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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艹后面灌j幻想高潮角色扮演粗口爬着挨艹失禁亵裤塞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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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被肏后穴被舔脚精液灌满子宫

“唔……”两人交换的气息里全是甜腻的蜜糖香气,那根粗硬的柱身撑开每一丝沟壑、将整个甬道占满。黏腻的蜜水浸润着两人,每一下抽插兜带出一阵芬香。

“啊……”是被柱头撞上了那处突起。

“唔……慢点……慢……太快了……唔……”

小皇帝被他哥的剖白勾到情动,不自觉地扭臀摆腰配合着。

花穴不甘寂寞,吐出更多汁水、一张一合地勾着人爱抚。

闻子墨跪坐起身,将他的两条腿挂在肩上,小皇帝整个人被半拎起来、穴口瑟缩着朝上、睁眼就能看到自己是如何被进入的。

手掌覆住花唇来回摩挲着,这样轻浅的力度勾得馋虫更甚。闻景曦顶胯迎合着,嘴里的娇喘愈发甜腻:

“啊……兄长……唔……好胀……啊……”

“那里……啊啊……太快了……嗯……慢一点……用力……啊……”

“呜呜……前面也难受……兄长……兄长摸一摸曦儿啊……唔……”

闻子墨被他弟弟又纯情又骚浪的叫床勾得气血翻涌,动作也就愈发大力。三指伸进花穴里插弄、后面也不甘示弱、直直撞上那处突起。

“宝贝真贪吃,前后都想要。”

“唔……要……要兄长……啊……慢点……”

“兄长……要兄长把我填满……唔……用力……快……啊……”

小皇帝被操开,自然是什么软话都肯说。搭在肩上的脚轻轻碰了碰闻子墨的脸,却被人一把抓住脚腕、含住了大拇趾。

“啊……啊啊……兄长……唔……”

“又要快又要慢,又要轻又要用力,宝贝儿怎么这么难伺候。”

那人的唇舌在自己脚间舔舐逗留、呼吸都落在脚掌上,湿热的气流缠住脚心、酥麻的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闻景曦眼前出现大片绚烂的彩色光晕,好像那就是传说中的极乐之境。

“唔……兄长……要兄长用力操我……啊……”

“快一点……啊啊……兄长……唔……”

“好舒服……唔……被兄长舔得好舒服……啊……”

“只有舔你才舒服吗?嗯?”又是一记深顶,手指也不甘示弱地狠戳几下软肉。

“唔……不……不是……啊啊……兄长……兄长怎么样都好……”

“啊啊……被兄长操也舒服……唔……”

“喜欢……喜欢兄长……也喜欢兄长的手……手指……唔……兄长怎么样都喜欢……啊……啊啊……”

光晕升腾,炸出烟火。他就在这样的璀璨里到达顶点。

在临近射精的瞬间性器被抽出插入前穴,空虚了好久的花径再次被填满、激动地喷了水。

“唔……“

“乖宝,射在后面容易生病。以后兄长都射在你前面好不好?把你的小子宫喂饱,给兄长生孩子。”

“嗯……“闻景曦在巨大的快感里失了神,本能地应着他、眼神涣散却抬头要吻。

“怎么这么黏人。”眼里的笑却是藏不住。

小皇帝咬住他的下巴,猫崽子似地舔舔、小声说:

“只黏你,只喜欢你。”

闻子墨抱紧他、使劲儿亲了两口,

“你可别再勾我了,小桂花精。”

“唔……”

不理,却紧了紧脖子上环着的手。

“抱你去洗洗?嗯?”

