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景象竟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苏小娟平静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就像一切恐怖的场景只是我脑海中的一场幻觉。
胸口一阵冰凉。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胸口起伏不定,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中交织着疑惑、感激与难以置信。
我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不起眼的玉佩,这块玉佩,温润细腻,透着淡淡的古朴之气。
是爷爷在烧了那纸人的第二天给我的。
可是,往日里,这玉佩总是静静地躺在我的颈间,除了偶尔折射出一抹温婉的光泽,并未展现出任何超乎寻常之处。
但我心里有种感觉,就是这玉佩帮了我。
“赶紧量尸回家。”
我暗暗告诫自己,试图用行动驱散心头的不安。
手中紧握的尺子,沉甸甸的,像是承载着一种莫名的责任感。
我小心翼翼地开始量测,每一道数据都力求精确无误,希望能够尽快完成这令人不适的任务,离开这个就像弥漫着不祥气息的空间。
苏小娟的尸体安详而静谧,我用心记录下每一个尺寸,就像是在为她做最后一次细致的打扮。
完毕后,我轻轻合上笔记本,内心涌动着复杂的情感,既有解脱也夹杂着不舍。
“刘大师,好了吗?”
正待我转身欲行之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吴青云那张焦急的脸映入眼帘。
他的出现,让这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多了一份压抑的紧迫感。
“差不多了,殡主什么时候下葬,到时候我把纸衣纸物拿来。”
我收拾着东西开口问道。
“明天。”
吴青云的回答干脆利落。
这让我颇感意外,因为在我们这里的传统习俗中,逝者理应在家停放七日,以待头七还魂,那是给逝去的灵魂最后一次回顾尘世、眷顾家人的机会。
“行吧,你先出去,我马上出来。”
我不想',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