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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愉心乱如麻,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在那里,那自暴自弃地想,自己如果能永恒烂在床上就好了。他迷迷瞪瞪地又睡着了,在梦里也不安生,他梦见自己的性交视频被展示在学校的大屏幕上,昔日爱慕他的学生和器重他的教授主任都惊讶于宋愉的骚浪,他们在窃窃私语,但宋愉分明听到他们说自己是个公交车婊子。
宋愉自己掐住脖子,他痛苦地想怎么不去死。他又无端生出怨恨,为什么会长出这个畸形的玩意,他为此受了太多的苦难,还要为这受到同性凌辱。那三个男人端着鸡巴塞到他身体里的画面似乎在宋愉的梦境里再次出现了,那么多人在围观以他为主角的视频,他们的窃窃私语汇成一句话钻到宋愉的耳孔里,刺痛宋愉的大脑:真看不出来宋老师下面有一口这么骚的东西。
那三个男人又出现了,他们掐着他的脖子又开始抚摸他。他们在千万人沉默的凝视里做爱。
宋愉高潮了。
“宋哥?宋老师?!”蒋柏伦一进宿舍就看到满脸通红到不正常的宋愉。宋愉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粗气,蒋柏伦神色暗了暗,用手背量了量对方的脑门。
发烧了。
有股蒋柏伦深谙的情欲味道从宋愉纯白的被褥中散开,那是属于宋愉的骚味,蒋柏伦在近两年里一直受着这种气味的折磨,它飘在宿舍里,附在宋愉的一切东西上,刺激着蒋柏伦的下体。
他将门反锁,出去了。
宋愉在无与伦比的潮吹之后彻底迷糊了,他浑身都像被千斤顶压住了,一动都动不了,哪怕只是试图弯一弯手指,耳鸣声便会响起,像是老电视机收不到信号的雪花。
不知过了多久,冬日的斜阳已经有了昏暗的趋势,宋愉再次从睡梦中醒来,土里土气的蓝色窗帘外是被风吹得嘎嘎响的枯树。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
“宋哥,你怎么还没起啊?”蒋柏伦伪装地有模有样,“哥你昨天肯定熬夜了吧,是不是跟哪个美女去……”他挤眉弄眼,仿佛脑子里已经脑补出宋愉干的勾当了。
宋愉只能担惊受怕地应付他无意的进攻:“小蒋,我好像……发烧了,你能给我买退烧药吗?”他不能让蒋柏伦留在这里,要先把自己的下面清理干净……才能……
蒋柏伦把首重一大堆袋子拎起来给宋愉看,好像在表达自己的贴心:“宋老师我早买回来啦,还有吃的,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都买了一点。来先吃药,再喝点粥。”
蒋柏伦这是把宋愉的路给断了,宋愉只能尴尬笑笑:“那你能不能去我办公室把选修课的名册拿过来,我要核对一下名单。”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羞愧无比地埋下头。
蒋柏伦倒是没有丝毫怀疑:“好,我先扶你去卫生间洗漱。”
“不……不用了!你不要过来!”语言太过激,宋愉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哥你咋了啊,是不是烧糊涂了。”蒋柏伦说着就要去掀宋愉的被子。
宋愉抵挡不过,只能红着眼看自己的被子被撩开,脖子上和手臂上的暧昧痕迹一瞬间映入两人的双眼。
蒋柏伦蔓延不可置信,宋愉又经历一次重击,眼泪滑落在领口。“不要再看了……”
蒋柏伦疯了一样扒掉宋愉的裤子,连内裤都没有,浓浓的精液差不多从穴里流完了。在蒋柏伦强行打开双腿的注视下,骚东西又谄媚地朝人收缩几下,宋愉自己分泌出的淫水混着男人昨晚不断射进来的精液全都流出来了。
蒋柏伦哑着嗓子,像被侵占了领地的困兽一样红着双眼,极具侵略性地压在宋愉的身上,一字一顿问他:“谁干的。”
宋愉再也忍不住了,他嚎啕大哭,哭嗝频率高到他一句完整的话语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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