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胡宴被邱修齐的逼问魇住了,便是真的动了诞下孩子就要离去的心思。
另一方张尉判家里,也是一派凄苦的景象,已经延续好几日了。
不过这凄苦都是狐秀的,自从被那大妖苟邙捉来,便充当了使女。狐秀被下了命令,只准用手把脏兮兮的家里打扫干净。
狐秀哪里做过这种活,又不得反抗,生生压下火气,麻木的动着。
张尉判本是张虎的远房后辈,在读书上没什么出息,胡搅蛮缠的混功夫确实了得,三十六门旁门左道精通一半,好说歹说才让张虎给安排了位置。平日里人又仗义,与三教九流更是有一番交际,自是没人说他什么不好。甚至连张尉判的家,都是曲娘子带着来的。独门小院,有些破烂。里头静悄悄,连个下人都没有。如今连皮带人都换了,便是需要向导的时候。
曲娘子便是这样入了苟邙的眼。
“喂,我给你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救了你一命。你总该给我做点事吧?”
大妖开始还挟恩以威,曲娘子怕的不得了。
曲娘子只想离去——
那番外出的银子都没拿到手里,她的傍身钱还在春香楼里,不安全。
可苟邙不能如此。想要入市,便要修习人类的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今已与先前不一样了。
“你得让我回去拿点东西,我才好教你呀。”曲娘子打定主意拿了银钱逃跑便是,与妖怪住在一起这叫什么?早晚出事!
苟邙凤目一眯应了,等了一个多时辰还不见人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纤长的食指与中指在空中随意一拉,片刻之后抱着包裹的曲娘子便撞门而入,甚至还保持着坐在马车上的姿势。
曲娘子骇的双目瞪圆,只能抱紧包袱,缩到墙边。
哆哆嗦嗦的说道:“妖、妖、妖怪,你要把我怎么样?”
指头轻轻一弹,撞出窟窿的木门合上了,大妖吹了一口气,地上的碎屑无风飘舞,自动补好了。
“要叫我‘主人’。”
院中的狐秀将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里头的大妖生气了。
眼见曲娘子还穿着先前他安排的衣物,苟邙决定先下手为强。
既不能真的把人吓死,又不能一点威慑也无,容易被骑到头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他朝对方勾勾手指。
“你、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啊!”
狐秀听见屋内一声凄惨的叫声,干脆把耳朵堵上了。据说大妖们都爱吃鲜血、心肝、还脾气不好,不能惹不能惹。
曲娘子看着自己赤条条的身上,这下真是一件小衣也没有了。
小小的包袱寒酸的遮住下面就遮不住胸乳,间断隆起的雪白之下点缀着稀疏的黑色毛发。
“慌什么,你这衣物本就是我变得,物归原主不行吗?”苟邙目光灼灼的盯着赤裸而饱满的娇躯,手中飘着一根淡蓝色的绒毛。
“冬暖夏凉,还能抵御尖锐凡武,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她不受控的来到了他的面前,包袱掉在地上。那妖怪枕着一只手,斜着眼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曲娘子觉得自己快要被那目光灼伤了,那目光如有实质,在她身上摸了好几个来回,连私处的毛发似乎都被恶意的揪了几下。
“别,别碰了。”她上下牙打着颤,“我都答应你。”
“哦?你竟然是知道的。”这方天地尽在掌控之中,苟邙反而对她本身产生了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女人做起事来不顾后果,其实胆小极了。只用‘视力’触碰,便敏感抗拒了。对方越是在意的东西,利用起来效用更好,便能将对方玩弄于鼓掌之中,这是苟邙的准则。
他伸手将亵裤解开,尚且软榻的性器老实的躺在他的腿上,只是尚未勃起就足够两掌长着实有些骇人。曲娘子的视线被迫钉在他那处,眼见淡蓝色的绒毛归于那人下腹。一片淡蓝色的卷曲毛发倒不十分浓密,性器的颜色泛着淡淡的青。突然而来的认知,逼得曲娘子红了脸,连耳垂都不可自控的烫了起来,这、这太羞人了。可苟邙绝不容许她避开,大大方方的展露自己‘武器’。
以手执旗,缓缓滑动,那性器半硬着便粗了一倍。
“我的宝贝,还满意吗?”他轻佻的问着。
恶念随着女人的颤抖滋生,他加深了‘视力’的力道。一边操控着女人跪了上来摆出卑微的姿势,一边玩弄刚刚探查出的敏感之处。
连真实的触碰都没有,很快女人尖叫着喷出了液体,小股落在那蘑菇头上。
还没完。
“你看,你把我弄脏了。”苟邙虽然笑着却遗憾道:“我让你那么快活,你竟然恩将仇报,看来得让你晓得厉害。”
她潮红的面容更让男人觉得有趣,那是明知不敌也要抗争,再被折辱的羞愤,是最美味的报复。苟邙舔舔嘴唇,又把她摆弄出更羞耻的姿势,甚至连前两日在春香楼里听了几耳朵的话儿都操控着她说了出来。说到那事,还是人类最会,明明想要得不得了,还要遮遮掩掩,在深夜又......他也并不十分明白呢。
曲娘子跪在他身前托住奶子,夹着他大得惊人的性器,一遍又一遍的起伏着。
她一脸惊悚的说出他想要的对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哥哥喂~奴的奶大不大?这样舒不舒服?”
“你骚不骚?”苟邙问道。
“骚楼里的春娘我功夫最好哦,自然是最骚的啦,嘻嘻。”莺啼般的嗓音千娇百媚。
“专心。”
曲娘子被迫低下头去。
乳头被那根东西戳来戳去,渐渐有了快感。擅长玩弄人心的男人却不叫她如愿,一次用力性器插进她的唇中。
被迫喝了一泡无色之液,她娇笑着做了最后的结语:“大爷下次还来玩哦~”
但是,重新控制了身体的曲娘子只是愤恨的看着他,“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知道盯着老娘的身体!想吃奶回家找妈妈去!想要崽儿,带聘书来!三媒六聘一样不能少......好歹,我还是个处子啊!畜生!”
渐渐哭的可怜兮兮的曲娘子又缩在床脚,已经被玩弄过的认知让她完全不在意被看光的事实。
她觉得委屈极了。双十年华的老姑娘,只不过是那地方的出生,哪怕真的是处子,也会被有色眼光看待,就连客人也要品评贬斥。
被饿饭被打骂也不能还手,煎熬着、煎熬着......横竖自己烂命一条,索性大闹一场也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苟邙不说话,屋内传出一阵淅沥沥的哭声,悲悲切切宛若莺啼。夹在在肉体撞击的脆响声中,好不凄惨。
震的狐秀把刚刚闭塞的耳道再度封上了。
大妖一定是把人吃了,至少吃了一根指头!
......
五月初,恰逢去岁邱修齐来遵化上任路过此地的时节。
日头正盛,层层树影也遮不住这份火辣,但这不能阻止县令邱修齐急切的的心情。他与胡元二人已经骑了半日马,趁着休沐日去往永平府。
“老爷前面就是温老爷定的客栈了。”
他与好友温时蕴约在此处。
等上茶的小厮离去,胡元与温时蕴的下仆一同呆在门外守着。
“温兄,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