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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的摄政王抗麻袋似地把仅有一件外袍遮体的启光帝扛回承乾殿,寝殿内被改造过、多了很多看起来像刑具的东西,甚至还有几条锁链挂在梁上垂下来、靠墙的地方还立着个刑架……
闻景曦被丢到地上,摄政王在那堆骇人玩意儿里挑拣半天、目光在刑架天花板上来回转、还是将人拖到床边、双手双腿分开绑在床柱和榻座上。粗糙的麻绳将细嫩的皮肉瞬间硌出血,闻景曦放弃挣扎、任由那人将绳结勒到最紧、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
“唔……”
被灌了一杯醇香的酒。闻子墨拿起一盒香膏样的东西挑起一指、从他的脖颈开始往下涂抹。
“南竹馆百金一壶千金一盒的涅盘,陛下、您可是有福气的很。”
闻景曦挣扎不得,只得看着自己胸前肚脐阴茎都被一一抹上,花穴更是重点照顾。阴蒂被拽出来细细涂了个遍,阴唇和穴口涂满还不算完、长指蘸着伸进穴里、将内壁宫口抹了个严丝合缝。就连还未经人事的后穴,穴口周围的褶皱都被填满。
光是一通亵玩就让启光帝动了情,涂药的长指牵连出银丝被按在唇上抹净。
“据说指甲盖儿大小的一点儿都能让圣女变荡妇,陛下、我可真期待您的变化。”
闻子墨用了整三盒,将启光帝脖颈一下的前半身涂了个遍,连指缝脚尖儿都没放过。完工的摄政王看了眼已经开始泛红的赤裸身躯,冷笑一声、自顾靠在榻上看起话本。
热。
从肠胃里升起的剧烈灼烧感一路向上,烧得脑袋晕晕乎乎。眼前出了重影,看不清东西。感官变得格外敏锐,连微风拂在肌肤上的细小触动都惊起一片鸡皮疙瘩。钻心的痒意从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来,渴望被人摸一摸碰一碰。不、不够,要被用力揉捏、用力鞭笞,被打被踢被踹都可以,粗暴一点、野蛮一点。
“呜……”
启光帝唇间溢出难耐的呻吟,沾了一丁点儿涅盘的唇也格外难受,他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用牙齿上下咬着、缓解噬骨的麻痒。
阴茎高高翘起、可怜地流着眼泪。花穴也没好到哪去,被药物刺激肥肿的阴唇关不住汨汨流出的骚水,徒劳地左右摊开着、像被绑住身子的蝴蝶翅膀,动弹不得、徒劳地震颤,露出里面饥渴收缩的红艳穴肉。原本红豆大小的阴蒂顶出包皮,涨成了黄豆大、孤零零地立在空中颤抖。就连紧闭的后穴也被刺激地瑟缩,淫贱地开合着、等什么粗硬的大家伙捅进去。
“啊……嗯……”
闻景曦能挣扎的空间有限,废了好大劲抬起一点点胯骨、上下左右扭动着、可这点儿摩擦杯水车薪。
“唔……好热……啊……”
“痒……唔……好难受……啊……”
脚背无意识的紧绷又放松,脚趾蜷缩又放开,脚踝徒劳地挣扎,却只被麻绳硌出更深的血痕。手心朝上摊开着,不自觉地握拳收紧、指甲刺进掌心渗出血、钝痛才换来片刻的清明,转瞬又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淹没。
想被填满。
被捅穿。
被粗暴的占有。
想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摇着屁股趴在地上被男人狠狠操干。
操到汁水四溅,操到孔穴齐喷。
嘴唇早被自己咬破了,津液和血渍将两瓣娇唇染得鲜红、此刻徒劳的张着,露出一截软舌粗声喘气。眼眶里溢满了泪,眸光涣散、面颊通红,是深陷情欲又无力挣扎的兽,发出濒死的呼救。
“救……救救我……啊……”
“唔……兄长……兄长……”
“好痒……痛……好热……兄长……啊……”
“兄长……兄长……”
隐隐约约闻到熟悉的男性气息,闻景曦泪眼朦胧地看着那个身影朝自己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兄长……兄长……救救曦儿……救……救救我……”
“闻景曦,”
不过轻轻抬脚按上那根挺立的鸡巴,闻景曦就哭叫着射了精。
“唔……啊啊啊……”
“想要我操你吗?”
“要……要要……要兄长……啊……”
脚搭上他的侧脸,踢皮球似的摆弄着他的脑袋。闻景曦头昏脑胀,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要被触碰。刚刚射过的性器再次硬起来,花穴饥渴地收缩吐出一股又一股汁液,勾引着男人操进去,操烂他的穴道、捅穿他的子宫。
“兄长……兄长……”
他听到熟悉的声音发问,做出回答后却得不到回应。瘙痒难耐,空虚感强烈得让他发痛。近似咫尺的男性气息太浓郁,刺激得他连呼吸都灼热发抖,他颤巍巍地伸着舌、抬头竟要舔男人按在他脸上的鞋。
“兄长……操我……兄长……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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