就揭过这一页免了赐婚的诏。”
“臣遵旨。”
早朝下了的皇帝陛下悠哉哉地在书房里批奏本,门外的摄政王大人脸色沉得要吃人、如此这般吩咐一通暗卫,又差人找了来福过来:
“那祖宗那儿……不会也有刑部和御史台的把柄吧?”
来福脸上笑出了褶子,
“巧了王爷,御史台是新搭上的线儿。就您回来那前后,还没翻出什么风浪就没跟之前的放一起。上次漏掉了,对您不住。”
……
算了。
看在你帮我善后的份儿上。
怒气冲冲的摄政王径直走进书房,趴在人背上抱着腰不松手。
皇帝陛下不理他,只管批折子。
“我真的不知道那孙子还打了跟你和亲的主意。要是知道他根本入不了境。”
声音闷闷的,隔了胸腔后背传过来、无端低落。
皇帝陛下心一软,手里的折子也不批了。就覆上了环在腰间的手。
“我知道。”
给根竿儿就能往上爬的摄政王黏着人的脖子直蹭,
“心肝儿~我不娶妻,谁逼我也没用。拿你逼我也不成。下次那种折子直接丢火盆烧了去晦气,别再给我看了。省得我控制不住又惹你不高兴。”
两人好几天没亲热,陡一凑上来熟悉的气息扑了满怀、闻景曦就心思浮动。这会儿听这么一番剖白更是开心的不得了,笑弯了眼伸手要把人拽到面前来。
“真不娶妻?”
“绝不!”摄政王跨坐在扶手两端,大马金刀地、就把人囚在了怀里。
这其实是个压迫感很强的姿势,闻景曦却弯了嘴角问他:
“我也不娶?”
???
!!!
“怎么可能!但是你……宝贝……”摄政王一脸不解。
“摄政王贵人多忘事,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我们一同冬祭。”
“冬祭?”
关冬祭什么事?一同拜了天地祭了祖先?嗯……好像也……?
……
“你是傻了么?”闻景曦敲敲他的脑袋,
“大启的冬祭,帝王着红衣。”
“昨儿个礼部尚书还来说,只是你的那身不是正红,约莫是朱红或者枣红吧……唔……”
还没说完就被吻住了。分别多日的唇舌骤然相触、自是水乳交融难舍难分。勾起的银丝摇摇欲坠,落到不知谁的衣上襟上,好半天才松开、坐着的人已是双颊泛红眼眶微润。
闻景曦看见他泛红的眼圈儿心里一软,又凑上去亲了亲。
“不能名正言顺地给你个名分,这也算……也算昭告天下了。”
说完自己先笑了。
闻子墨怎会不懂他的深情巧思,只是不知如何表达心里的欢喜、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他、好叫这人知道自己满心满眼全是他,才不在乎什么名分虚礼。
“心肝儿……我真是……真是喜欢死你了……”
说着又要去吻,只是摄政王人高马大、低估了自己高估了御椅、他往前一凑、重心失衡二人连着椅子一起向后摔了下去,好在他反应不慢及时拉了一把让闻景曦翻到他身上没伤到、自己到磕得后背青疼。
“嘶……”
估计得青一块儿。
“陛下!!”
太尉大人是伙同了三省来正经议事的,只是人刚到殿门口就被来福拦下了说摄政王正在里面和陛下谈话要他们候着,这群老狐狸本就对王爷怀着心思、偏生里面又搞出这么大动静、竟直愣愣带头冲了进去。
“陛下!陛下!…陛下?”
……
人好好的,四平八稳地坐着呢。
……
不对?
不是说王爷也在?
人呢?
“咳咳……”
闻景曦清了清嗓子,
“诸位爱卿这是做什么?”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
来福跟进来忙忙瞅了眼,那惹事儿的王爷早没影儿了。估计翻窗出去了?只是自己主子的神色瞧着……好像不是太好?
何止不太好。
闻景曦要炸了。
那惹事儿玩意儿正猫在他桌底下按着他的腿呢!
“回皇上,臣等是为京兆尹一案而来…听说王爷在与陛下议事、故而候在门口。听闻殿里似有打斗之声、臣等担忧陛下安危…故而闯了进来、望陛下恕罪。”
打斗。
枕在腿上的脑袋动了
', ' ')('一下,像在笑似的。
笑个屁。
闻景曦伸手去拍了下那人脑袋,却被握住了手覆在面上。
“陛下…?”
“哦哦,咳…朕无事。王爷…王爷有事走得急,出去的时候摔了一跤。”
大腿被人掐了一把,力道不重又隔着衣服、落下来只是有些痒。
闻景曦不自在地动了下,遂吩咐看座议事。
“说吧,刘章是怎么回事儿?御史台裹着刑部查了快一个月了也没个结果,再这么拖下去免不了百姓要说你们官官相护徇私枉法了。”
“臣惶恐……”
“行了行了,”眼瞅着俩老头又要跪下,闻景曦赶紧拦住。
“朝堂上那套给朕收起来。想跪去戏台上跪去,别跟这儿演。说事儿,别废话。”
手里的脸颊动了动,那狗玩意儿又笑他。
启光帝把手抽出来,抬腿想踹他、但是空间实在有限、一脚踹到了腿根儿。
……
……
……
“宝贝儿,你这么热情?”
