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笑道:“这两张嘴一样软呢。”
升级的快感却叫她不知如何是好,干脆绞紧了双腿,却是将男人的手夹在逼里了。镜子只管展露真实,状似馒头的大阴唇被挤的更显下流。动情的男女都被忠实的展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很快针织衫也被撩到了下巴,粉褐色的奶头在雪肤上不管不顾的翘立着,而男人除了性器顶的老高,眼角发红,一身夏日西装还是完好的。
“本来我请假回来是要给你验收功课的,可是你......”男人一边拉扯着领带,一边说道。
“验收这个功课也没什么不好。”她叼着掀起的衣摆,拉着男人的手,按在胸脯上,“很舒服呢,哥哥。”
“怎么骚成这个样子?连胸衣也不穿。”
“想给你看嘛~”
“嫣然,你总是太没戒心。”男人把头埋进她的胸前,叼住一只梅红,“奶头倒是很硬。”
硕大白皙的胸脯仿若流水一般,被轻易聚拢,两点挺立的梅红被男人同时吃进嘴里的画面叫她更兴奋了,羞耻与兴奋说不出是哪方更占上风,眼前的景象让她只想要的更多。就好像在给他喂奶一般作乱的舌头刺激着乳尖,过于柔软的奶肉甚至会被他拉起些许。反复几次,却被男人张大嘴,吃进去更多,在软肉上作乱的舌头温热粗糙,抚平了一丝痒意,又助她点燃新的欲望。
“哥哥,哥哥再含多一点。”她搂着对方的脖子,顺着欲望瞎指挥。
男人反而吐出唇中白皙,“嫣然,不要这么叫。”
闻言胡宴却像蒸汽上了头似的,小脸儿涨的粉红,轻轻地嚅嗫道:“丘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谁会在这种时候叫哥哥啦,小笨蛋。”言语间,鼻尖被不轻不重的刮了一下。
这个平凡的词汇带着灼热的温度,叫狐熨帖地脚尖都蜷缩起来。
男人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将她的腿盘在腰上,从裤缝中拉出自己的性器与她的贴在一起摩擦。勃起的龟头顶在她的私处沾染了更多湿意,肥厚的大阴唇宛如白馒头一般,无力阻止对方的鞭挞,轻易被顶开一重肉波,内里形状交好的花唇更是粉艳惊人,湿漉漉的勾着男人投来更多的视线。粉嫩的逼口隐藏其下,却不愿意绽放。尚未经人事的处子身躯,娇羞又放荡的展现着的风情青涩又大胆。
“这里真美,跟发大水似的,就这么想要我?”硕大的龟头很快就沾上了湿意,狭小的逼穴只馋的流口水。男人试过几次也无法顺利插入,便知晓是对方的身体还未准备好,便换了攻势,干脆将柱身狠狠压在她的大阴唇里摩擦。两瓣肉唇内里湿热又水润的触感,柔顺极了,软嫩的私处在欢迎他。他恨不得干脆把阴囊塞进她下面那个馋穴里算了,就知道流水。
“嗯~我就是水多。多、再多摸摸我......”胡宴平坦的小腹贴近他的,男人下腹的人鱼线之下都覆上了代表欲望的毛发,贴近了却又有些细密的疼,“好硬呢。”
“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男人发出下流逼问。
“最、最、最喜欢啦!”胡宴蹭蹭对方刮人的胡茬,又吻住男人突起的喉结,轻轻舔舐着。
身下的胸膛传来密集的震动,男人的声线被欲望逼得低沉性感:“唔,你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丰满的乳肉被男人握在手中,缓慢而坚定的揉玩着,从指缝溢出的雪白与樱粉娇媚的可爱。被男人吮进口唇之中,用牙齿轻轻磨弄着又重重吮玩。
“啊~嗯~~”她搂着男人的脖子,不知道是想将他推开还是渴望被舔的再重一些。只能看见男人黑色的头顶,心中燃起的欲火越发灼人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被郑重的放在台子上背靠窗角,衣角垂落内里是一目了然的空档。
连纤足也被男人握住抬了起来,摆出个门户大开的放荡姿势。
男人挑着眉,将头埋了下去。呼吸的热气喷在私处,那里被亲了。
“今天就让你爽快爽快吧,下次可不许逃。”
大阴唇被剥开了,粗糙的舌苔顶在柔软的肉花上摩擦,连上方勃起的肉豆子也被钩住按压。无可逃避的快感从四处蔓延开来,她几乎将拳头塞进嘴里。
被一波又一波酸软尖锐的快感如潮水涌入,逼着她只顾大声呻吟,泫然若泣。
无尽的羞恼与酸爽让她忍不住夹住男人的头,摆不出那样放荡的姿势来。
两片蝴蝶似的肉花早已充血变厚,被舔的油亮亮的绽放着。下方的逼口与菊穴早已动情的收缩,被略有粗糙的舌苔划过只能软软的接受。
不上不下之时那里有了一点凉意,她连忙将手插进男人的黑发中,撒着娇:“还要,还要。”
阴蒂被拨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嘿嘿,你这小东西惯会叫别人受累,就歇口气的功夫也等不了?”
