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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鸾宴,取天作之合,鸾凤和鸣之意。于每年最后一天晚上在泉宫举行,邀请所有的夫妻一齐到场庆贺新年,寓意百年好合。
宴会在极具规范性的同时又极度自由,极具公开性的同时又极度私密。它要求所有的夫妻必须到场,并且外人不得进入;宴会有官方进行全程录像,但不允许私自携带录影设施,每个人只能收到自己的影像视频。最重要的是,不限服装,不限举止,近两年已经演变成了另类的BDSM聚会。
江堇把鸵鸟精神发挥到了极致,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他依旧早早地上了床,见祁炔没有做的意思就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坠入了梦乡。
不同于江堇的无欲无求,祁炔的思绪早就翻滚了一百零八次。
他时不时冒出些想法要在江堇身上作弄一番,却考虑到江堇的性子后不得不埋葬掉,最后也只是配了平平淡淡的一套装扮。
宴会在晚上七点开始,下午四点,祁炔拉着江堇走进了调教室。
江堇还想继续装作无所谓,但他过于浓烈的恐惧在踏入这间房间后再也掩藏不住,只好抿紧了唇看着祁炔。
祁炔也不客气,直截了当地说:“今晚我会给哥哥带一些东西,哥哥应该会乖乖配合的吧。”
江堇还抱有最后的侥幸心里,视线落在地板上,问道:“如果我不配合呢?”
“那我也不介意让其他人也看看哥哥的骚样子。”
听到这样轻薄不尊重的话,江堇心里狠狠咯哒一下,仅有的最后一丝抗拒之心也消散了。他一边狠狠地鄙夷着自己没有坚定的原则,一边点了点头,表示配合。
祁炔满意地笑了,同时拿出了选好的装饰,一整套金属束具,“这里面有项圈,乳夹,阴茎环,肛圈还有连接的链子,哥哥自己戴上吧。”
江堇沉默地脱下身上的衣服,拿起乳夹立刻就往乳头上戴。
“哥哥不要心急。”祁炔拉住江堇粗暴的手,用另一只手在粉嫩的乳头上来回逗弄,“等它硬起来再戴上去。”
尽管江堇的心里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但乳粒还是在摸弄中站了起来,小小一颗立在胸前。
祁炔接过江堇手里的夹子准确地夹上了乳头。乳夹的夹子比上一次的要紧,江堇忍不住弓起了身,做出抵御的姿态。
“另一个哥哥自己戴。”祁炔抓着江堇的手放到另一颗乳头上。
很快两边胸前都有了两个黄灿灿的坠子,残忍地挤压着中间的软肉。
接下来是阴茎环,江堇还记得祁炔说过他不准碰自己的阴茎,于是拿起环交到祁炔手里。
祁炔也不推脱,他坐到椅子上,视线刚好平齐到江堇小腹的位置。
原先的环扣松松地卡着软沓的阴茎,新戴上的比那个尺寸小了不少,只是戴着就觉得根部勒得疼。
敏感的两个部位都传来闷闷的疼痛感,江堇不适地皱紧了眉,问道:“要戴一整晚吗?”