长腿夹紧了腰,不肯抬起脸、却固执地摇了摇头。

“不要……”

声音比猫崽子还小了,

“要在里面,要给兄长生宝宝。”

靠。

摄政王暗自咬牙。

所幸长夜漫漫,良宵未完,自可以诉尽春情。

19.看春宫幻想高潮

藏书阁。

闻景曦其实有些紧张。

他过来的时候就吩咐了众人不许跟着,连守在阁里要替他找书的老太监都被轰了出来。这屋里现在就他一个活物,只是他心里有鬼、免不了一惊一乍。

他先翻了遍索引,大概确定了自己要翻的那类位置就脱下罩衫径直上了二楼。在他说要来的时候阁里的地龙就烧上了,这会儿倒也不觉得凉。

皇帝的书阁自然充箱盈架,饶是他找的东西明明算得上小众禁书、居然也有整整一面柜。

只是随便扫上一眼,那些露骨的书名也足够小皇帝脸红心跳。

《汉宫春色》、《代少年谢狎妓书》、《龙阳情传》、《徐朗艳史》、《春情实录之娈童篇》……

这都什么跟什么!

皇宫里怎么还有这些玩意儿?!

说归说,小皇帝口嫌体正直、还是抽了那卷《龙阳情传》出来。

图文并茂。

闻景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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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没想到这类书籍尺度如此之大,通篇淫词浪语不消说、就连配图都细致入微……看到那幅被倒吊在葡萄架上的春宫图时小皇帝瞪大了双眼……这实在是太超出他的认知了……

其实他是来找正经医书的,只是找的那部分医书内容不太正经、就被和一些真*不正经的艳书放在了一起。

硬着头皮一一看过去、在脸红得要烧起来时总算找到了他要的东西。抽出那两册走回塌边儿,这才发现手里还攥着那本春宫……

……

算了,拿都拿了。

也挺想看看的。

启光帝在情事上的经验实在少的可怜,他身有隐情、少时先帝有意瞒着不欲叫他知晓太多。后来仓促即位、每日堆成山的政务尚处理不完,哪有心思谈什么风月。直到他要纳妃,隔着屏风看教习嬷嬷的演习指点时,他才迷迷糊糊地明白过来、男女之间、原来是这样的。

当夜他第一次情动。

梦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还像幼时那般唤他,靠近他、搂着他、对他做白日那对男女所做之事。

他自梦中惊醒,身下一片黏腻。隔了千百个日夜的面容模糊不清,他却终于明白自己影影绰绰的心。

妄念化成实形,他经年渴求的、竟是如此不堪的欲望。

他一页页地翻过那些图文,不自觉地、将图上的人换成兄长和自己的脸,想象他在马背上被人从后贯穿,想象他被放置在壁上、只能露出那团软白和两处穴孔任人亵玩,想象他是被悬在梁上的燕、长鞭破风而来、打得他汁水淋漓、浇熄身下的烛火……

想象让他呼吸急促、口干舌燥,长腿不自觉地绞紧、额上溢出薄汗……他竟在臆想中到了高潮。

啪……

清醒过来的小皇帝恼羞成怒、呼出一口浊气将书册扫下桌案、垂头丧气地将脑袋埋到了臂弯里。

真是没救了。

青天白日的,想到那个人就能发情。

桌上的茶有些凉了,刚好降火。闻景曦咕咚灌下几口,这才翻起自己正儿八经要看的那类医书。

生孩子什么的也许只是床间情话、但他确实上了心。这种事又不好去问宫人太医,只能自己来翻典籍。

谁知道竟和那些旖旎玩意儿放在一起。

闻子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小皇帝耷拉着脑袋、一手撑着额角、一手夹着书页正要翻。长榻倚着窗放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透过来落在那人眼皮上、照的长睫分明,一颤一颤地、像扑扇着翅膀的蝶、就那么落在他的心上。

看书的人太入迷,没注意到他过来。被人无视的王爷撇撇嘴,快走几步饿虎扑食似的就把人抱在了怀里。

“啊”,闻景曦被他吓得一跳,重心不稳带着两人一齐倒在榻上。也亏得摄政王艺高人胆大,扑过来前还知道先把食盒放下,这才免于汤水纷飞的混乱。

闻子墨抱着人不松手,就着被压在榻上的姿势啃上他的唇,是凉的。

“这么废寝忘食的?这么大个活人进来了都不知道?”

