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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有人忍不住了。闻子墨一走便有好几个人冲上来，对着那个肥嫩浑圆的屁股就一通揉捏。
“我操这婊子保养的可真好，这屁股软的、比豆腐还嫩。”
闻景曦的意识有些模糊，春药发作得比他想象的还剧烈。下体高高翘起，两穴像发了水灾。他隐约知道现在盯着他看对他上下其手的是陌生人，强烈的不适和恐惧让他剧烈挣扎。可他被锁得太紧了，空间实在有限、挣扎看起来更像是骚浪的迎合。
啪。
被人甩了一巴掌在臀上。
“妈的，真骚。摸两下就扭得这么欢。”
“可不是，应该就是太骚了才被罚来当壁尻。要我说这种贱货，就应该扔大街上给人肏烂。”
说话的人想插进穴里，被一旁的侍卫制住了。
只给摸的婊子。
也不是不行。
粗糙的指头摩擦着外阴，被春药浸湿的穴口滑腻软嫩、骚水抹了男人整手，他举起湿哒哒的手给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展示。
“真是个骚母狗，摸一下一手的水。”
“诶我说，这小骚货只被摸怕是解不了渴吧？你看他这骚屁股扭的，指不定有多馋大鸡吧肏呢。”
“哈哈哈哈谁说不是呢，前面儿的、让你们摸就好好摸，不摸给下一个、都等着呢。”
“就是啊。就是啊……”
调笑声不绝于耳，各种粗陛淫贱的骚话溢满了闻景曦的脑子。他似乎就是这么个下贱东西，冲着一群陌生人翘着屁股晾着逼，让人随意围观亵玩、在人的手下高潮喷水、颤抖痉挛……
不。
不是的。
有一个声音死死拽着他脑子里最后一根弦。
不要这样。
不要他们。
要那个人。
要兄长。
四肢被缚住，闻景曦只能用力攥紧了拳头。指甲刺进肉里的钝痛让他从欲海中清醒一小会儿，他感觉到有人的指头正捏着他的蒂环东拉西扯，可怜的小豆子肿到几倍大、手指用力地挤压、似乎要把最硬的小籽挤出来似的。钻心的疼在春药的刺激下变成刻骨的痒，他忍不住在心里尖叫着、抖动着到了高潮。
“还是个会喷水的母狗哈哈哈哈哈”
“这骚货喷水可真好看，要我说弟兄们，咱们加油、让这骚逼多喷几次给大家看！”
“这骚逼一夹一夹的淫荡极了，怕不是想挨肏了吧哈哈哈哈哈”
“你看他的小鸡吧还翘着呢，这母狗还想着肏别人哈哈哈”
“扯他的骚豆子！把他的骚逼磨烂！看他还怎么骚！”
围观群众逐渐亢奋，下手的力道也不断加重。臀上股缝两穴口阴唇阴蒂都有无数只手在揉搓玩弄，甚至还有人在撸他的粉茎。闻景曦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龟头花唇蒂珠甚至后穴口都被粗暴的揉搓弄破了皮，臀上更是惨不忍睹、被巴掌拍得又肥又肿、布满了情色的掌痕。
他不能说话，只一个劲儿地掉眼泪。情欲控制下的身体不由自己，可心里却十分清明。他能感受到自己是怎样抬臀扭腰悄悄迎合着玩弄，自己的两个小穴是那么饥渴难耐、内壁疯狂收搅着、渴望被男性的器物贯穿顶烂、被射满射穿，变成一个肉便器，变成一个精盆。
可他攥紧了拳头，掌心流出的血落在地上并不起眼、可他感觉得到。眼泪在控诉自己的下贱，鲜血在祈祷那个人的救赎。
放过我吧。
求你了。
我听话。
只要……只要不把我给别人。
我不想要他们的。
我只要你。
我只要你啊。
兄长。
从喷水、到射尿、再到什么都喷不出来……前赴后继的醉酒客人将这只壁尻玩干玩烂，后来的人摸不出水心里起火、将烈酒浇在伤痕累累的臀上，不顾它的抖动挣扎便又摸上去。或打或揉、或拍或掐、按下去再拉长、外扯再挤压回去。
这是场没有休止的酷刑。
操纵这一切的摄政王大人毫无愧疚，他在回房的路上随手点了个顺眼小倌儿伺候，心平气和地跟宇文珏一边看着今日馆里的调教表演一边商讨完两国通商的政事。宇文珏被狠敲了一笔，摄政王生意做成手也大方，替他买下纤弱的犬奴送进房里、补上被玩到不省人事的头牌的缺。