“对,哥哥要记住你是我的人。不能在外面招三惹四。”
江堇不知道戴这些东西和招三惹四有什么关系,不过身上的疼还能忍受,他也就闭上了嘴,拿起另一样东西——肛圈。
十厘米长,五厘米宽的镂空管子上搂着许多的花纹,大约有一半都是镂空的。
祁炔好心解释道:“到时候哥哥的肠肉就会从这些镂空的地方里面挤出来,应该会很痒。”
江堇握紧了手里的东西,手掌上果然传来刺痛感伴着些许的痒意。
他低头小声地问:“不能用玉势吗?”,自己都没有发觉底线已经在祁炔面前一退再退。
“不可以,哥哥趴下吧,我给哥哥戴。”
江堇身后已经做好了灌肠,还残留一些留下的润滑剂。
祁炔又新挤了一些,手指一根根地插入,很快就放入了四根手指。
慢慢将手指退出来,祁炔趁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将肛圈塞了进去。
凹凸不平的肛圈不像光滑的玉势,参差不平的金属一下下刮过敏感的肠肉,让江堇忍不住缩进了后穴,双手想要伸进去挠一挠。
“小炔,不要这个…好痒…”江堇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带着似有若无的喘气。
祁炔早就料到这样的场面,自然地说:“哥哥痒的话,我帮哥哥挠一挠。”不等江堇拒绝,就伸手进镂空的肛圈里,指甲轻轻划过鼓出来的肠肉。
像是一阵烟花在脑海中炸开,酥麻又舒服的感觉让江堇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还耸了耸屁股希望祁炔再抓一下。
“哥哥不要撒娇,我们快要来不及了。”不顾江堇的阻拦,祁炔还是决绝地将肛圈全部推了进去。
戴上肛圈后,后穴被强制撑开一个五厘米大的圈,凉风阵阵往里面灌。江堇下意识想要闭合穴口,体会到软肉嵌得更深后也就放弃了动作。
最后戴上的是项圈,高雅的金色搭配白皙的脖颈,两者的冲突带来无与伦比的色气。项圈上有一个小小的结扣,祁炔摸着那个突起,再次强调道:
', ' ')('“今天不给哥哥戴绳子,哥哥要记住跟在我的身边。”
江堇不太适应脖子上多出来的东西,他轻轻点了点头,那个东西就磕在他的锁骨上;可祁炔的话又给了他异样的归属感,今晚他不会无依无靠,脖子上的项圈就是证明。
就在江堇自我纠结的时候,祁炔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用链子连上了,江堇赤裸的身体穿上了一件金光夺目的衣服。
稍微欣赏了一下眼前的风光,祁炔就拿出一件白T恤递给江堇,接着又拿出两条裤子,介绍道:“这条的后面有个洞,这条没有,哥哥自己选。不过哥哥后面痒的话,选有洞的我可以帮哥哥挠一挠。”
江堇本来还没觉得怎样,听到祁炔的这句话忍不住收缩了后穴,肛圈传来忍受不了的痒意。虽然如此,江堇还是无法做到在那么多人面前露出光屁股。
祁炔又补了最后一击:“如果哥哥选有洞的,我会再给哥哥一件外套,哥哥不用怕被别人看到。”
所有的后路都被堵死,江堇红着脸,如祁炔所愿地选了开了洞的裤子。裤子的整个臀部都被掏空,从后面就可以看见白皙饱满的臀肉和大张的穴口。
江堇最后穿上了风衣,长到膝盖的衣服把所有的淫靡都遮挡其中。
已经快要五点了,江堇站在家门口等祁炔一起出门,努力适应着身体上所有的不适应。
这时祁炔拿了一碗粥和一些小食走过来,“哥哥先吃点东西,晚宴哥哥不能吃,等回来怕哥哥会饿着。”
江堇也猜到这样的宴会肯定不会准备他的食物,就不客气地坐到餐桌上喝起粥,填充快要消化完午餐的胃。
吃完后,祁炔又拿出一个口球递给江堇:“哥哥也不用说话,就把嘴边锁起来吧。”
口球只有樱桃大小,比起约束更像是告诫的作用。江堇被那碗粥暖了心,也就神使鬼差地张嘴含了进去,两根拉线系在两耳上,接着挑眉看向祁炔,像是在问“满意了?”。
祁炔自然很满意,他鬼嗦嗦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口罩给江堇戴上,完美覆盖住口球的拉线。
最后还是不放心地最后一遍吩咐道:“哥哥一定要跟着我。邀请函上说了不在夫主旁边的妻奴今晚就是公用的性奴,我不想看到哥哥趴在公共区里。我一定把哥哥完完好好地带回来。”
祁炔的话似乎有谜一样的魔力,连日来的紧张,身上的不适,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在了过去。
江堇看到祁炔此时紧张又严肃的神情,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全身心地依赖眼前这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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