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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子昶又试探了几次,发现小白现在真的是十分温顺。就像是那些嫁了人的女人,无论刚开始多么不愿意,只要经过一两年时间,最后还是会迫于命运不得不软了性子,并且会产生一种依恋的爱意。
人到用时方恨好感不高,余子昶想要弥补过去,这才开始对他频频示好。
他道:“以前是我对不住你……”
小白吃着他做的饭菜,说:“不用跟我假惺惺的,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你也活不了几十年,我就当是在此清修好了。”
余子昶以为他想通了,暗自后悔之前的强行手段,明明小白心软,更适合怀柔计策。
两人说通以后,余子昶打算给他解开伏妖圈,小白不能离开这个院子,余子昶就自己去老地方找那个老道士。刚到地方,老道士自己找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回找着了吗?”
余子昶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咳,找是找到了,可是套在了一个小妖的脖子上,啊对了,那是个好妖,纯属误伤。晚生此来正是想问问如何才能取下……我也好拿来还给道长。”
道长唏嘘摇头,在他的央求之下,将解咒的口诀教给了他。
余子昶记下来,赶紧跑回来了家,因为得到余子昶的准许,小白终于穿上了衣服,扮作了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裹着头巾将耳朵藏住。
余子昶看他这一身打扮,一愣。
小白用眼神示意了屋内,余子昶疑惑的进去,意外极了,竟是以为远方亲戚,忙亲热的道:“表姑,多年没见了,你们可还好啊!”
“给好还好,”中年妇人点头道:“唉,老家发大水,我跟你表姑父也走散了,原本想着过来投奔你,可你现在这样……”
残垣断壁,穷困潦倒。
表姑一脸难为情,转移话题到小白身上,笑眯眯的说:“这是你媳妇吧?诶呦,可真漂亮,又贤惠。你小子可算是有福了。”
余子昶下意识地想要解释,小白礼貌地笑了笑,说:“我先去厨房忙,你们聊。”
说着就告退去了厨房,松了一口气。他也没想到今天突然有人来找余子昶,还好,急中生智给自己伪装了一下,不然怕是要吓死这老太婆。
不一会儿,余子昶也进来了,看见他的目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行啊,还知道急中生智。”
小白媚眼一挑,“怎么样,她一点都没有怀疑吧?”
现在他是像成熟的蜜桃一样,越来越水润,越来越甜。尤其是那媚眼一抛,还真有几分勾人心魄的狐狸精本色。
余子昶心里一动,将门关上欺身压来,手掌抚上圆润的臀部。
还别说,很久没有看他穿衣服的样子,忽然这么一瞧,简直比不穿衣服的时候还要勾人,酥胸半露,欲语还羞。
“小娘子的这身打扮,为夫很喜欢,不如……”
他揉了两下便一如既往地急色起来,小白娇嗔地瞪了一眼,半跪下给他解裤带,拿出半硬的性器抚弄几下,伸出舌头舔弄些龟头。外面正在等着午饭的人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两个居然就地宣淫。
小白凸出梆硬的阳物,嘴角牵着晶亮的丝线,媚眼如丝地看着余子昶。
“来。”
余子昶将他揉着转过身去,拔下他的裤子,把沾了湿滑口水的巨物抵在那花径入口,蹭弄间,小白难耐的发出低吟,两手将臀瓣分开,回头看着紫红的性器在雪白臀丘下进进出出,喘道:“进来……”
“在这儿?”余子昶低声道:“你怎么这么骚?”
小白气愤道:“还不是你故意的!啊……”
余子昶突然捅入,让小白猝不及防惊呼出声,这一声叫得有点大,表姑在外面问,余子昶只管干,小白只好憋着呻吟扬声道:“没…切到手了。子昶,都怪你!”
