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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煦站在自己家门口,在包里掏着钥匙。
“那个男的是谁啊?”颜敞卓醉醺醺的靠在徐明煦肩头,呼吸里夹杂着浓郁的酒气。
“不告诉你。”徐明煦笑了。进了这扇门,自己还搞不定一个醉鬼吗?今晚就让他屁股开花,一人做一次上面的,谁也别想占便宜。
“不行,你老实交代。”颜敞卓突然收紧抱着颜敞卓的手,身体还晃了晃,像是在撒娇。
“奇了怪了,钥匙去哪儿了···”
“你告诉我,我就把钥匙给你。”
徐明煦转头一看,好家伙,自己找了半天的钥匙正被这货举在头顶玩儿呢!
“你给我,我马上告诉你。”
“是谁啊?”颜敞卓傻乎乎的把钥匙递给他,语气像是一个顽童。
徐明煦一把夺过钥匙,麻利的把门打开了,走了进去,“当然是···”
“是?”颜敞卓紧跟着徐明煦,像是一只大型树袋熊,那鼓起来的胸肌紧紧地贴着徐明煦的后背,徐明煦甚至能透过衣服感觉到那肌肉下蓬勃流动的生命力。
“是我的新炮友啊。”徐明煦勾唇,像是自虐般说出这句话。是的,只是炮友,仅此而已,颜敞卓亦是如此,没有人能够在他这有例外,他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行不行不行···”颜敞卓头窝在徐明煦的肩头,声音颤抖着,像是哭了。
当自己的脖子感觉到一股热流的时候,徐明煦能确定,在外威风凛凛的颜总,不是像是,而是真的哭了。
“喂!我操!你哭个屁啊!”徐明煦耸了耸肩,试图把肩膀上的人给弄下来,但是那大块头好像哭的更欢了。
徐明煦真的无语了。本来想趁着他醉酒,带回家狠狠的玩一把,报仇雪恨,这一哭,兴致少了一半。
“哭你妈!操,老子的新衣服···”徐明煦骂骂咧咧的把人往自己床上一摔,颜敞卓就往床上一躺,哭开了。
白送的肥肉,不要白不要,都送到床上了,不吃的都是傻逼。
只见徐明煦把床上那块大肥肉的裤子整个像剥橘子皮一样剥了下来甩到一边,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就露出来了,上面的肌肉强劲有力,性器被子弹头内裤完美包裹着,让人想扒拉出来看看。
光是看颜敞卓的下半身,徐明煦的小兄弟已经有要抬头的趋势了。这腿,这膝盖,这鸟,男同性恋看了之后不硬的都对不起自己。
徐明煦爬上床,凑上去就把颜敞卓的衬衫给脱了,露出上半身结实的肌肉和流畅的肌肉线条。
“啧啧啧···”徐明煦看的心痒痒,这捏捏那捏捏,捏的颜敞卓直接不哭了,睁大眼睛看着他。
“床上等我,小宝贝。小爷今天让你爽。”徐明煦邪笑着拍了拍颜敞卓的脸,起身去拿避孕套。带套是他一贯的原则。
他不经常把人带回来,所以找套子一时半会儿有点难找。
“我操···我明明记得放在这儿的啊···”徐明煦自言自语,已经站在卧室里翻到第三个抽屉了,还是一无所获。鬼知道他把套子放哪儿去了!“实在不行,下楼去买得了···”
正当他要转身的时候,一个手臂横空从后面伸了出来猛地一下雷主他的脖子,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格外吓人。徐明煦没注意到身后脚步声,一下就被制住了。
“啊我操你妈!”徐明煦气坏了,脖子被那铁钳一样的手臂勒得生疼,嘴里嚎叫着,一只手扒拉那只制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朝后胡乱出拳,两只腿也向后踢了过去。
谁知道身后那个人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用另一只铁钳抓住徐明煦向后挥打的手,紧接着抓住徐明煦扒拉的另一只手腕,就这样把他的手举过了头顶,三下五除二的就用领带绑起来了。
“操你大爷!放开我!”徐明煦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绑住的螃蟹无法动弹,但是还是不死心,两只脚疯狂向后踢着。
后面那个男人就像疯了一样拦腰把徐明煦抱了起来,狠狠往床上一摔。
徐明煦只觉得自己眼冒金星,头都要炸开了,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身体被翻了过去,屁股一凉,裤子就这样被扒下来了。
徐明煦对这个姿势焦虑得要死,那天晚上和颜敞卓的第一次就是以这种姿势被爆菊的。这个男的,身高,体型,还有身上那熟悉的酒味,好家伙,不是颜敞卓是谁!又被摆了一道!
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就在他屁股缝缝处到处乱插,试图找到那个洞。
“我操你妈!颜敞卓放开我!”徐明煦只觉得菊花一紧,开始剧烈挣扎了起来,翻了个身,就和颜敞卓四目相对了。
颜敞卓眼睛被烧得通红,连带着白皙的身体也似乎被染红了,像是清醒着,又似乎没有。
“你放开我!”徐明煦后悔的要死,他就不应该把颜敞卓带回家,自己打不过,还自投罗网,真是纯纯傻逼一个。他一脚踢了过去,想把颜敞卓踢翻下床,没想到颜敞卓就顺着他的脚抓住脚踝,往自己身边一拉
', ' ')(',颜敞卓那大宝贝就完美的抵在徐明煦两腿中间——好家伙,又是一次完美的自投罗网。
就在颜敞卓又试图把那巨龙怼进徐明煦体内的时候,徐明煦吓得连忙喊了起来,像是一只惊慌的兔子。
“先做润滑···哥!冷静···”徐明煦脱口而出。这个悬殊的体力差距,再加上颜敞卓喝完酒这么个不要脸的架势,看来又要做一次下面那个了···当一件事情无法抵抗的时候,只能把损失降到最小。徐明煦在圈子里听说过无数个不做润滑就这么横冲直撞进去结果肛裂被送进医院的,他可不想也被送进医院肛肠科,然后住半个月院,最后全世界都知道他肛裂了···
徐明煦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英勇就义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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