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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求生机拼死一搏,逆龙鳞鸳鸯泣血(1 / 2)

<p style="font-size:16px">退朝之后,元昊命人把还绑在刑凳上的米禽牧北直接抬到了御书房。在他眼里,米禽牧北还是那个只有孩童心智的失忆少年,对刚才朝堂上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懂,更不会因此生出反抗之心。所以,哪怕让米禽牧北被当众凌辱,又被当面抹杀身份,他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改变,继续像从前一样肆无忌惮地把这个少年当成听话的宠物带在身边。

打发走侍从,元昊摘下米禽牧北的面具和嘴里的布条,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凌乱的发丝后面,是一张涕泪纵横的脸。米禽牧北两眼通红地看向前方,目光无辜又呆滞,满腔的怒火则被很好地隐藏了起来。现在世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他就更不能让元昊产生戒心。一旦被元昊锁回深宫,他就将彻底失去重见天日的希望。

“从现在起,你就再也不是米禽牧北了。”元昊摸着他的下巴,一脸痴醉地说道,“你将无名无姓,从内到外,都彻底属于朕一个人。”

他又转到米禽牧北身后,满意地用手掌抚过被鞭挞得面目全非的后臀和下体,像是在欣赏一件工艺杰作。不过,看到挂在穴口外泛黄的残精时,他皱了皱眉,伸进两根手指,把聚集在甬道里的污浊一点一点往外扣。

穴口本能地收缩,媚肉紧紧咬住侵入的指节。元昊惬意地吐出一口气,毫无节操地问道:“你更喜欢谁插你?你爹,还是朕?”

米禽牧北咬了咬牙根,故作羞怯地答道:“更喜欢……主人……”

“哈哈哈哈……”像是奖励一般,元昊手上更用力,甚至在残精的润滑下,逐渐把整个手掌都伸进后穴。带着硬甲的指尖扣刮着脆弱的肠壁,伴随着米禽牧北痛苦不已的呻吟,掏出一汪又一汪黏糊糊的浊浆,还混着无数细小伤口渗出的血,直到把米禽岚邵留下的污秽都掏个干净,才肯罢休。

米禽牧北的后穴被掏得几乎要垂脱,阳根也已经肿得很难再插入莲花锁的铜管。元昊决定暂时放过他,改用更“温和”的方式,便是直接将一根细铁链绑在阳物和囊袋的根部,再将另一头控制在手里。做好这些准备,他才解开绳索,把米禽牧北从刑凳上放下来。不过,米禽牧北并没有因为受过刑而得以歇息,哪怕他浑身瘫软爬都爬不动,还是又被塞进了御案桌底,不得不继续用嘴伺候元昊。

没过多久,有人来通报:二皇子求见。

米禽牧北吞吐着肉棒的嘴微微一顿,元昊似是有所察觉,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准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宁令哥急冲冲地闯进御书房,跪地朝拜后,便心急如焚地说道:“儿臣斗胆请问父皇:米禽牧北究竟在哪儿?”

元昊抬起头,轻笑一声,像是早就料到这个问题。他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抓住御案下米禽牧北的头,狠狠往自己胯下拉过来。粗硬的阳物捅穿口腔,堵住咽喉,让他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呜呜地哼吟。

“他死了。”元昊这才答道,“今日早朝不是已经说明白了吗?”

“不可能!”谁知宁令哥却不买帐,“儿臣派人去打听过,他早就不在米禽岚邵的府里了。米禽岚邵在撒谎!”

听到宁令哥的话,米禽牧北心跳加快,不禁奋力吸气,激动得仿佛发现了救命稻草。元昊察觉出不对,干脆站起身,将米禽牧北裹入龙袍的摆襟之中。接着他下身往前一挺,那张嘴就又被死死堵住了。

听着御案下发出“呜呜”的哀鸣声,宁令哥不禁寒心。今天早朝的事他也听说了。冤案平反,元昊本该罪己反省,没想到他却变本加厉地荒淫无度,秽乱朝堂。米禽牧北冤死,他非但不彻查,反而还有心情凌辱脔奴取乐。

“你的意思是,米禽岚邵在欺君?”元昊明知故问,“可他如果没打死儿子,又为何要故意领罪呢?”他一边说,一边若无其事地在米禽牧北嘴里抽插了几下。

“他一定是对米禽牧北做了更见不得人的事!”宁令哥急切地说道,“米禽牧北说不定还活着。儿臣恳请父皇彻查,或许还能救他一命!”