至于他自己？自然是和小倌儿亲亲热热发泄一通，再由人伺候沐浴更衣换上一身清爽、这才叫暗卫备车回宫。自己溜达下，绕开满地餍足昏睡的裸体去解开受罚结束的小狗。
是真的被玩儿烂了。
闻子墨看到都有点儿不可思议，他是真没想到没有道具也能被玩儿得这样惨。
真是帮粗人。
桎梏一松闻景曦就跌到了地上，闻子墨摘掉他的口球，想了想、又揭下面具。——反正这时候也不会有人看到了。
是一张泪痕交错的脸，还有被面具压出的红痕、以及早些被他砸出来的
', ' ')('淤青——布满了整个额头侧脸，看上去实在有些可怖。
似乎是感到了熟悉的气息，闻景曦的睫毛颤了颤、随即缓慢睁开眼。还带着点儿迷茫怔松、却下意识地往熟悉的身躯靠。像不谙世事的茫然幼鹿、迷迷糊糊地将自己放在猎人的手心里，瞪着双懵懂无知的鹿眼湿漉漉地看他，纯真又愚蠢、幼稚又……可爱。
“兄……”他嘴唇嗫嚅着，艰难地伸出手去抓闻子墨的衣角。
“主人……”
四下无声，只有个别酒足饭饱后的呼噜声显得格外聒噪。空气里弥漫着极乐后的腐败味道，那是烈酒美人香膏淫液混合而成的靡靡，熏人极了、叫人透不过气。
闻子墨烦躁地起身要走，躺在地上的人却以为他要丢下自己拼命挣扎。
他紧紧抱住闻子墨的小腿不撒手，顾不得身上的酸软刺痛。
“主人……主人……贱狗错了，你不要丢下我……求你了……”
“求你了……贱狗以后都听话……真的听话……”
濒死的小兽发出最后的绝望呜咽、祈求作恶者的怜悯。作恶者却只是弯下了腰，盯着他的脸轻声问：
“错哪了？”
“贱狗不该违抗主人……”
他咬紧下唇，直到咬出血才决定了什么似的抬起头、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祈求男人。
“可是主人……贱狗求您了……不要把我给别人好不好……”
“贱狗真的听话……你要做什么都可以……要我死都可以……但是可不可以……不要把我给别人……”
“贱狗只想要主人……”
干涸的泪腺复涌，晶亮的泪珠混着唇上的血蜿蜒而下。是惊心动魄的美。他明明是这个世上最有权力最尊贵的人，可现在看起来脆弱极了。流着泪、流着血，身上的巨痛和麻痒未散、全身都发着抖，他又难受又害怕，他跪在那里、怀着死志、祈求一点怜悯。
摄政王觉得心里有点堵。
他粗鲁地将人带起，不顾他的痛呼三步并作两步将人抱出花馆扔进车里。小皇帝本就是强弩之末、回到熟悉的环境让他放松不少，不管怎样、至少他眼下脱离了被外人亵玩的可怕境地。车厢里很安静，他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的表情，只安静地蜷在地上、像一只睡着的小狗那样匍伏着。慢慢地，竟真睡了过去。
闻子墨一直没有出声，直到车架停下、他惯性抬脚去踹旁边的小狗，才发现他早昏睡过去。
摄政王愣了一下，然后将人抱起带进寝殿放在床上。
直到此时、他才看到那人血肉模糊的双掌。
闻子墨盯着那处半晌、眸光晦暗不明。许久之后他才起身、用温水浸湿了软帕一点点替人擦干净身躯、又细细涂上药膏。昏睡的人未曾醒过，只是蹙着眉、在他的手碰到某些伤得格外厉害的位置时发出一声呜咽。
“兄长……”
他睡得不安慰，总是翻来覆去喊这两个字。小小的、低低的，像委屈、像害怕，又有些绵软、像裹了什么温柔美好的东西，还有点儿甜。
喊得摄政王心烦意乱。
折腾完已是晨光熹微。
闻子墨瞅了眼睡着的人，换上一身肃杀玄衣去上朝。晚秋的晨露有些重，湿冷空气让他忍不住一颤。
算了。
他想。
反正是自己的狗，本来就没打算给别人，也不算是顺着他。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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