方才还在臆想的人就这么到了眼前,脑子里控制不住又翻出那些画面、小皇帝瞬间就红了脸瞪他。

“谁让你走路都不出声的。”

一眼似嗔似怪、勾人极了。摄政王抬手去抚他被太阳照暖的半边耳垂,一边心里暗想可不得不出声么,出声了算什么查岗。

他腰上一用劲,抱着人坐起来。趁着小皇帝没注意就拿起了案上摊着的书。

“诶?别……”伸手要挡已是来不及,只能埋头装鸵鸟、捂紧了脸不松手。

闻子墨扫了两行,一颗心已是又酸又麻。

这小傻子……

“曦儿,”他伸手把人捞出来、小脸跟煮熟的虾子似的、看着他的眼神含羞带怯。惹得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

“小祖宗饭也不吃觉也不睡,躲到这里来就为这个?”

“我……我……”

“曦儿,”他把人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面对面望着他,

“宝贝,你愿意生孩子吗?”

这是头一回不是在床上问起来,两人都意识清醒、小皇帝格外不好意思。

只是那双凤眼牢牢盯着他、双手紧紧按着他的臂腕,让他无处可躲。

“我……我……”,小声嗫嚅好半天,闻景曦才问:

“那你呢?你……想要吗?”

闻子墨轻笑一声,“明明是我先问的你,你到问起我来了?”

小皇帝咬了咬唇,却被他哥的手按开。

“怎么老喜欢咬人?不是咬我就咬自己、真是小狗崽子。”

“老实说……就算你愿意,我也很纠结。”

闻景曦猛地抬头,对上他的眸子有些慌乱。他不躲闪,直视过去:

“怀胎生子……太辛苦了,我舍不得你受苦。妇人生产九死一生,我怎么敢让你去赌。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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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大手移到了他的小腹,在那里停留摩挲着,好像他的腹中已经有了生命似的:

“可我有时又想,如果我们真的有了孩子、他一定很像你。他是我们的骨血,曦儿、我想到这个,就好高兴。”

闻景曦有些想哭。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男人凌厉的轮廓是柔和的,嘴角还挂着温柔的笑。这个人走了很多很多年,将自己变得强大无双、狠戾无双,可他面对自己永远是这么小心温柔、和当初一模一样,仿佛这些年的分离从不存在。

他情难自禁,在人额上落下一吻,又向下划过鼻梁、印在唇边。

“所以,”那人配合地抬起头,

“告诉兄长,你的身体、到底会不会……?”

闻景曦环住他的脖子,倒是委屈地撇了撇嘴。

“我也……我也不知道……”

他对自己的身体熟悉程度恐怕还不如他哥,想起来研究这事也是因为那人三番两次在床第间说的浑话。

好在他不用担心。

那人轻轻地回吻他,跟他说:“以防万一,不如叫人来看看?南竹馆的妈妈你见过的,是位医术高人、不比章太医差。她是女子,自然更懂些。你若不愿被人瞧见,我约她在城中别处见就是了,到时候给你乔装打扮一番、保管谁都看不出来、好不好?”

闻子墨越想越觉得有必要,他们次次胡闹都不管不顾。万一要是真的中了……

小皇帝沉溺在温声细语里,自然是什么都好。

只是那人不打算放过他。

“所以,”摄政王抬手捏住他颈后软肉,拎奶猫似的逗他。

“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愿不愿意?”