“荒谬!”元昊胯下又猛地一挺,“米禽岚邵都承认了杀人之罪,还能有什么更见不得人的事?欺君可是杀头的重罪,你真要指控米禽岚邵,那就拿出证据来,否则,别怪朕治你个构陷朝臣之罪!”

“儿臣……”宁令哥被一通训斥,有些失了方寸,语无伦次地说道,“儿臣没有证据,只是……只是直觉……米禽牧北怎么会轻易死掉呢?他从小受过那么多折磨,在战场上受过那么多伤,他都挺过来了,他……他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颤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宁令哥伤心欲绝地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二殿下……听着宁令哥的哭声,米禽牧北也心碎了一地。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来,告诉宁令哥自己还活着,但如果让他知道那个被元昊百般凌辱的脔奴就是自己,他会不会更伤心呢?

“唉……”元昊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做出慈爱的表情,“朕知道你跟他感情好,可事已至此,也无可挽回了。”说着,他高声命令道,“来人,从内库取一千两黄金,赐予二皇子。”

看来元昊是想用赏赐安抚宁令哥,息事宁人。宁令哥忠厚孝顺,再怎么对元昊的某些行为不满,也不敢妄自臆测自己的父亲,更不敢忤逆,自然也不会想到元昊才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他无可奈何,只能叩谢皇恩,抽泣着站起来,暂时放弃对元昊的追问。

耳听着宁令哥就要离开,米禽牧北心中突然升起无限恐惧:一旦宁令哥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他就会放弃寻找,然后渐渐把自己淡忘。从此以后,这个世上就再也不会有人关心他的处境,他将永远掉入无底的深渊,永远被剥夺做人的资格,直到无声无息地被折磨致死。

与其那样屈辱地死去,不如现在豁出命去,搏一个转机!

哪怕让宁令哥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哪怕惹怒元昊招来杀身之祸,他也不能放弃这最后的希望!

趁着元昊分神,阳物在嘴里稍有松动,米禽牧北猛地闭上颌骨,用力咬在了元昊的阳根上。虽然他并不能使上太大的劲,元昊也被咬疼了,不由得大叫一声,下意识地推开他。

米禽牧北顺势爆发出吃奶的力气一头撞开元昊,从桌底钻出来,朝着即将离开的宁令哥跑去,大声疾呼:“殿下,二殿下!我还活着,我在这儿!”

宁令哥此时已经走到了御书房的屏风外,听到喊声后他赶紧回头。透过薄纱织成的屏风,只见一个瘦削的身影从御案前朝他跌跌撞撞地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牧北……”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那几声呼喊的的确确是米禽牧北的声音无疑。

他赶紧绕过屏风想要重回御书房,元昊却下令让侍卫拦住了他。他被羁押着跪在屏风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少年的身影不知为何突然摔倒在地。

元昊握住手里的铁链使劲一拉,跑过一半路程的米禽牧北便疼得跪倒。接着,他竟直接拉动铁链,硬是把米禽牧北从地上拖了回去。下体的根部承受了所有的力道,米禽牧北痛得惨叫不已,仿佛那处快要被生生勒断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听着凄厉的叫声,宁令哥如遭五雷轰顶,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他苦苦寻找的人,竟然就是父皇身边这个受尽虐待的性奴!身为一国之君的父皇竟然跟米禽牧北的亲生父亲狼狈为奸,如此作践堂堂一国功勋大将,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当众凌辱。而现在他们甚至还要将他的身份从这个世上彻底抹杀掉!

他知道父皇荒淫,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君父竟能残忍无耻到这种地步!

元昊站在御案前,把米禽牧北拉回到了自己的脚下。他一脚狠踩在米禽牧北后腰上,几乎要踏断他的背脊,而手上却越发用力地拉起铁链,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把他的男根硬扯下来。

“啊——啊呀——殿下……救我……啊——”米禽牧北双手垂着地面,一边哀嚎,一边用沙哑的声音求救,凄楚惨痛,听得人肝胆俱裂。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你没有失忆?”元昊恼羞成怒,“你居然一直在骗朕,亏得朕那么怜爱你!”

如果元昊所谓的“怜爱”就是之前对米禽牧北做的一切,那他不再怜爱的时候,又将是何等恐怖?