声音低得他勉强能听到——还不如没听到。
“陛下,臣等奉旨查办刘大人一事、经多方探询,发现刘大人一案所牵甚广……臣等……不敢擅作决断,故而来禀奏陛下……陛下……陛下?”
刑部尚书胆大包天地抬了抬头,就看到启光帝面有愠色带着红,似是生气了般。吓得孙大人赶忙跪下。
“是这样……陛下,臣查出刘大人似乎与摄政王往来密切……王爷北上那些年……每月也与刘大人有书信互通。”
孙尚书的头埋得低极了,列座的大人们也只顾盯着自己的衣摆念经、生怕被雷霆之怒砸个正着。结果竖起耳朵等了好半天,上座的人依然不发一言。
没人看到启光帝眉头紧锁面泛桃花,却不是因为生气。
有张嘴覆在他下身的位置,隔着布料舔出龙根的形状、又一路向下,水渍洇湿了布料、陷进那条细缝里,勾出一道惹人遐想的细痕。
“陛下……”御史台跟着跪下开口,
“查知此处,臣与孙大人不敢擅断。还请陛下明示……”
“朕要你们查京兆尹贪污受贿,你们查出来他和摄政王交从过密?你们想说什么?”
天子的声音压得低极了,似乎还带着点儿抖。看来气得不行。
“臣……臣不敢揣测。只是……”
御史台等了半天,也没听到皇帝要接话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
“至于京兆尹贪污受贿一事……尚未找到证据坐实……草菅人命……也是谣传,只是因为犯人有个双胞胎弟弟,被人认错了……”
好像有一声裂帛之音,御使大人顿了顿、却没有任何异样。
“只是……皇上……我大启祖训王孙贵族不得结党营私……摄政王与京兆尹……实在……还望陛下圣断。”
闻景曦已经没心思管他在说什么了。身下的人不知从哪拿出来把匕首,就这么胆大包天地划开了他的裤子。直挺挺的那根刚探出个头就被含进温热的腔体里,长舌舔舐着柱身。小皇帝的手几乎要把桌沿的金边儿抠烂。
“陛下……”
“交从过密。可有证据?”
“禀陛下,有往来信件为证,其中还有涉及陛下的……有关京城防卫皇宫布防……实在是……实在是让人细思恐极。”
御史台早有准备,将一叠厚厚的信件呈上。来福递过来的时候瞅见启光帝通红的面色吓了一跳,忙去将窗户关上。闻景曦瞅见他的动作一时无语,只恨不得赶紧把底下作妖的人踢出去。
“如何判定这是摄政王的字迹?”
“禀陛下,是不是王爷的字只需将王爷近年手稿要来一对便知。只是这内容实在令人心惊,臣等惶恐,不知……”
“舅舅,你怎么看?”
正看戏看到兴头的太尉大人冷不丁被点名,吓得差点儿坐地上。
“额咳咳……”,他偷偷去瞄启光帝,却发现小皇帝垂着头、直勾勾盯着那堆信件,看不清神色。
其实如果细细留心也不是不能发现什么的,会听到细微的水声、有些汁液黏连的渍啧作响、有吞咽的闷哼,还有被刻意压制却不由自主地颤抖。
只是天子积威慎重,又关系到那位。说错一个字儿项上人头都指不定能保住,谁还有心思管什么异动。
于是唇舌愈发胆大,卷过凹陷的铃口用力一吸,又轻轻啃上细嫩的茎身。下面的小花悄悄开了,冷清了好几天的幽谷流出甜腻的汁液,花唇轻轻颤动着,像微风里盛开的娇花等人采撷。
“臣以为……臣以为兹事体大,不能操之过急。但证据确凿,不查于法难容。兴许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陛下不如将王爷请来,由尚书大人问上两句。若是误会就顺带解了,免得臣子离心。”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说了通不痛不痒的废话。
闻景
', ' ')('曦本就没指望他说出什么好东西,只是把王爷叫来?王爷一字不落全听着呢。
“朕问你京兆尹。贪污受贿草菅人命的指控全是莫须有,怎么处置?”
“啊?”
群臣面面相觑。
现在几乎可以确定是有人构陷刘大人,问的就是查出来他和摄政王交往密切。可听上头的意思……?
“臣以为……臣以为既然指控不实,那刘大人也不必在牢里待着了。至于结党一事……王爷毕竟皇家血脉唐突不得,。”
“唔……咳咳咳……”启光帝一通闷咳,掩饰似的拿起茶盏喝了两口。动作罕见地急促。
“陛下可是风寒未愈?万望注意龙体才是。”
什么风寒。
不过身下人实在蔫坏,瞧见着那根粉茎直挺挺地跳就是不肯认输便吐了出来。又一口咬住了那朵小花,轻轻一舔就是满口腥甜的汁液。
“无妨……舅舅刚才说什么?”
