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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景曦怔愣了几秒,随即认命似地按照平北王的吩咐一令一动,塌腰展背、翘臀摆胯,手膝并用一步步往前爬过去。他身上只披着单薄里衣,好在屋内的地龙早就打开了,赤身而行也不会觉得凉。
寒意是从心底里渗出来的。
一点一点、把他的四肢百骸都冻僵了。
他咬紧了口腔内壁不松口,持续剧烈的痛感缓解了心里的苦涩,舌尖几乎都能尝到血腥气。
流血总比流泪好吧。
不能再哭了。
话是自己答应的,再哭哭啼啼、又当又立像什么样子。
平北王懒洋洋地跟在他身后,他身上本就松垮的衣服跟着行动一拉一扯,露出腰间一段白、布满了青紫的掐痕。
好像仙境里洁白无暇的雪面被人踩过落下了漆黑赃污的脚印,瞬间就跌落尘埃。
闻子墨眯了眯眼,觉得这场景实在赏心悦目。
他猛一脚踹到了臀上,爬着的人重心失稳、眼看着要倒下去。
“哪来的废狗,只会发骚爬这么慢。等你爬过去天都亮了。”
说着解下自己镶金衔玉的腰带、就抽到了闻景曦身上。
嘶。
闻景曦只觉得那细细软软的带子变成了带刺的长鞭,一道道打在自己身上要见血。衣料似乎被刮破了,内里细腻的肌肤甫一接触空气、刚颤微微地抖起细小的颗粒、就被破风而来的长鞭打了个红透。
太疼了。
男人时不时还踹他两下,臀上、或者股间。娇嫩之处本就未痊愈、哪禁得起这般折磨,悬在眼睫上许久的泪终于在巨痛刺激之下坠落、得亏地面上铺了厚实的毛毯,看不出痕迹。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想早点结束这种非人的折磨。
好在长路漫漫总有尽头。
等他一路被抽踹着爬到温泉边时,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膝盖处隐隐作痛。
大概是磨烂了。
身后那人却轻笑一声,开口带着十足的讥讽。
“非得拿东西抽你才听话,真是犯贱的贱狗。”
他一脚将闻景曦踹翻过来,破烂不堪的上衣半遮半掩着满是凌虐痕迹的身躯、嘴角有淡淡血丝溢出、下颌咬紧,闭上了眼一副不堪受辱的绝望表情。
可他下身那处却微微隆起。
闻子墨自然看到了。
他抬手扯掉那人的裤子,就看到那根秀气的粉茎颤巍巍地立起来,可怜兮兮地流着泪。
靴底毫不留情的碾过柱身,镶着猫眼的鞋尖恶意地戳弄着小孔,就在身下人蜷着身颤抖着那一刻却陡然放开,他看着身下人因情欲覆上淡粉的身躯、那双眼眸里还藏着痛苦、却被快感逼出的眼泪稀释了不少。
“闻景曦,你真的好贱啊。被当狗使唤还能发情。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烂货?”
平北王又抬起腿,这次却是朝着更下面踹了过去。
“啊……”
本就红肿的那处娇嫩陡然被踹、巨痛让启光帝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可他并没意识到自己的痛吟只会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自己掰开腿抱好,分开你的骚逼。本王替你管管这时刻发情的贱肉。”
闻景曦顺从地照做,眼眸黯了下来。他试图催眠自己不是什么一国之君、只是一个在青楼卖肉的下贱妓子。眼前的人不过是为寻欢的恩客,他们只是皮肉交易。没有感情拉扯、没有心酸心痛。
偏生那人还在用熟悉的声音讲着侮辱的言语。
“你看看你自己,张腿掰穴的贱货样。你就是靠这个蛊惑臣下让他们对你忠心的么?”
硬底的靴子一下下踹在红肿的肉缝上,那颗早间被玩弄过度还没来得及缩回的蒂珠被鞋尖儿反复碾磨勾弄,红肿的花唇被鞋底磨来踢去、像暴雨打落的芍药、可怜又艳丽、烂兮兮地摊在幽谷之上。闻景曦疼得脸色苍白、却在巨痛之下又生起丝丝异样的爽快,齿间尝到了更浓郁的铁锈味儿,他痛苦得灵魂都在颤粟、却倔强地不肯出声。
那人停下了动作,弯下腰来、打量着他泪痕交错的脸。
“贱狗就是贱狗,连自己都咬。”
闻子墨将手里的腰带团成一团塞进了他嘴里。
“你的狗嘴只能被我操烂,懂吗?”