说完他就忍不住捂住了嘴,余子昶与他做了这么久,当然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但就是想看他失控又必须要克制的样子。
“可真贤惠。”
他笑罢,又低声道:“可真骚。”
往下一看,骚屁股撅起紧紧夹着,两条腿儿绷得笔直,小骚穴花心瑟瑟咬紧,两片花瓣儿紧紧裹着肉柱,一抽一插沁着湿湿的蜜液,叫他性器一送,便会发出淫荡的啵唧声。
“夹紧一点,不然都叫人听见声音了。”
“嗯…唔嗯……相公~”
小白的哼声软软糯糯的,偷情的快感和这样的称呼让他性欲比之前更旺盛,把小白压在灶台一阵操弄,也不管声音被传出去了怎么样。反正他这亲戚,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就是来打秋风的,赶走了也好。
看他松软烂熟的小穴被自己填满,余子昶高兴的道:“相公干得你舒服吗?”
“嗯~相公慢点~~舒服……”
他们疯狂的做,等到菜端出来的时候,小白脸蛋上两坨红云,经验丰富的人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表姑尴尬地笑了笑,小白倒是一点也不羞耻,亲亲热热的,而且还跟余子昶在吃饭的时候眉
', ' ')('来眼去、你侬我侬。
许是察觉到自己存在的尴尬。也可能是被他们两个尬跑了,吃完饭后,表姑便就落荒而逃。
小白看着那逃跑的背影,十分好笑。
“她为什么跑了?”
“你那骚狐狸的尾巴都露出来了,再不跑,她怕被妖怪给吃了。”
小白回头看:“怎么会,我之后就一直都没有露过尾巴。、
余子昶无奈叹息。这样虽然是个好办法,但恐怕后世异谈上,又多了一则鬼怪和狐狸精的传说。
不过,今日的小白让他感到惊喜。
或许,解开伏妖圈也没有什么,看得出来,小白对他有爱意。
想了想,余子昶问:“这么久以来我都对你不好,小白,你说实话,到底恨不恨我?”
“刚开始恨的,现在…还好吧。”
“只是还好?”
小白脸红,看了眼他下边,嗔恼道:“对!就只是还好,每次都不怜惜人家,将人家下面捅得好痛的……”
余子昶失笑:“痛你还浪,欠操不欠操?”
“反正你有理,我说不过。”
两人拌了下嘴,天色已晚,便就抱着一起睡了。自从决定讨好他,余子昶就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了。
夜深人静,他看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狐妖在他怀里扭扭捏捏的情态,心里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项圈给取了呢?他想赌一把,赌赢了荣华富贵、娇妻美眷,赌输了……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他推了下小白,说:“如果我提前放你走,你可不可以去帮我改一下成绩?”
“唔……?”
小白迷迷糊糊的。
余子昶叹道:“我这样困着你,总归是对你不公平。我想把项圈解了,要是解了之后你还想要,随时可以来找我。要是不想再看到我,那就走吧。”
两两沉默中,小白睁开眼,眼里逐渐有了点泪花,“可我舍不得……”
余子昶闻言十分感动。
谁说妖怪无情了?虽然他们的开始是错误的,但结局是好的。多少奇闻异志里,妖精与凡人相爱结合,他们的情至死不渝,感天动地。愣了下,他说:“我还真有点喜欢你了。”
“只是有点吗?”小白难过地蹙起眉,水汪汪的眼睛含情脉脉,“我还以为本来就是呢,原来只是有点……”
他连忙道:“就是。”
情情爱爱总是让人做出不理智的选择。说做就做,余子昶坐起来,让小白跟他一起打坐,然后集中精神念出了那句咒语。
小白脖子上的项圈起初还没有响应,过了一瞬之后,啪的一声解开了。
余子昶忐忑不安地瞧着小白。
小白摸了摸脖子,乖巧地看着他。
他内心忐忑不安,小白身上逐渐浮现白色的光晕,这让小白看起来更美了,像是把被封印的美完全绽放开了一样。如果之前是一朵美丽出尘的芙蓉,那现在就是一朵高贵艳丽的牡丹。美得精心又大胆。
待光华褪去,小白化为一只白狐落在他脚边,衣服也掉在了地上,爪子轻轻迈出,有一种高贵不屑之感。
“小白……”他轻声唤。
小白的本体毛茸茸的,在他面前踱着步,一双狐狸眼透着灵气和精明,像是一个带着笑容的顽皮孩子,正笑看着他。
“小白,我们什么时候……”
“你在叫我吗?”
余子昶愣住:“我……”
狐妖昂着头,嘴一开一合,传出小白的声音:“一个凡人,你也配叫我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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