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对你做过那些事?”他心中不安,却又不解地问道,“可你自己为什么还要一次次承受呢?”
米禽牧北用指腹轻抚着他的胸口,眼中秋波荡漾,饱含委屈,“因为,我喜欢元将军,愿意把自己交给将军,只是你有时候确实做得太过火了。”
元伯鳍看着他,忽觉心中一颤,眼神顿时飘忽起来,“你放了我,等我回到大宋,查明宋军叛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我不会再找你报祈川寨之仇。”
“放了你?”米禽牧北又笑道,“我怎么舍得呢?我想让将军永远呆在我身边,做我的人。”
“你……”元伯鳍愤然,刚刚产生的一丝歉意又被抛在脑后,“那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米禽牧北扬起嘴角,悠然道:“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跟将军慢慢培养感情。”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米禽牧北回到将军府中,却见宁令哥早已等候在前厅。他心中一凛,虽还未知来意,却莫名觉得心虚羞愧,不敢直视宁令哥的眼睛。
“你这些日子常不在府中,忙什么呢?”宁令哥看似随意地问道。
米禽牧北扑闪着晶莹的眸子,答道:“呃……军务繁忙……”
“军务?我们和大宋不是已经停战议和了吗?”
“还有一些……善后事宜。”
“你有事瞒着我?”宁令哥突然上前一步,目光咄咄逼人。
米禽牧北立刻戒备,故作镇定地答道:“臣怎敢对殿下有所欺瞒?”
“那我问你,最后祈川寨一战,宋军主将元伯鳍不知所踪。现在大宋找我们要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可有他的消息?”
果然是为这事而来。米禽牧北眨了眨眼,面不改色,“我也在找他,可至今一无所获。估计他逃到什么地方躲起来了吧?”
宁令哥见他答得煞有介事,只得皱起眉头说道:“牧北,若是抓获了重要战俘,不上报朝廷,可是欺君之罪啊。如果元伯鳍真的在你手里,现在把人交出来,我可力保你无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来定是走漏了风声,宁令哥已经知道自己私自关押元伯鳍了。米禽牧北的心突然噗噗跳个不停——他会不会还知道自己跟元伯鳍做的那些事?
不知为何,一想到此,他就心乱如麻。欺君罔上他不在乎,但如果让宁令哥知道自己背着他同别人媾合,却像是犯了弥天大罪一样——可自己跟他明明只是普通的君臣关系,他们之间明明没有任何承诺。那曾经的一夜偷欢,本非己愿,对宁令哥来说更是毫无记忆,只像是一场从未存在过的梦,他又何必在这儿自作多情呢?
安定下心神,米禽牧北轻咳一声,做出坦然之态答道:“既如此,臣就直说吧。元伯鳍确实被我从祈川寨救了回来。不过,此事不可声张,我已说服他判宋投夏,回到大宋给夏做眼线。”
“原来如此。”宁令哥立刻就信了,想了想却又问道,“那你又是拿什么做交换让他答应的呢?”
米禽牧北感觉他话中有话,吱唔道:“我是拿……宋军献图者的情报。”
“这就足够了吗?”宁令哥将信将疑,伸手抓住他的一只胳膊,用力捏了捏,意味深长地说道:“牧北,好好爱惜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
米禽牧北心里一咯噔,却见宁令哥看向他的眼神温柔似水,怜爱无比。
他究竟还知道多少?难道祈川寨的事被人看见了?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出卖肉体跟元伯鳍做交易?
米禽牧北只得用微笑掩饰心虚,颔首答道:“殿下嘱咐,臣谨记于心。”
宁令哥走后,他心里七上八下,涌出百般滋味。元伯鳍看来是不能留了。既然已经给了宁令哥那个说法,不如顺水推舟,就放他回大宋,给夏当细作。无论如何,得给殿下一个交代,负谁也不能负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米禽牧北来到关押元伯鳍的房间里。元伯鳍仍然被赤条条地绑在床上,只盖着一层被子。米禽牧北径直走过去,帮他解开手脚的铁链,然后把衣物扔给他,道:“自己穿上。”甚至都不向他多看一眼。
这倒弄得元伯鳍有些纳闷了,仿佛米禽牧北一夜间对他失去了兴趣。他一边穿衣裳一边小心试探道:“你要放我走了?”