摄政王想得洒脱,若是他不愿意或者害怕、以后克制点儿就是。影响不了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样……”

他实在纠结,既害怕又期待。

闻子墨瞬间就明白了,他双手抚上怀中人的脸、感受到微烫的温度透过手掌传过来、烫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那就随缘,好不好?有或没有、我都很高兴。”

他撬开齿缝勾住软舌,吻到那人双眸泛起红才肯松开。

“宝贝,兄长告诉你一件事。”

他们离得极近,近到闻子墨可以看清他瞳孔里的自己。

“就算我们有了孩子,你也永远是我最爱最喜欢的宝贝。我永远最爱最爱你,什么都比不上你。所以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好不好?”

20.角色扮演骚话,爬着挨操失禁,亵裤塞穴

“呜……”,灭顶的快感让闻景曦彻底失了神,他机械地抬身翻书、双眼涣散地一字一字看着那画本。

“我念……呜……我念……”

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腔,像受了委屈的小朋友、抽噎都断断续续的,却被逼着念这些下流话。

“奴……奴家的骚逼好痒,要官……官人的大鸡巴艹进来止痒……啊……”

渴求多时的硬物终于撞了进来,花穴被打后更紧更热、无数张翕合的小嘴拼命夹紧了柱身吮吸。哪像刚开苞没多久的小可怜,分明是专吸人精的狐狸精。

“啊……”宫颈被狠狠撞了一下。

“继续,不然不操你。”暗哑的声音性感极了,小皇帝不自觉地将下身夹的更紧。

“官人……官人的鸡巴好粗……好大……顶到奴的骚心了……啊……官人动一动啊,要官人……要官人狠狠的肏奴……啊……”

身体里的那根果然跟着他的话一令一动,打桩似的肏着他的花心。闻景曦渐渐分不清书里书外,念得越来越顺,他明明是本能地照本宣科、却又像自发说出来的一样骚浪。

“官人肏的奴好舒服,奴家的骚心又被顶到了。啊……奴的骚逼就是给官人肏的,奴的小穴只给官人灌精……啊……官人肏进奴的苞宫了,狠狠肏奴……把奴的骚逼肏烂掉……啊……啊啊……”

“哪有你这么骚的小倌,我看你就是个成精的小母狗、专门来勾引爷,要爷的大屌狠狠干你那欠操的浪穴。”

这是书里的台词。粗鄙不堪的语言被那个人低沉的声音念出来好像是催情的曲子,带着折辱意味的词语都成了闺房情趣,他好像真的变成了那淫浪不堪的小倌儿、摇臀扭腰地浪叫着、勾着人将自己操坏玩烂。

“官人说的对,奴……奴就是官人的小母狗……啊……骚母狗要官人狠狠肏奴……给官人生狗崽子……官人,官人……小母狗的奶头好痒,要官人捏一捏,好官人、求求您……捏捏骚母狗的奶子吧……啊……”

摄政王被激红了眼,他是真没想到这些话被自己弟弟念出来能这么刺激,也忍不住将自己代入其中,顺着他的话揉上胸前的软肉。

是比之前大了些,现在捏起来已经有小小一团了。假以时日……

他忍不住想闻景曦长出巨乳的样子,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

“骚母狗,爷捏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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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吗?骚货的奶子都这么大,怀孕了是不是还会产乳?”

“爽……爽……官人玩得奴爽极了,骚母狗要喷了……啊啊……要产奶,产奶给官人吃……啊啊……”

摄政王心神激荡,挥掌扯净身下人的衣衫便欺身上去,以最原始的兽类姿势和他交媾。

“啊啊啊啊……啊啊……”

后入进得太深了,柱头要戳烂宫壁似的。闻景曦再也念不出成段的话,张着嘴无助地哭叫,眼泪津液打湿了书册、字都模糊不清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被干到泄了一次又一次,双腿发软要倒、可身后那人不知疲倦似的在他宫腔里持续征伐,要榨干他的最后一滴汁液。他本能地害怕,撑着肘就要往前爬。

那根狰狞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逐渐退出体外,却在即将全部抽出时被人握住了腰狠命往后一拉,粗大的阳物直直撞进宫腔,爽得他喷水脱力,再也无力挣脱,只能趴着挨操。

