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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祁炔所料,江堇果然同意了他的想法。
做出决定后,江堇雷厉风行地完成了辞职手续,并且很快又办理了入职手续,拍板下周一就要走马上任。
周日晚上,两人吃完饭后收拾了各自的行李,开车前往他们的新家。
从这座房子开车到江城一中就要一个小时,太过浪费时间。祁炔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房子,走路过去只要五分钟。
江堇也问过祁炔如果他不答应会怎样,祁炔一脸不在乎地说他就不去上学了,天天在家等哥哥回来。听到这句话,江堇觉得他没有选错。
新租的房子不是之前的高层公寓,而是一间温馨的两层小平房。墙体刷成了清新的淡绿色,房子里也多用暖色调,还有很多可爱的装饰品,阳台上摆了郁郁葱葱的十几盆绿色植物。
祁炔环视一圈他设计的房子,邀功般说道:“哥哥,好看吧?”
房间里处处透露出温馨,江堇也很满意。他点了点头,说道:“很好看。”
将行李收纳好已经快要十点了,两人就在沙发上坐着休息一会。
没坐一会,江堇就率先起身,一副打算离开的样子。
“哥哥,你要去哪?”祁炔拉住江堇的手,抬起头问他。
江堇脚步一顿,实话说道:“去洗澡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祁炔表情一变,他簇起眉,放软声音说:“哥哥,明天就要去学校了。哥哥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要说什么?”江堇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哥哥难道不应该向我保证会好好听话,肯定不会多看别人,多和别人说话吗?哥哥是我一个人的。”祁炔虽然坐得比江堇低,但他眼睛微微眯起,眼里充满上位者的压迫感,看得江堇背后一凉。
江堇不自觉地低垂下眼,缓缓说道:“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祁炔却还不满意,得寸进尺地说:“哥哥好像不是很清楚。我要在哥哥身上留个标记,这样哥哥就一定不会忘了。”
听到标记这两个字,江堇一瞬间绷紧了身体,他小心地问:“小炔,可不可以不要。”
“不行哦,哥哥。”祁炔虽然嘴上笑着,说出的话却很残忍,“它会永远留在你的身上,就像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一样。”
“跟我过来吧,哥哥。”
江堇跟着祁炔走到了二楼最左边的房间。
灯光打开后,江堇错愕地睁大了双眼。
这是一间漆成黑色的调教室。正中间摆了一张刑床与刑架,墙上挂了一面的鞭子、木板,在房子的最角落还有一个半人高的笼子。
调教室是所有夫妻家里必备的空间。江堇原先的家里没有,他见祁炔没提,还以为祁炔没有这个想法,没想到祁炔另有打算。
“小炔…”江堇的声音都在颤抖,他想问为什么会有这样一间房间,但答案他心知肚明。
祁炔没想到江堇会这样害怕,他将江堇抱进怀里,自上而下地轻抚江堇不住哆嗦的脊背,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哥哥不怕,只要哥哥不犯错,我就只和哥哥玩一下简单的游戏。不会让哥哥难受的。”
江堇默默听着,他不敢问如果犯错会怎样,墙上的鞭子已经做出了回答。
他在原地站了好久,才稍微摆脱那种恐惧的情绪,不再无法控制身体地抖动。
“哥哥过来。”
江堇迈开腿,跟着祁炔走到一张椅子旁坐下。
祁炔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有些抱歉地说:“其实不一定要在这间房里做标记。我只是想先带哥哥来看看,没想到把哥哥吓到了。”
江堇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抿了抿唇,问道:“你要给我做什么标记?”
祁炔没有回答,而是拿起身旁小台子上的盒子,打开盖子,露出放着的金属器具——小巧的穿刺枪还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银光。
江堇看着尖锐的金属突起,觉得脑子像被那根针扎过般突突地疼,他咬着下唇努力保持头脑清醒,小声地问:“打在哪里?”
祁炔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带着笑意把江堇的衬衫扣子解开三颗,敞开领口露出左边的乳头,用手随意拨弄着嫣红的乳头问道:“哥哥觉得这里怎么样?”
