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敷衍穿上的小西装只能将她饱满的胸脯衬的更大,同样敷衍的胸罩甚至只是轻推便来到脖子下,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可有可无的遮掩着她最后的羞耻。
那件死库水完全成了为了情趣而出现的装扮,高叉几乎兜不住下半球的白皙,两点嫣红顶在半透明的灰蓝色的紧绷上,稍稍缩紧的乳晕带着绽放的娇媚。
细枝结硕果。饱满硕大的乳房并在一起,圆圆挤在一起的比那纤腰都宽厚。
苟邙将刚才剥在一旁的死库水的窄细裆部重新捋平,盖在女人已经变得肥厚的嫩逼上,半透明化死库水的遮掩让饱满的私处变得更加下流。
但此刻稍有暴虐的心情缠绕了苟邙。
他直接探入了那件死库水的深处,将沉甸甸的乳球捏紧又松开,大掌毫不留情的玩弄着这对饱满的坚挺。
圆润的丰硕带着滋润的光泽,顺从的被大手用力的玩弄变成其他的形状,又总是很快再恢复成那般好欺负的样子。
又开始了!她的心里只剩下了坠入欲海的欢欣了。
苟邙并未停止在唇舌的耕耘,即使她的私处被他重新用布料盖住,遮掩住的不过是发着情而分开的中心,紧绷的布料无法掩饰不住抽动的肉花,一股股骚甜的香气顺着淫液从那里溢出。
他嘬弄着被裆底挤在一侧的阴唇,甚至动用了牙齿,轻轻咬在未藏在布料内的嫩肉上,那里布满了敏感的神经,只是舔舐就能诞生许多快感。
“哈、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突如其来的疼并未让她清醒,而男人舌尖数次近乎逼迫的顶弄,让她失声呻吟着,放在他头上的手指弄乱的了他发,但只顾将他的头颅更加贴近骚甜软嫩的那里。
舌尖一遍又一遍描摹着她的腿间发情的部位,指尖更是如同作弄般,时而夹住她激动的奶头时而松开,让那处饱满变得更加敏感。
还想要被更亲密的对待,想要他的全部,想要他给与更多的欢愉...想要、他的爱。
她终于觉出一点碍事,挑开了死库水那碍事万分的裆部,拉伸成细条的布料紧紧的勾在腿根,盛满春情愉快绽放的肉花充斥了苟邙的全部视野。
堆积的欲望,化作了行动。她颤抖着哀求道着:“给我罢。”
苟邙愉快的鼻息仿若陈年老酒一般淳厚,喷在敏感极了的那里,只激的她一番战栗,直尿出几股淫液来。
“这可是你求我的。”苟邙将伸手将几缕沾湿的头发胡乱梳上去,窸窸窣窣的解开腰带,钛金的扣头和笔挺的西装裤砸落在地上。
他兴奋的连腿根的毛发都开始染上深蓝,卷曲而粗的毛发狰狞的想要征服什么——
无法抑制的本能,让他快要压不住现出原形的体征了。
硕大的龟头肉刷子一般划开那朵失去防御的肉花,抵在她充血醒目的阴蒂上,马眼怒张着漏出几股湿液,两股充斥和欲望的不同味道终于交融在了一起。
然后二人又干了个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太阳西斜,已经是下午了。
盛夏的炎热被隔绝在防弹玻璃之外,中央空调也无法驱散宽敞空间之中二人火热的交欢,但最终归时结束了。
被做晕过去,才清醒不久的女人染上了几分羞涩,随手拿起的衣物早就烂成布条,不能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