历经摧残的花穴见了血、红肿的肉缝高高鼓起、却又一两点晶亮的黏液缠在小口前,让这本该是单向残暴的凌虐现场染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心会为了不痛欺骗自己。
身体才是最诚实的。
平北王的脚又凑了上去,勾着那两片花唇来回拨弄、用力碾一下踹一脚之后总是用鞋尖儿勾勾穴口的软肉,痛感渐渐散去、弥漫而上的燥热让穴口汨汨淌了水,都要浸湿缎面儿。
沾了水的鞋尖儿提起来,戳了戳闻景曦的鼻子。
“闻闻,骚吗?皇帝陛下,你的下贱程度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真贱啊。
给点甜头就忘了疼。
', ' ')('反而不想哭了。闻景曦抬眼直直望着他,他嘴里堵着东西说不了话、只能用手将自己掰得更开,然后抬臀顶胯,将自己被玩到斑驳的烂穴凑了上去。
抽烂我吧。
毁了我。
反正一无所有了。
闻子墨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他弯腰俯身,接二连三的巴掌就落到惨白的脸上、活生生抽出了血气,直到眼里泛起生理的泪水才罢手。
他的鞋尖再次抵住那处软缝,比先前更用力地踹了上去。
冰凉的猫眼石探进湿热的穴口、软肉瑟缩着涌上来,换来更猛烈地踹弄。
小腹、粉茎、蒂珠、花唇、穴口、内壁、后穴、粉臀……
鞋底泥见了水,灰黑色沾满了下身。粉红的躯体上布满了尘,又艳丽又糜烂。
脚掌用力的碾过花蒂踹上粉茎的小孔,闻景曦喉咙里闷出一声痛呼,竟打着颤到了高潮。
长腿终于被放下,高潮的痉挛在持续、闻大皇子善心大发地扯出腰带、被堵太久的嘴巴却一时无法闭合,自顾张开着、流出不受控的津液。他无意识地蜷着脚掌手指,还没缓过来又被一脚踢开。
“啧。真淫贱。”
闻子墨摇摇头,看着他的眼神仿佛看一条脏兮兮的野狗。
他像踢石子儿一样踢着闻景曦滚到池边,一脚将人踹了下去。
“洗干净,脏狗。”
“咳咳咳……”
呛水的窒息感唤回了闻景曦的神智,他在水池里挣扎好一会儿,才堪堪扶住池壁慢慢滑坐下来。
太疼了。
热水炙烤着他每一寸伤处,启光帝自幼娇养、连不小心跌一跤先皇都要抱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哄上半天、面色凝重地盯着四五个太医拿人头担保绝不会留下半点儿伤痕才消气。
他何曾受过这种折磨。
温暖使人放松,也令人脆弱。凝滞的痛感成倍袭来,连同心里的委屈一起。
但眼泪流尽了。
他就那么双眼放空一脸无神地抱膝坐在温泉里,像陷入绝境又无能为力的小兽,引颈就戮、满身灰败。
直到岸上的窸窣响声让他微微回了神。
闻子墨一路风尘仆仆,回来又可劲儿折腾。饶是英明神武大将军也有些疲累,遂解了衣带准备去去乏意。
他冲着闻景曦扬了扬下巴,
“滚出来。”
贱狗怎么配跟他待在同一个池里。
多恶心啊。
他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服就往水里走,吩咐闻景曦:
“爬过来跪着,不许穿衣服。”
他舒舒服服地半坐在温泉里闭了眼,自然没注意到启光帝满脸不可置信又悔痛万分的神情。
闻景曦一步步爬过去,刚还干涸的泪汹涌而出、像他心里下起的暴雨。
他看到那人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伤疤。
明明如松、皎皎如月的贵公子北上五年,在绝境里带出这满身伤痕凯旋而归。
他在战场上生死殊博的时候自己在做什么?
是高坐金銮殿上听百官敬颂“吾皇万岁”?
还是在歌舞升平的宫宴上任美酒染红了眼?
三秋时节殿内就燃了地龙,北境呢?万里雪飘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在带着将士偷袭敌营粮草?还是窝在冰冷的雪窝里躲避突至的风暴?
盛夏艳阳高照的时候启光帝总躺在南书房的绿荫下躲懒,周围放着消暑用的冰块儿、宫人手执镶金的团扇一下下扫来凉风阵阵。沙漠里呢?书上说大漠干渴、正午的太阳毒辣到能蒸进身体里最后一丝水分,白日的沙地能把皮肤烫起泡、穿着厚重铁甲的将士呢?还要时时刻刻领兵布阵不得歇息的将军呢?
中秋、冬至、除夕夜、上元节……这些宫里宫外张灯结彩君臣欢聚一堂赏舞看戏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在孤身一人追着最后的敌寇?还是捂着被箭矢刺中的胸口朝四面八方的敌军挥刀?
他所有的喜乐和平,大启江山的繁华盛世,都是这个人用自己的血肉换来的。
他怎么敢恨……
他怎么能怨……
明明是他先对不起他的。
明明是他……抢了他的人生。
该还债了。
只要他能开心,自己的尊严算什么。
本来就是欠他的。
用一生去还好了。
反正……反正自己本就欢喜,竟还是自己赚了。
男人的上身露了一半儿在水面上,闻景曦凑近了才发现、在他颈侧也有一道箭痕、再往里半寸就能穿喉而过。
他费了很大力气止住了自己的眼泪,胡乱地将脸擦干。然后红着一双鹿眼、亲昵地将头凑上那人的后背蹭了蹭,像讨好主人的奶狗似地软软开口,他说:
“主人……让贱狗伺候您沐浴好不好?贱狗想伺候您。”
羞辱人的污言秽语被
', ' ')('皇帝陛下亲口说出来自轻自贱,可是他再没有一丝委屈、甚至从这样的自我贬斥里生出诡异的满足。
他的爱意和愧疚有了可以宣泄的方式,这一次、他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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