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唯一一场忠於自我的表演,而我将之献给了段宁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後来我在为他整理遗物时,在他书房找到了一幅字帖。
岁岁平安,生生不见。
直到那瞬间我的眼泪终於溃堤,我连忙抹面,怕那墨迹被晕染。
我摘下手腕的红绳与那字帖和他一同下葬,连夜离开了上海——h浦江吹来的风太凉,我受不住。
後来我回到上海的那年,秋海棠开得正好。
十里洋场繁华依旧,声sE犬马,我却不再驻足。
兜兜转转,我回到当年段宅後院,独自坐在墓前给他读信。
先生,展信悦。
时光荏苒,一别经年。
提笔时值壬辰年夏,我在江南青石巷间等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儿没有花,没有树,只有明晃晃的一盏灯。恍惚间我彷佛看见你独自撑着一把油纸伞向我走来,嘴里胡诌着调戏人的荤话,在一瞬间走慢了时间。
这些年我在泱泱中华的山河中走走停停,有时迷茫,有时独自前行,又有时会忽地想起你。
你曾问过,一处相知同淋雪,此生可算共白头。
我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却不曾舍得告诉过你。沈默於我而言,是再深情不过的回答。
身已许国,再难许君。
就此搁笔,余不多赘。
夏安。
——岁岁
花谢花落,人聚人散。等我再回过神时,只见满院桂花残,月影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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