“哦,臣说王爷天潢贵胄不得马虎,陛下不如指派几个亲信同御史大人一起,慢慢查证。”
“嗯……”
“那就劳烦舅舅亲自去吧。”
“啊?”
左手滑到了腿上想制止那人的动作,却被人攥紧了、有些薄汗、带着湿热的掌心透过来、好像全身都被热流淌过。
启光帝勾了勾指头,几乎用了全身气力压住情动。
“舅舅身份尊贵,既是皇兄的胞舅又是当朝太尉,你去查既无损皇室颜面又能给朝堂百姓一个交代,朕以为再好不过了。”
“这……”
太尉大人原本是来看戏的,谁知道戏没看到惹一身骚。他盯着闻景曦看了半天,实在摸不清小皇帝到底什么意思。
闻景曦却是快忍不住了。他全身紧绷,像拉紧的弦。可身下的人却不肯放过他,大手牢牢压住腿根儿分开,叼着那朵小花舔过来啃过去、软舌上下扫荡着花缝、触到蒂珠用力一吸再放开,进而将舌头探进紧闭多日的甬道,只刚顶开一个小口就花蜜就泄了洪。却还不满足,非卷起舌头刺进去、没轻没重地蹂躏瑟缩的嫩肉。
小皇帝下意识地想握紧拳头保住清醒,可他被那根舌头舔的从里到外都软透了,脱了力、整个人轻飘飘地,像浮在水里,又像悬在空中。
“怎么,太尉大人不愿意?”
好半天才开口,声音发着抖,似乎是气的。吓得一众大臣眼皮都不敢掀。
“臣…遵旨。”
“还有别的事么?啊…咳咳咳咳咳……”
闻景曦发出一声近似痛苦的哭喊又接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那要命的玩意儿不停戳着他的花心,又用牙齿轻轻咬上了花蒂,小皇帝一时禁受不住、竟到了高潮。
众目睽睽之下,当着自己臣子的面、聊着家国大事,被人舔到喷水。
闻景曦又羞又爽又生气,好在外人并未看出端倪,被他那一连串的假咳嗽吓破了胆,哪敢再议什么事?诚惶诚恐地就要陛下保重龙体快宣太医。
等到大臣退下来福依着他的吩咐关上门走远之后,启光帝终于彻底崩不住、像后躺在了椅子上、眸光有些失神。
倒是桌底下的人带着一脸餍足慢悠悠钻出来,桌下空间太小、脸上出了些细汗,嘴巴红艳艳的,还带着些不可言说的水光。
启光帝偏头过去懒得理他,摄政王也不生气、黏糊糊地凑上去就啃人下巴。这次他学乖了没坐椅子上,下盘稳稳地立着,长臂一伸连任带椅子都圈在了怀里。
“宝贝儿~乖宝~小心肝儿~曦儿~”
“闭嘴!”
“宝贝~别生气嘛。我也是为了你好。”
闻景曦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这人脸皮是有多厚?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浑话!
摄政王在他脸上重重嘬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到:“京兆尹的事儿本来就是用来挑拨咱俩的,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有什么好听的。为这么点儿破事儿纠结一帮人来搅人好事儿,太后也忒心急了。”
小皇帝本就没真生气,瞧见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更是乐极了,嘴上也逐渐戏谑:
“椅子可不是太后弄倒的。”
闻子墨转过头抬头瞧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椅子……椅子是我故意的!嘿嘿嘿,宝贝儿,我看这地上毯子也挺厚实的……不如……”
“所以你和京兆尹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信件被人查到?”
摄政王嫌弯腰太累,索性把人抱起来放到腿上自己坐下去,然后揽着闻景曦翻了几封书信。
“这不是我跟他写的。”
“我和他的来往都是由暗卫负责,一人送信一人翻译、怎么可能留下这么直白的证据。不过……”
他拧起了眉,“这信里的内容、确实是我和他聊过的……怎么会……”
“怎么会有人对内容一清二楚,还特地仿造了笔迹做伪证?”
难道刘章真的叛
', ' ')('变了?
他没看到闻景曦勾了勾唇。
“哦,这不奇怪。这是我做的。”
“什么?”
摄政王掰着他的脑袋转过来,那人神色带着几分得意。
“刘章跟你有往来我早就知道,你想过谋反我也知道。兄长,我从没想过对你动手。可他身为大启臣子、朕的臣子、里应外合对朕不忠,我总得留个后手。”
闻子墨心里软极了,伸手就把人按在怀里亲了好半天。
闻景曦张着红唇又想起什么。
“只是有一部分内容加了密,是我不懂的文字……所以一直不知道。”
现在想来,那部分文字和之前他看到的那封匈奴消息似乎一致?
“哦那个啊、那些……”
闻子墨笑笑,
“其实也没什么。某个人的日常罢了,担心他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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