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哥哥可以射(绳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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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炔还记得那张邀请函上明晃晃的编号:“56”。

江堇也看见过那张邀请函,一瞬间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他紧紧搂上祁炔的脖子,大幅度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拒绝声。

祁炔一时也愣了神,回过神后马上安抚地拍拍江堇的屁股,就要开口拒绝。

没等祁炔出声,小橘就像明白什么一样提前说道:“本次抽签为强制参与,请二位上台。”女孩的笑容很甜美,声音也十分柔软,却带着浓浓不可违背的威严。

祁炔感受到江堇害怕地全身都在不住颤抖,就不放他下来,直接托着膝盖抱着往台上走,一边走还一边哄小孩般拍打着他的手臂。

两人的身影引起了全场的围观。因为江堇的身份以及祁炔在账号上发布的内容,他们一跃成为最受欢迎夫妻榜首,惹了许多人的红眼。

等走到台阶下时,江堇实在忍受不了刀剑般射来的目光。他轻轻晃动小腿,顺利地让双脚得以落在地面上。他深吸一口气,让砰砰乱跳的心稍微平缓下来。

不同于之前的给定选项,这次的表演是由夫主自行决定的。

第一组的男人选择了走绳,十几米长的麻绳浸上姜汁在舞台上绕了三个来回。

祁炔看着最大的浸满了汁液的绳节,状似无意地扭头对江堇说:“这个好像蛮有意思的,哥哥也想试试吗?”

江堇的眼睛要是能说话,那犀利的一记眼刀就会化作千万字把祁炔给淹没了。

尽管早就猜到江堇的反应,祁炔还是笑得弯了眼。他搂过江堇的肩膀,轻松地说道:“我会选个简单一点的,哥哥不用太害怕。肩膀也放松点!”说完还大力拍了拍江堇绷得僵硬的双肩。

江堇在听说是自选项目时害怕的情绪就去了一半,现在更是放下了心,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唯一有的只是紧张与羞迫。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对祁炔交付了信赖,相信他的夫主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

台上的表演很快开始,麻绳狠狠压进少年脆弱的会阴和后穴,身后的男人拿着鞭子,像驯兽师般逼迫着人前进。

少年难耐的呜咽伴着时不时落下的鞭声在屋内响起。

粗大的绳节嵌入后穴又被吐出,下半身已经磨出了一道嫣红的血痕。

江堇只看了几眼就垂下眼眸,左手悄悄攥紧了祁炔的袖子。

祁炔看了一眼袖子就收回视线,继续以一种观赏的态度看着艰难前行的少年,想象如果是他的哥哥应该会比这耐人观赏得多。只剩最后两个绳节了,祁炔大手一挥把江堇搂进怀里,接着左手伸进裤子取出前面的阴茎环。

本就半勃的阴茎失去束缚很快挺在身前,把裤子前面都顶出一个弧度。江堇的瞳孔放得极大,所有的紧张与疑问都从眼里流露出。

祁炔用手遮住那双晶亮的眼睛,无奈道:“哥哥别这样看着我。机会难得,哥哥要好好享受才行。”

“啵”随着最后一个绳节吐出后穴,第一组的表演宣告结束,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江堇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时光飞逝。他好像刚刚才站上舞台,在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被推到了舞台中间。

追光打在身上的一瞬间,江堇的眼里迅速蕴满了水光。他以为祁炔只是要带他走个过场,但从先前的举动来看,他想错了。

祁炔的确是想要认真地玩一玩,既因为规则,也因为他的私欲,众目睽睽下的江堇比在狭小的调教室中更加诱人。他和其他人一样有着强烈的施虐欲,只是被他对江堇的保护欲压制了下来。

祁炔先是选了一个眼罩遮住江堇所有的眼神,然后又慢条斯理地替他脱下口罩和口塞。

满溢的唾液瞬间顺着嘴角流下,江堇顾不上这个,焦急地含糊不清道:“小炔,我…”他的声音通过喇叭清晰地传回自己的耳中,把剩余的话都打了回去。

祁炔拿出纸巾擦去已经流到脖子的唾液,避开话筒说道:“今晚哥哥的嘴不是用来说话的,是用来叫的。我不想听见你说多余的话。”

江堇瞬间如同置身数九寒天中丧失了所有感官,就连外套被脱下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和屁股都凉得厉害。

祁炔脱下江堇的外套后没有脱更多衣服的意思,在众人失望的眼神中拿起了一捆绳子。他挑选的项目是绳缚,这是一场高难度的表演,在照顾到表演者的身体健康的前提下,还要有足够的观赏性。

他先将一根绳子从腋下绕过脖子组成一个X,再在身前交叉后从胯下穿过绕至身后,最后停在手腕处将两手绑在一起。系好第一根绳子后,祁炔走到身前伸手摸向江堇的胯下,果然感到手中鼓囊囊的一团被勒得更加突出,满足地施力揉捏了两下。

之后他拿起第二根绳子绕过手腕处的第一根绳子,从腰腹处一直绑过膝盖和脚腕,最后打了一个巨大的绳节。他绕到身后把江堇后穴中的玉势拿出放到口袋里,再将绳节塞入其中。

当粗糙的麻绳进入后穴时,强撑着不发出声响的江堇终于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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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闷哼了一声。他感受到祁炔往他身上绑了很多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不敢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了。但他依旧不能接受在大庭广众下被玩弄后穴,条件反射地猛烈收缩后穴抵制绳结的进入。

祁炔感受到强大的阻力,轻轻拍了江堇的尾椎示意他放松,又揉了揉他绷成一块的臀肉。当阻力没有任何消减时,祁炔微微皱了眉,一巴掌拍在左边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伴着江堇的惊呼,在他失力的一瞬间把绳节塞了进去。

走到前面,果然如祁炔所料。江堇的头微微垂着,嘴角也展露出向下的弧度,全身上下都显现出一种受了委屈的悲伤。他提起江堇的一侧嘴角,轻轻吻了上去,直到两边嘴角向上翘起才说道:“哥哥听话,会很舒服的。”

绑好两根绳子后,祁炔用力拉扯两下确保绳子的稳定性。只是这样的动作让它在身体里嵌得更深,衬衫和牛仔裤上都是一道一道的勒痕。特殊部位被勒住的感觉让江堇难堪地羞红了脸。

最后搬上台的是一个刑架。祁炔把江堇的双手向上抬起,挂钩的位置在江堇的后颈处,他拼命向上施力才堪堪将其挂上绳子。

江堇双手艰难地举在空中,肩胛骨因为拉伸过度叫嚣着疼痛。就在他消化着这难耐的酸疼时,他的大腿突然被一股力道举起,膝盖弯曲着,脚腕上的绳子也被系上了钩锁。一切发生地太过突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托举的力道消失不见,全身的重量都寄托在双手双脚上。

一块黑布盖了上来。

“啪啪啪”台下瞬间响起热烈的掌声。

在嘈杂的欢呼中,江堇进入了一片空白。突然的悬挂让他的心落在半空,巨大的刺激使得阴茎剧烈抖动,最后吐出一团白浊。

祁炔站在一旁清楚地看到江堇的胯下晕成了深色,那抹深色还在不停向周围扩大。他很高兴江堇此刻的脸是朝下的,这样他高潮时通红的脸庞就只有他能看见了。

表演已经结束,祁炔没有解开江堇身上的绳子,只是解开挂着的两个钩锁。接着把黑布结实地在下身绕了一整圈才抱着他回到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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