“怎么真跟小狗似的要跑。”

温柔的声音飘过来,覆上来的身躯带着熟悉的檀木香、轻吻就落在了他耳侧。

是他熟悉的人。是他的兄长。不是画本。是真实存在的、疼他的、温柔的人。

“呜……兄长……兄长……”

他费力地向后去够那人的手,拉到自己嘴边不住地吻。

“要抱……呜……抱我……”

“娇死了。”

摄政王口嫌体正直,抱着他翻了个身,被操软的人就没了骨头似的赖在他怀里。

“呜……”闻子墨用力顶了两下,怀里的娇宝贝就轻喘着舔他的喉结。

“这么喜欢我抱?刚刚那样不舒服?嗯?”

看吧,才不是羞羞的话本,是会关心他舒不舒服的温柔情人。

小皇帝暗自扬了嘴角,开口却愈发黏人。

“喜欢……要看着兄长……呜……”

闻子墨只觉得心肝宝贝儿当真是桂花蜜成了精,下面的小嘴湿热滑嫩,上面这张也娇甜得不行、惯会说些软糯腻人的情话,甜得他心都酥了。

“好~”,他将人平放在榻上,架着他的腿干他。

“让你看个够,好好看着兄长怎么操我的骚宝贝。”

“呜……啊啊啊……”

闻景曦一抬眼便能看到那根性器如何粗暴地进出自己的花穴,顶得他内里不住的疼痒。可是那个人神色那么温柔地望着他,好像望着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呜……兄长……兄长……”

他伸手去摸男人的脸,被人含住了指尖舔弄。

“啊啊啊……兄长……啊……好快……呜……”

“太快了……呜……慢点……好喜欢……啊……”

“呜……被撞的好舒服……好喜欢……喜欢兄长……啊……”

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在一声声娇喘里宣泄对那人的喜欢。直到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宫腔,过度使用的粉茎射无可射竟被逼出了黄亮的水,他才后知后觉地对自己的浪荡感到羞耻。

“呜……”身下湿透了,令人难堪的气味散在空气里、闻景曦只想跑,却被人箍紧了不松开。

“爽完就要走,曦儿好薄情。”

摄政王嘴角含笑、一边吻他一边逗。

“唔……走了……脏……”

他挣扎着要起来。

“脏什么。这是我宝贝被兄长伺候舒服极了的证据,一点都不脏。”

说着还拿起那本被浇到湿透的书给他看。

“你看,我瞧着这书写得也不算好。还不如我心肝儿会喷水。”

“你!”

“乖宝”,那人却咬着他的下唇厮磨。

“乖宝好可爱,我要爱死你了。”

再大的火也被浇灭了。更何况本就没什么火。

小皇帝回抱住他的脖子,又往人怀里钻了钻。

“要沐浴,好黏、不舒服。”

“好好好~夹紧了,别流出来、到时候收拾的婢女可得问了。”

说着那根便从身体里退出来,被操了太久、饶是闻景曦拼命地收缩也还是有点点白精流了出来。

摄政王眼疾手快,竟将他自己的亵裤塞了进去。

“你做什么!”

闻子墨亲亲他的红眼,状若无辜。

“宝贝儿,这一路上你得自己走回去,不堵上流出来被宫人们看到怎么办?”

“你……我……那为什么用这种东西!”

摄政王更惊讶了,

“乖宝,你自己的早就湿透了。不用我的用谁的?”

“哦~”

又是那幅登徒子的笑脸。

“还是乖宝不想要兄长的亵裤,想要兄长的肉棒帮你堵住?”

闻景曦把衣服扔到他脸上,

“你闭嘴!”

结果那没皮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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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玩意儿拿着他的衣服深嗅一口,一脸陶醉:

“心肝儿连衣服都这么香、透着一股骚甜味儿。”

……

好好的一个人,到底为什么要长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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