乳头在祁炔的逗弄下很快变得硬挺,更有一股浓烈的快感涌上头皮,江堇努力平缓呼吸,试图用正常的语气说:“我不想。”
祁炔也不意外,他不再专注于小小的乳粒,而是抚摸着微微鼓起的乳晕,笑着说:“我也不想,比起乳环我更喜欢让哥哥带乳夹。”
说完这句,祁炔帮江堇整理好衣服,扣子也严谨地扣到最上面一颗。贴身的衬衫上明显的突起了一块。
祁炔装作没看见江堇微微弓起的身体,摸上小巧圆润的耳垂,说道:“哥哥打个耳洞吧,这样我天天都能看见哥哥的标记。”
打耳洞在年轻人里并不罕见。江堇虽然没有这样的爱好,但他也不排斥这种行为,紧张害怕的一颗心终于重重落回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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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什么负担地点头同意了。
看见江堇点头后,祁炔先是用酒精消了毒,然后大力揉搓耳垂到发红,才拿起穿刺枪,对准位置提醒道:“哥哥我要打了,不要动。”
江堇也不敢点头,睫毛轻轻颤动等待疼痛来临。
像是被小动物咬了一口,一声“咔哒”后,耳钉穿耳而过,在耳垂上留下一个漂亮的黑色曜石。
江堇的耳朵立刻充血,变得通红。祁炔看着这样的变化,心疼地呼了口气,问道:“哥哥,痛吗?”
最初的刺痛短得来不及体会,现在耳朵只觉得热得吓人,绵绵密密的痛还比不上被打一板子,江堇发自内心地说:“不痛。”
“是吗?”祁炔有些怀疑,他听别人也说不痛,但在耳朵上穿一个洞怎么可能不痛。
又问了几遍,得到江堇肯定且重复的回答后,祁炔放了另一颗耳钉进去,把穿刺枪交给江堇,“那哥哥也帮我打一个,按这里就好。”
看到江堇诧异的眼神,祁炔解释道:“不仅哥哥是我的,我也是哥哥的。所以哥哥也可以给我留下标记。”
江堇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作为一个男人,他也会有占有欲,但面对年龄比自己小且处于上位的恋人,江堇只能摆出一副乖巧贴心的样子。
这是个很简单的工作,江堇也不再推脱。他做好准备后,对准祁炔耳垂的正中间,镇定地按下了把手。
耳钉穿耳而过,祁炔的耳朵也马上就变得和江堇一样红,想要渗出血般。
“好了。”江堇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看向祁炔,就看到干净眀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大颗的眼泪从眼里滑落,顺着脸颊落地手背上。
“哥哥骗我。”祁炔不止耳朵红得厉害,鼻子也是红的,他大颗大颗地流着泪,声音却依然清亮,“明明就很痛。”
江堇手里还拿着穿刺枪,慌乱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
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从来就没有哄过人,呆在原地像个木头一样。
祁炔看到江堇的表现更生气了,无奈只能主动靠到江堇怀里,把耳朵凑到江堇嘴边,带着哭腔说:“哥哥给我吹吹。”
江堇看着闪着亮光的石头,想起祁炔的话不自觉地笑了,他小口张开嘴,轻吸一口气,舒缓地呼了出去。
灼烧的耳朵被风轻轻吹着的感觉很舒服,刺痛的感觉也减轻了大半。
祁炔还是觉得有些疼,他泄愤般地狠揪江堇白净的耳垂,让它也变得一样红才恶狠狠地说:“哥哥的耳朵是钢铁做的吧,这样都不痛。”
江堇的动作一滞,接着轻笑一声,继续小心地吹着。
祁炔倒也没那么娇气,最初疼的那股劲过去后也就不用江堇继续吹了。他也心疼江堇累着。
两人的耳钉一个打在左耳一个打在右耳。
祁炔让江堇和他头倚着头,靠在一起拍了张照片,照片上只有两只通红的耳朵和两颗闪耀的黑曜石。
当天晚上,两人相拥在一起睡觉,两只红红的耳朵也亲昵地靠在一起。
“情侣款。——【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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