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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歌躺在床上压着屁股上的伤,心里一直思考晚上发生过的事,她才发现被打的感觉这么奇妙,从小父母把她放在手心里宠着,老师对她这种差生也不会费心,这是第一回有人严格要求她。
她一定要努力完成贺老师布置的任务。
这么想着她很快便睡着了。
贺瀛那边的灯还亮着,他感觉到了林歌再挨打时流水了,他没有和她玩,这是正常的教学惩罚,他不断告诉自己。
他看着自己挺直的性器顿感无奈,只能自己动手撸,没几下便射了,真是好没意思。
之后几天贺瀛都没再打林歌屁股,那天晚上是她主动脱了裤子跪到他的房间,她说,“老师我喜欢你,我想成为您的奴隶。”
贺瀛心动了,曼妙少女的请求他无法拒绝,那天他越界了。
他们一起去了调教室,还是那个沙发同样的姿势,这回她用的是短鞭。
他打的很重,林歌低声抽泣也没有求饶,二十下林歌还是湿了,他问“疼吗?”
林歌心想:很疼。说出口的却是“我不后悔。”
不后悔个鬼,做这种事她父母知道了不得扒了他的皮,然后让他坐牢。
在天真什么,拒绝她啊。
贺瀛丢下鞭子回了卧室。
第二天的气氛明显微妙起来,两个人都小心翼翼的,林歌拼命学那些她不感兴趣的数理化,这么几天学下去林歌进步神速,从一个渣渣变成了优秀的水平。
最后一天了,林歌故意做错几道题,晚上她如愿挨到了巴掌,贺瀛说,“谁打你都是可以的,在女高你会比她们都快乐。”
什么意思?说的林歌一头雾水,不过管他呢。
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在学校他们也是可以相遇的。
林父林母来接林歌回家后发现怎么比去时多了一个箱子,打开一看竟然全都是卷子和练习册,这简直比他们女儿前面十几年做的都多,林母心想:这老师果然靠谱。
林歌回家后游戏也不玩也不出去瞎混整天待在自己的小房间。
林歌的苦恼只有李星辰知道,她说,“歌儿你明天不过生日,把他约出来,软的不行咱来硬的。”
这是个好主意,每年生日她都会叫上三五好友出去玩,林父林母不会怀疑。
玩的时间差不多了,喝的也差不多了,李星辰悄悄和林歌说,“能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在酒精的刺激下贺瀛有些恍惚,就这样吧,随了她。
贺瀛开了一间房,在外边风吹的他有些清醒,他麻痹自己和林歌进了酒店套房。
他半坐在床上醉醺醺的问林歌,“口交,会吗?”
林歌不会,她摇摇头,贺瀛说“过来跪在这儿,我教你。”
他是她的老师。
林歌突然有点紧张,笨拙的连他的裤子都解了好久才打开,粗大的阴茎一下没了禁锢跳了出来,上面的毛发很茂密,林歌拿脸过去蹭了蹭,有点扎,贺瀛见状无奈一笑,“笨蛋,要先用舌头舔。”
林歌闻言照做,他没洗澡阴茎的味道很不好闻,林歌还是努力用舌头舔着每一寸,这下不用再教学林歌也知道怎么做,她口交过,可吃过棒棒糖,她一下含住,阴茎太大了两个阴囊被遗落在外。
贺瀛被舔着渐渐有了感觉,林歌一下含在嘴里又不懂包裹牙齿,脆弱的分身被坚硬之物一下下碰击根本硬不起来,“小歌,张大嘴巴,用嘴唇裹住牙齿不要碰到阴茎。”
林歌努力张大嘴没一会儿就感到酸痛,贺瀛从她嘴里退出,把她抱上床,今天她穿的是裙子,只要脱下内裤就可以做了,贺瀛拿阴茎在她阴道口,一下回神,她还小,才十五,他真是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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