逼口被亲了。
她却想哭了。几百年前,二人似乎也说过这样的话。
滚烫的热液顺着眼角落在男人手上,丘长纪缩回手去,重新站起来正视她。
他摇着她光裸圆润的肩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即使她还光着,淫靡的气氛消散了去。
“没、没事。”她咽咽地回答,将泪珠擦在手背,“今天就要了我好不好?”
她想他了。
几百年的清修与聚魂,而之后有事眼见人在身边,却不能相认。
丘长纪脸色有些难看,将性器塞回裤里,轻轻问道:“嫣然,你到底在看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西装外套带着男人的体温披在她的肩头,男人将她拥进怀中,“即使你我挨的再近,可距离也还是那么远吗?”
她重聚了目光,摇头道:“不是的,阿荠,不是这样的。我一直都爱着你啊......只有你啊。”
“是么?”棕色的眸子直视对方泫然若泣的美目。
急于解释,连眼角都被逼红的样子倒是可怜。
“爱?”男人不确定的问道,“嫣然,你才十九岁。今天是我冲动了,不该这么做,我——”
“不”,胡宴拒绝了,“就今天,就现在!”
不想再等了。早早的有个结果才不负她这番苦守。
将对方扑倒之后,胡宴将他定住。即使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摸索着将男人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曾经都是他玩她,这次轮到她。
她轻触男人结实的小臂、肌肉隆起又宽阔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要没看见,就算没发生。她垂着头,那两点深褐色被红舌扫来扫去,划过腹肌、人鱼线、浓密而坚硬的毛发,给半硬的蘑菇头一个响亮的亲亲,又趴到了男人身上。
胡宴在心中酸酸的窃喜着,眼见自己一身雪肤压在男人蜜色有力的肌肉上,明与暗深与浅,曾经也是这般,不过大多是男人在上罢了。
喉头入小钩子一般,在她的舔吻之下性感的滑动着。眼见丰乳淌在他的胸口,被挤成色情的形状。与她的只是大而软绵绵不同,男人的胸肌更宽也更富弹性。他不能动弹但眼中的怒火与欲火几乎将她淹没,本质上这两样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偷偷瞄过他的眼色,就不敢再看了。她闭着眼睛向上吻去,与他唇舌相交,柔软而微凉的唇带着淡淡的咸腥,是她的味道。
而鼻尖与鼻尖偶然的相撞,夹杂着男人荷尔蒙的热意,是他的味道。
属于男人的器官突然间硬邦邦的顶在在她的腿根,像在提醒着什么,无法忽视。胡宴分着腿蹲在他的大腿两边,回忆着当初一起研习过得辟火图,握着那根怒张的性器埋头找寻位置。肉道被撞过几轮,撑开一点,却不能完全接受。
阴唇被迫成一个圆环,内里还在耐不住翕张。
“可恶,怎生的这么大。”几下也没成功,她轻轻扇了那蘑菇头一下,而后却是干脆跪着坐了下去。
“嘶,疼。”一瞬间,被劈开似的不适让她呼了痛。
处子的鲜血顺着相交之处缓缓流在被单上,变成几瓣不规整的梅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舒服的人不止是她,男人也皱起眉头来。脆弱之处被紧紧缠住,失去自由的感觉是那样明显。
她撑在男人的胸口,蹦蹦的心跳就在掌下,也许与她的融成了一个,所以才会那样响呢?
血液奔涌的鼓噪变得更清晰。
将他的手拉来托住胸乳,这样才公平。
胡宴小幅地摆动腰身,那里有了别的东西的浸润,不再艰涩。渐渐,她也得了趣味。
随着摆动双乳被浅浅地砸在男人的掌心,她骑在他身上大开大合地摆弄了十几下便酸了腰,可正得了爽意的穴里似乎更痒了,内壁淌下许多淫汁儿。
眼见男人连呼吸都重了,盯着她的目光又是灼热了两分,看她没了力气,那眼中似乎在说:“就这?”
“不许看!你等等,让你看看我的厉害。”胡宴又羞又恼,干脆转过身去,奶也不给摸了也不摸他的了,撅着雪白的大屁股再度将男人的性器吃了下去。
想撞哪里撞哪里,想有多深就多深。一双乳儿太大太软,荡起来不大舒服,她就自己托着。小穴被肏出淫性来,内里的软肉亲亲热热的包裹这男人的性器,软软的接受被肏干的快感。
“啊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过动情而被逼到顶点的狐实在控制不住,爽的头顶冒出了一对毛茸茸,淡青色的招风耳薄薄一片,又在根部发散出许多青色的毛发。仔细看来,连私处的绒毛都是那样的颜色。
穴心喷出一股精华与男人的混在一起,让她失了神,眼前只余空白。
再度掌控五感之时,却被男人抱住了,似要揉进骨血里。
他重重地压在她身上,鸡巴又胀大了两分,狠狠地贯入蜜穴快速地抽插着,与她自己弄的力道完全不能比,竟是连淫水也无法缓解摩擦的微疼。
他在她耳边轻叹:“宴宴,好久不见。”
浓厚的白精与内丹交缠,本就娇媚的狐面都多了两分淫靡。阴阳交汇之时,紫府丹田灵气循环,狐形的内丹竟是连尾巴都多生了一根。
她模糊了视线,“嗯,我好想你呢,阿荠。”
一瞬间,灵气具现,化作百鸟鲜花,将二人拱卫其中。
新神诞生,仙乐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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