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愉也会一边喝茶,一边点头:“他的确如此。”
铭千古对织愉的观念,就在她一声声捧场中逐渐改变。
他甚至觉得,他当初要夺舍的如果是李织愉,他这段时间过得肯定快乐多了。
可惜他是个男人,是不可能去夺舍一个女人的。并且这还是一个不能修道的凡人女子。
他兴致勃勃地讲到暮时,面前的糕点盘已经换了三盘,茶水也换了两壶。
正要说到谢无镜换魔根之后,因他心性过坚、魔根难塑遭遇的第二十八个困难时。
他倏然安静下来,眼珠转来转去。
织愉配合地说出自己今日的第五十六个“然后呢”。
铭千古却没接着往下说,而是“嘘”了声,倏然化作一缕烟回到骨环里,语速飞快道:“谢无镜回来了,不说了。别告诉谢无镜,不然他会封住我的。”
织愉严肃地应下:“好。”
紧接着就听见身后传来谢无镜的声音,“你在和谁说话?”
织愉连忙将桌上餐盘茶壶收起,“我自言自语。”
她迎上前去,要谢无镜带她去群芳园。
谢无镜答应,漫不经意地扫视寝殿,而后径直走向骨环,将其收起。
织愉挽上他的胳膊,依偎着他往群芳园走。
她不由留意起他挺拔的身姿,想起铭千古说:
——谢无镜这人太能装了。他来时仙骨都没了,还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实际上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后来种入魔种以长魔骨时,他也一声不吭。
——我寻思,哟,他这体质够特殊,种魔种都一点也不疼啊。绕到他正面才发现,他咬着牙,嘴里咬得全是血……
——倘若我是他,你敢让我遭受这些,我一定杀到你魂飞魄散、彻底消失!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啊?他真的一点都不恨你吗?怎么还能对你那么好?
……
“怎么了?”
谢无镜的声音倏然打断了织愉沉浸的思绪。
她回过神来,茫然地“嗯?”了一声,才发现已经走到群芳园了。
她在躺椅上坐下,谢无镜随之落座,将她拥入怀中
今日她没有背对着他依靠在他怀中看落日。而是面对他,抱住他,手在他后背来回轻抚。
他身形一僵,垂眸看了她一会儿,一手钳住她的下巴,要她抬起头来,一手在她腰上摩挲了两下,勾住了她腰带的系结。
他低下头,手指同时解开了她的腰带。
织愉眼前一暗,腰间透风,立刻反应过来捂住他的嘴,“你干嘛?”
谢无镜:“你摸我。”
织愉:“我就摸摸不行吗?我摸你就是那个意思吗?”
谢无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