“求父皇开恩,求父皇放过他!”宁令哥心如刀割,在屏风外连连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元昊感觉自己手有点酸,这才松开铁链,让米禽牧北暂得喘息。下体已经痛得麻木,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扭过头看向屏风外宁令哥的身影,泪流不息。

“殿下……”“牧北……”两人终于相认,却只能隔着屏风,无能为力地喊着对方。

“哼……”元昊阴鸷地一咧嘴,指着米禽牧北说,“宁令哥,你看清楚了,这才是那个犯了欺君之罪,还暗算顶撞,差点弄伤朕的人!你说,他该不该受罚?”

“可是父皇,他本就无辜,本不该被如此对待啊!”宁令哥争辩道,“还请父皇看在他为大夏立过功的份上,饶他一命,放了他吧!”

天真的宁令哥,以为到了这个时候,他的父皇还会讲什么法理人情。

“朕如何对待他了?”元昊自是越发不讲理,“朕在后宫独宠他一人,对他百般爱抚,甚至亲手伺候,难道朕对他还不够好吗?是他装傻充愣,犯下欺君之罪,辜负了朕的一片心意!”

“这怎么能叫……宠他?”宁令哥一时无语,只觉得恶心,恶心得想吐。

米禽牧北可是父皇当着天下人的面亲封的骠骑大将军啊!父皇怎么说得出口,又怎么对他做得出,那么荒淫龌龊的事,还堂而皇之地当成恩宠?

谁知元昊却亵笑道:“你没来上过朝,大概还不知道,这贱奴骚起来是什么样吧?今天为父就让你见识见识,也顺便给你传授一点成年后需要的技能。”

宁令哥还未反应过来他是何意,就见他抓住米禽牧北的双臂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又拉到离屏风最近的一根大红雕龙石柱旁。元昊用力推着米禽牧北让他前胸紧贴龙柱,凸起的龙身正好抵在他的胯下,让他的臀部向后翘起。米禽牧北试图挣扎,却被元昊用铁链缠住上半身,紧紧绑在了柱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接着,他又将垂在米禽牧北腿边的几片碍事的丝料撕掉,连带上身也被撕碎。随着锦帛刺啦裂开,米禽牧北整个下身和后背都露了出来,仅剩贴在身子两侧的手臂上还挂着几块残布。

龙柱到屏风只有不到两丈的距离。隔着半透明的薄纱,宁令哥能清晰地看到米禽牧北从脊背到脚跟那条丰满雄健,凹凸有致的曲线。虽然他曾与米禽牧北一同长大,也不是没见过他的胴体,但眼见他被自己的父亲如此粗暴地剥去尊严,又想到他在满朝文武的围观下受的那些羞辱,宁令哥突然感到无比心痛,心痛之余还燃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

那是一种对所有侵犯过或者只是看过米禽牧北身体的人的嫉恨。这种恨意是如此难以忍受,以至于他在一瞬间甚至希望那些人,包括他的父皇,都去死!他被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到了,却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愤怒。

然而他再愤怒又有什么用呢?他被侍卫羁押着无法动弹,甚至连冲上去解救米禽牧北都做不到,只能一边挣扎一边哀求:“不要……不要……求求父皇……不要这样对他!”

米禽牧北自己却已放弃了反抗,他知道元昊接下来要做什么。为求一线生机,他不得不激怒元昊,自己遭到怎样的酷刑都在意料之中。可是,他宁愿自己是被关起来任由元昊蹂躏,而不是当着宁令哥的面,让他看到自己被别的男人占有,对着自己的惨状伤心欲绝。

殿下,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元昊粗长的阳物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伤痕累累的后穴,米禽牧北红肿的双眼又流下了浑浊的泪水——不是因为自己的痛苦,而是因为屏风外宁令哥肝肠寸断的哭声。

“不要……不要……”宁令哥哭得如此凄切,仿佛受到侵犯的人是他自己。

屏风后面两个人的剪影轮廓分明。一根半尺多长的粗棍从龙袍下伸出,随着胯间的摆动有节奏地侵入前方挺翘的肉峰。每一次迅疾有力的挺进,都带着势不可挡的霸道,而那个被进入的身体,则如寒风下的秋叶般一阵颤栗,紧接着发出一声憔悴不堪的沙哑喘息。

眼看着一心想要保护的人此刻正当着自己的面被禽兽不如地对待,自己却被逼旁观,束手无策,宁令哥只觉得天昏地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万万没想到,当初把米禽牧北从他父亲的魔爪下救出来,现在却又让他落入了自己父亲的魔爪!难道老天爷就不能给他留一条生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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