米禽牧北坐在桌边,淡淡地答道:“没错。不过,有个条件——做我在大宋的眼线。”
元伯鳍刚系好裤带的手瞬间顿住了,“要我背叛大宋?想都别想!”
“你给我做三年暗探,我就把宋军叛徒的身份告诉你,如何?”米禽牧北又说道。
元伯鳍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摇头道:“就算你不愿告诉我,我也可以自己查。”说完他不再搭理米禽牧北,自顾自地穿好衣服。
米禽牧北不动声色地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杯说道:“元将军对我做了那么多事,真的以为可以一走了之吗?”
元伯鳍不安地看向他,却又听他说道:“我已派人在开封找着了你那宝贝弟弟。我的人正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如有必要,随时可以……”
“你要对他做什么?”元伯鳍顿时暴怒,抓住米禽牧北的衣襟将他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米禽牧北却面不改色地笑道:“还是那句话,只要将军安心做我的人,你弟弟就会没事。”
“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元伯鳍掐住他的咽喉威胁到。
米禽牧北涨红了脸,嘶哑地说道:“如果你杀了我,那面浮光镜立刻就会送到元仲辛的手上。我倒要让他看看,他敬爱的大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禽兽!”
元伯鳍哑然失语,扔开米禽牧北愣在原地。无论如何,这一个月发生的事绝不能让元仲辛知道,否则,自己还有何颜面与他相对,他们又能如何再做兄弟?
“好,我答应你……”沉思良久,元伯鳍开口道。
“元将军果然爽快。”米禽牧北怡然笑道,又把元伯鳍的剑放在桌上,“你的剑和铠甲都还你,马也替你备好了。这一次,我就不送了。”
元伯鳍看着桌上的剑,突然心生狠意,上前抓住米禽牧北,一把将他背身按在桌上,粗暴地掀起他的袍裾扯下亵裤。
“元伯鳍!你发什么疯?”米禽牧北大惊,自己并没有使用媚术啊。
“给你留个告别礼。”元伯鳍恶狠狠地说道。
米禽牧北乐了:“元将军是舍不得我这身子,还想最后再做一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
元伯鳍操起桌上的剑,直接将剑鞘捅进了他的后穴。剑鞘乃坚硬的白铁打造,前端包裹着镂空的铁皮,粗糙无比。插进去的那一下,米禽牧北就只觉穴口传来剧痛,忍不住一声惨叫。接着元伯鳍将剑鞘一边旋转一边向里塞,还不断地抽插搅弄。剑鞘头是扁圆,两个侧边十分锐利,紧紧包裹它的肠壁被刮下碎肉,肠子也被拧成了结。汩汩鲜血从米禽牧北的穴口淌出来,一部分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另一部分汇聚向前面的阳根,再从尖端滴滴答答地洒到地面,染红袍襟亵裤,简直惨不忍睹。
“既然你要拿那些事情胁迫我,那也让我亲自感受一下对你施虐究竟是什么滋味。”元伯鳍一边发泄一边说道,“好像感觉还不错。”
米禽牧北痛得死去活来,除了惨叫再发不出别的声音,只能在心里暗自咒骂:元伯鳍,我以为你中了媚术才会那么残忍,没想到你骨子里就是个变态!
发泄够了,元伯鳍拔出被染得通红的剑鞘,米禽牧北这才缓过劲来,却咬着牙贱笑道:“将军的剑法……真是出色……”
元伯鳍抖出剑刃架在他脖子上,狠戾道:“你要是敢让我弟弟知道这些事,敢打他任何主意,下次我用的就不是剑鞘,而是出鞘的剑了。”
说完他收起剑,放开米禽牧北,又拿上自己的盔甲扬长而去。
米禽牧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捂着肚子滑落到地上。他蜷缩在桌脚,全身阵阵抽搐,两腿间鲜血直流,把身下的地面染红了一大片。
这告别礼还真是别致啊。元伯鳍,你等着,你和你那宝贝弟弟迟早都会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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