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有样学样地把书洒到湖里。
正当赵琪准备嘲讽林琳一二时，一只素手挽着宽大的袖口，从水里捞起一片书页。
这人不是柳先生又是谁！
听到水声，赵琪蓦地转头，看见是柳先生，惊得小脸煞白，半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而柳先生，如同安静的垂柳一般，静静地，柔柔地一片又一片地从湖边捞着纸片。
她细细地摸着白净的纸上面的黑字，遇水而不晕染，纸白无瑕……
“好纸，好墨，可惜了。”柳先生似往并未生气，反而平静地赞了一句书册。
林琳吃不准她是什么态度，赵琪却已经吓得小腿打哆嗦。
“十四套书，都在这里吗？”柳先生淡淡地问道。
林琳叫她来提前“验货”，此时从容答道：“回先生，是的。”
柳先生点点头，却有些不赞同地看着林琳摇摇头，随即也不知道对谁喊道：“还不跪下！”
林琳没动，赵琪也没动。
只是前表神情从容，而后者却紧咬着嘴唇，眼睛含着泪，万分委屈的模样。
“敢说，就要敢做。”柳先生平淡却不容置疑地说道：“跪吧。”
她没有点名，是想给赵琪留点颜面。
谁知赵琪犹豫片刻，随即做了决定，给冬梅使个眼色。
冬梅便往林琳方向走去。
向晚往后退一步，护在林琳身前。
看这架势，是要逼着林琳先跪下认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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