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一醒来,他就被吓了一跳,只解了邵彦牧手上的束缚,就匆匆离开,想着早朝以后再来解决这事。眼下这仪妃又定是给他惹麻烦了。对于他为什么没抱别人,独独拉了邵彦牧去发泄的原因赵凛焕并未去细想。
“行了,快带朕去!”撇下其他人,就随着月兰去了。走在路上,赵凛焕心里有些恍惚。他清楚自己的性致一来欲望会有多强烈。以前妃子伺寝之时,还没怎么弄着,她们就开始呜咽叫唤,自己总尽不了兴,就这样一夜过后她们还都要缓个几天,尤其是初夜之时。
可昨夜…他还中了药,意识都有点不清,他只知道自己下狠了劲在折腾身下人,今早刚醒时他甚至还觉得神清气爽,直到注意到身旁有人,回想起发生的事他才匆忙离开。想来…邵彦牧应该是第一次吧…
“公子!公子!”月兰的叫喊声让赵凛焕回过了神,原来已到了落花院。跨进房内,眼尖的他仍是看到了被众人围在内倒在地上的邵彦牧,月兰早已扑了上去在和其他宫女纠缠“公子…你们放开公子!”
“住手!统统给朕住手!”含着暴怒的声音终于让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看到是当今天子到来,都急忙分散开,战战兢兢地站好。“臣,臣妾参见皇上。”仪妃没想到皇上现在会来,马上就慌了神,刚想先告状就被月兰打断了。
“公…公子,你怎么了?公子?别吓奴婢呀!”月兰的声音更是颤抖异常。赵凛焕心一提,急忙上前察看。***
眼前倒伏在地上的人,正拼命地缩着自己的身体,打着颤,低着头,头发也乱糟糟的散了一地,死命抠着地面的十指早已磨出了血,身上也布满了伤痕,赵凛焕辨认的出哪些是自己留下的,哪些又是硬生生打上去的痕迹。
赵凛焕绝对没有想到昨夜还抱在怀里的人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都给朕退下去!”周围众人都纷纷离开。“朕让你退下去没听到吗?!”
“可是,皇上…”她不甘心啊!“退下去!”令人发寒的声音。身体瑟缩了下“…是,臣妾告退。”她知道他已经发火了,再不甘心也只得先行离开。蹲下身,手指轻抚上他背上的皮肤,触手一片冰冷…
“邵彦牧,是朕!”仍旧没有声响,维持之前的姿势。伸手触到他的下巴,强硬地抬起他一直低着的头。
“唔…”由喉咙深处发出了低鸣,脸色苍白,闭着双眼,虎牙紧紧咬着下唇,那里已是血迹斑斑。如此脆弱的邵彦牧是赵凛焕从未见过的,可以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已经颤得越来越厉害。
趋向前,放柔了声音:“邵彦牧,睁开眼…”索性搂过他的身体,手掌在他背上来回轻抚,赵凛焕知道虎形的他一直都喜欢这样的安抚,轻吻了下他的发顶。
“宝宝乖,这里只有朕在,睁开眼看看,乖…”柔声的安抚着。紧闭着的双眼终于颤巍巍地张了开来,两行眼泪瞬时落了下来。这样紧咬着唇,睁着无神的双眼,还默默流着泪的邵彦牧让赵凛焕觉得心都要纠起来了,好心疼!再次搂紧邵彦牧的身体,轻轻舔去那些眼泪“别怕,有朕在,别怕…”
平复了下心情,打横抱起怀里的身体,想把他抱到床上,可还没收拾的凌乱床铺让他暗自叹口气。用被子将邵彦牧的身体密密得裹好。…落花院离自己的寝宫很近。
***邵彦牧僵硬地躺在床上,双手死抓着身下的床单,任由别人的手翻着自己的身体。感觉到那双手居然想探进那地方,邵彦牧急忙并拢了自己的双腿。李太医再次试了试,手还是插不进去,只好尴尬地向邵彦牧解释:“公…公子,下臣只是想检查一下,那个…那里受伤的程度…”
看邵彦牧没反应,还把眼光看向了身旁一直立着的皇帝,他也望向了皇帝,等待指示。“彦牧,受伤了就该让太医好好看看。乖,马上就好了。”
闻言,邵彦牧愣然了。明明很温柔的声音,却让他觉得堕入了万丈冰河。赵凛焕…你好残忍!比之前那些人都还残忍!
回过眼,闭上眼睛,手下的床单松了又紧,告诉自己放松身体。李太医相当为难,他看得出这个男人已非常困难的在做着放松,可是那微微在颤抖的身体实是仍旧闭合着,并未打开,抹抹头上的汗“那个…公子,能…能不能…稍微打开下…腿?”
他说的很紧张。邵彦牧惊讶地张开了眼睛,看到了李太医尴尬无奈的表情。“彦牧,乖…”耳边传来的声音让邵彦牧身躯震了震,不敢致信地看着一边的皇上。
“让别人碰我的身体,你都无所谓吗?…”看着邵彦牧眼神传递过来的疑问,赵凛焕仍旧面无表情。
“所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皇帝毫无反应的脸让邵彦牧扯出了一抹苦笑。拼命压抑着心中燃起的那股疼痛,绝望地打开了腿…唉…李太医叹口气,他没想到这位公子居然爱他们皇帝,他肯定是不知道这位年轻的皇帝有多少阴狠。
想起皇帝的手段,李太医浑身打了个激灵,赶紧专注于眼前自己的工作,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可是当看到他双股间的狼藉后,还是一阵愕然。他看得出来,这明显是经历了一番激烈甚至是暴力的性事,可事后又未经过妥善处理,到现在仍旧有红白浊液从那个红肿的小口中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