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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个放纵的下课,祁炔真的做到了他向江堇保证的内容。
他会每天给江堇带早餐,上课时认真听他的课,下课后和他一起回办公室自己安静地写试卷或者画一些设计图。
江堇常常出神地看着对面少年安静垂下的睫毛,以及画纸上色彩鲜明的图片,真切地生出一种轻松的感觉。这样悠闲的生活快要让他上瘾。
下午三点,江堇照例收拾好东西,打算提早下班回家。
这时祁炔放下手里的画笔,用它抵着下巴问道:“哥哥,要不要去打篮球?”
篮球场上挤满了人,现在刚好是高一高二一些班级的体育课。
江堇发现每个篮筐被已经被人占了,拉了拉祁炔的袖子说:“要不算了吧。”
“没事,哥哥。我带你去个没人的地方。”祁炔拉起江堇的手,领着他往室内体育场走去。
体育场的大门落了锁,祁炔掏出自己的铅笔,蹲下身就要往锁里捅。
“这样可以吗?”江堇看到祁炔的动作,紧张地握住他的手,怀疑地问。
祁炔笑道:“我以前经常偷偷进来打篮球,从来没被发现过。”
江堇还是有些犹豫,但看到祁炔肯定的眼神,也就随他去了。
空旷的场馆里没有一个人,祁炔熟练地捡起一个篮球,问道:“哥哥要加什么彩头吗?”
他漫不经心地拍打着篮球,哐哐声在一片寂静中格外响亮。
江堇知道自己许久没有打过篮球了,大概率不会是祁炔的对手,也不逞强,直接说:“不要。”
祁炔扑哧笑了出来,宠溺地说:“好吧,不过哥哥可以有彩头。如果哥哥赢了,我就答应哥哥一个愿望。我相信哥哥不会提过分的要求的。”
江堇有些不好意思,但想了一会还是说道:“我不会提过分的要求。”
规则采取的是二十一分制。
虽然涉及到胜负,两人也没有认真地打,只是玩闹般抢球,投篮。
虽然祁炔放了不小的水,比分还是大幅度领先江堇,已经是十六比七了。江堇之前就不常放弃看书的时间去打球,工作后更是许久未踏入球场。
祁炔又投进了一个三分球,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门口有人大喊一声:“你们哪个班的?把锁撬了偷跑进来!”
“哥哥快跑!”
听到这句话,祁炔飞快拉起江堇的手,就要往门口冲去。
刚要绕过保安大哥魁梧的身材,门侧又走过来一个人。
西装革履的校长刚想要开口训斥,就看到江堇满头大汗地站在面前,话拐了个弯出口道:“殿下怎么偷偷…要是您想进来可以问保安要钥匙的,学习的所有设备都会向殿下开放。”
江堇气还没喘匀,也挂上笑容说:“抱歉,是我一时兴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两人又客套了一会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祁炔低头踢着路上的石子,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江堇看了一会,缓声道:“小炔有什么愿望?”
祁炔抬起头,疑惑地问:“哥哥在说什么?”
“不是说赢家有彩头吗?”
“但哥哥不是…“祁炔突然想到了什么,小跑两步抱上江堇的手臂,问道:“哥哥是在安慰我吗?”
虽然江堇没有回答,但通过他悄悄红了的耳朵,祁炔还是知道了答案。
晚饭后,江堇再一次来到了调教室,不过这一次是他自己讨来的。
墙上还是挂着之前的鞭子,板子,柜子里还有按摩棒,乳夹,蜡烛等东西,祁炔从身后环抱住江堇,问道:“哥哥想试哪样?”
江堇什么都不想选,犹豫了半天才指着一条细细的鞭子说:“那个吧。”
祁炔忍不住挑眉,笑着说:“哥哥真会选,这是抽肛的。”
江堇瞬间把手收回来,开口要另选一个,却被祁炔推到了刑床前,“哥哥裤子脱了趴好,我去把哥哥选的鞭子拿过来。”
祁炔回来时,江堇果然还呆愣在一旁,衣着完整地站着。
他斜倚在墙上,双手缠着鞭子,问道:“哥哥是要反悔吗?”
“不是。”江堇脑子乱成一团,弱弱地反驳,“就是…能换条鞭子吗?”
“比起抽屁眼,哥哥更想被打屁股?”
江堇脸涨得通红,低声问:“不能打背吗?”
“不行哦,我只喜欢那两个地方。”祁炔走到江堇面前拉起他的手,笑着说:“哥哥自己趴过去,我就轻轻打;要是让我帮忙,哥哥过几天应该连厕所都上不了,只能灌肠了。”
听了这话,江堇浑身一抖。颤着手哆嗦地摸上裤腰,把裤子和内裤一起拽了下去,露出光裸的下半身。
等江堇趴上刑床后,祁炔按动按钮,让床面贴和皮肤的同时臀部可以高高翘起。
等机器停止动作后,祁炔抚摸江堇的背说:“我知道哥哥肯定不想掰开屁股,就把腿分开吧。”
', ' ')('江堇过了一会果然将双腿打开了一些,但打开的幅度太小,臀肉依旧将后穴遮得严严实实。
“哥哥不要偷懒,两条腿分到最大,要让大腿掉下去才行。”
江堇又慢慢挪着双腿,挪到刑床边缘时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只能请求道:“小炔帮我好吗?”
“嗯。”祁炔轻轻把江堇的双腿从两侧放下,两腿夹着刑床的同时后穴终于暴露在空气中。
祁炔伸手抚摸缩成一团的小穴,安慰道:“哥哥不怕。我和哥哥保证不会很痛的。”
看江堇还是没有放松的样子,祁炔只能塞了一根手指进去让穴口被迫放松,这才拿起鞭子。
他没有握住鞭梢,而是折了一道握住鞭子的中间,只用尾端轻巧地擦过小穴。
一鞭落下后,手指马上感到肌肉收缩带来的一股强大的压力,却又马上恢复如初。
祁炔看江堇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一侧的穴口上打了十几下,等它的颜色明显比另一半红艳许多才问道:“哥哥受得了吗?”
“…嗯。”江堇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字,后穴里外的异样感让他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祁炔抽出左手的食指,换入右手提醒道:“接下来打另一半了。”
同样轻轻的十几下后,两边穴口都红成了一样的颜色,娇嫩的皮肤在这样轻的鞭打下还是肿了一圈。
祁炔抽出手指后就发现小口比起原先闭合地更紧了,穴口表面的温度也升得更高。
他将江堇垂在半空的两条腿拉回床上,给他按摩起僵硬的肌肉,看似无意地问:“哥哥觉得后面还能挨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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