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同胡元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了,“爷,明就不出门了吧?”杨氏递了温毛巾与他擦手擦脸,洗去一脸疲倦。

“嗯,说好了明日都依你。”

......

两人说了一会话,在三春的伺候下又用了晚饭,杨氏也只说那卤鸡爪香的很,吃得满意。收拾完这些,三春便下去用饭了。

因饭食油水足且邱修齐允了他们吃酒,说是提前过年了。院子里的下人吃的畅快,颇有些人声鼎沸。

邱修齐带着杨氏去了耳房,杨氏与他红袖添香的画了九九寒梅图,又鼓起喝了一蛊酒的勇气亲了自家相公。

算算日子她月事走了五日了,于是干脆把她抱进怀里,两人耳鬓厮磨,连冬日都不显得那么冷了,当然只是杨氏这么认为。

杨氏脑子里自家老爷的温情,要保持庄重,要,要个孩子......各种念头浆糊一样搅成一团,一瞬间院子里的声响都听不见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房梁上,两只心大的狐妖隐着身饶有趣味的看的正着。两只狐妖无声的交流着,还要品评一番,中午那场幻戏便是这两个小东西弄出来的。

这县令的婆娘一点都不好看,连春香楼里的三等都比她美。胡宴一语中的。

正好什么锅配什么盖,这县令是个木头吗?胡秀也是个毒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是,哪有让女人主动的,呆瓢一个。

宴宴,这县令是不是不行啊。胡秀不怀好意的笑着。

杨氏从面怀春色到渐入平静,邱修齐只不过亲了亲她,摸一摸她的脸蛋。

其实他这样已经是顶好的凡人了,唉。胡宴做了个总结。

嗯,去春香楼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胡秀想起了曾经路过那里时家里正头娘子揪了衣衫不整的男人出来,劈头盖脸一顿骂,从头到脚就说那里的妓子是不要脸的狐狸精的事情。

明明是男人守不住,偏偏连族群都挨了骂,冤枉得很。要不是宴宴拉着自己,晚间就去他家里偷了擀面杖塞那男人的菊花去。

“晚间在收拾你,嗯?”邱修齐抚着她的脸起身就要去洗漱。

不过到了夜间邱修齐想起了要事,又溜回书房,而杨氏因着风寒头里晕晕的便很快睡去了。

宴宴,你说的是真的?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我刚刚摸了个遍,真没有了。你陪我找一找罢。胡宴与胡秀去了春香楼的楼顶,打算一同开始修炼了,可胡宴那块每狐独有的紫晶玉却找不到了。那是狐狸的伴生石,狐族也是凭借这块宝贝与录石之间的联系穿越两界。

那你好好想想,可能在何处失掉了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秀秀,你去石榴胡同,王大那处帮我瞧瞧。我去澄琳楼探探。

春香楼虽是妓院,却是县里最高的一座,盖得足有四层,而且阴气旺盛。这些都是狐族愿意选择在这里修炼的原因。

胡宴轻飘飘的从四楼顶落了下去,蓬松的大尾巴炸开来保持平衡,落在澄琳楼的院子里,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摇身一变化作一只小虫,飞进澄琳楼里面正在忙忙碌碌收拾碗碟的后院,想听听他们嘴里是否有自己那块紫晶玉的消息。

紫晶玉倒是不大,只是圆润墨色一方小印的模样只在对月时会透过月光变成一汪紫水,上面有狐族的语言写的‘狐宴’二字。

大半个时辰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这做工的人们还不愿意说出口。手上有洗不完的盘子,人们但求赶紧做完。

正当胡宴都想飞走了去往下一处,一个抱了更多需要洗的新碟子的小二从前面楼里出来了,“王麻子,你可知道,我今日差点发了大财。”这位正是今日招待了县令三人的那个。

“切,我可不信,你总做白日梦,嘴上花花。有这功夫不如留下多洗几个盘子。”抬头的这位小二左边脸上几颗大麻子太有特色,一看就知道为啥他叫这种名字。

“是真的,晌午刚过,我拉进来的那三位爷。吓,一看就是大人物,穿着绸缎呢,好久没领上这么一单的大的提成了。我在结账的那位爷座位旁捡了个玉佩,本以为是他掉的,还想讨个赏。没想到却不是他的东西。”

“那玉佩在你手上吗?我二哥现在是‘诚记’二当家,你拿去让他瞧瞧,要是东西够好,你小子娶媳妇的钱就有了。”诚记是遵化最大的当铺,少说也有一、二百年历史了,太贱的东西不收。掌柜眼力好,这当铺也有完善的买卖标准,一般古玩玉石也就作价一半的收了,这一算的上极有良心了。金银首饰却是不收,那东西没得统一标准,纯度不同导致成色不一样,纯度不够的炸出来的金银不好做账,而且专门有那黑心的把铜钿混杂在金子里充重量,这东西并不好分离价格相差几百倍。

“唉,那位爷不仅没给赏钱,还把玉佩拿走了。说什么‘年后让城里几位大商人来认一认。’嘿,他是县太爷么,县里的有钱老爷们都要听他的话。”小二并不知道自己一语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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