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琪看见她脸上的冷笑,顿时一把火烧上心头。刚要喝骂,却听叶湛淳几乎一字一顿地说道。
“在你的心目中,本王就是如此的不堪,需要仰仗他人鼻息才能生存?”
即便赵琪再自以为是,也明白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过了。她急忙解释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劝湛王,要考虑一下利弊……”
“劝我?哼!”叶湛淳重哼一声,“我怎么做事,还得看你的意思?”
她有些傻眼,怎么说什么都错?
“不用说了!太子皇兄不是那种凶狞的杀弟之人,你不要在此处胡言乱语!本王念在赵相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若你再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赵琪不敢相信,她已经把话说的如此明白,叶湛淳会不听她的“劝告”?
她是不相信,于是不长脑袋地上前一步,扯住叶湛淳的衣袖,“湛王,你不要太天真了,只要皇上不在了,太子岂能容你!”
叶湛淳看着赵琪的目光,形同看着死人。
当夜,就有人写了奏折,上报太子准备弑父杀弟之罪。
第二天,未上早朝时,赵敬之和太子同时得到一个手抄本。
那是弹劾赵敬之孝女无方,言语对皇家不敬的奏折。但隐隐地暗指了太子有意夺位杀弟。
皇帝看了之后,龙颜大怒,当即把那位言官除去官职,打入地牢。
虽然事情这样处理的,但没人知道,皇帝怎么想的。
只是在太子身边,多了许多的皇帝派去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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