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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一些胃溃疡,可能是饮食不规律导致的。我再给殿下开些药吧。”江堇的私人医生做了检查,又打上点滴后,对在一旁焦急得坐立不安的祁炔解释道。
他熟练地开好了药方,临走时还是忍不住对祁炔说道:“先生,殿下之前的胃病很严重,每个月都会过来取药,但最近几个月却没有什么问题。我猜测这可能是先生的功劳,希望先生以后也可以提醒殿下注意身体。如果先生觉得冒犯,那我向先生道歉。”
祁炔的心在诊断结果出来后就安定了大半,此时便对医生好言好气地回:“不冒犯。我会注意盯着他的。”
送走医生后,祁炔走回房间,在床头找个位置坐下了。
江堇的脸依旧十分苍白,浅浅的气息在微张的唇齿间进出。
祁炔心疼地摸上江堇的脸,触手一片冰凉。再握上手,输着液的那只更是冷得像块冰一样。他条件反射般将自己温热的掌心覆上去,想用自己的温度给江堇暖手,没一会,江堇的手没热起来,倒是他的手也变得一样冰了。
祁炔无法,只能去拿了暖水袋放在江堇手下,然后又重新覆手握上去。贪婪地注视着江堇沉睡着的面容。
比起他进来时冷汗直流的样子,如今已经算得上平静。
从“别碰我”那三个字进入耳朵时起,他就在刻意躲着江堇了。
祁炔很爱江堇,但更怕自己炙热的爱意以及无法表达的癖好会伤害江堇,只能把它深深藏在心中。
不过一日没仔细看,祁炔就格外认真地描摹眼前人的轮廓,尤其是那双紧闭的眼眸,他只敢在它们闭上的时候才能肆无忌惮地盯着。
只不过没看多久,那双眼就颤颤地眼睑微动,最后露出微红的眼睛。
江堇晃神了一会,才慢慢偏头看向一旁的点滴,脑海里隐约记得祁炔焦急的叫喊和针孔进入手背的刺痛。他张开嘴,声音却异常沙哑:“我没事吧?”
“…没事。”祁炔还处在自己偷看差点被抓的羞赧中,回答时也有些尴尬。“医生说轻微的胃溃疡,给你配了点药。”倒是没忘了将床头的茶杯递过去。
说着说着祁炔的情绪就稳定了下来,思路也变得清晰,“医生说你是饮食不规律导致的。我记得出门前有做早饭,午饭也点外卖了…哥哥是都没吃吗?”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他又多补了一句。
江堇没想到一醒来就遇到这样艰难的问题,睫毛都在心虚地不停颤动,最后也只能气虚道:“没胃口,不想吃。”
祁炔都快被气笑了,继续追问道:“医生还说你以前胃就经常生病。哥哥是一直都没胃口吗?”
江堇眼睛眨得更快,手心也紧张地握成了拳,却突然感到手背一股阵痛,条件反射地“嘶”了声。
祁炔顺着江堇的目光看去,就看到手背上的经脉明显的突起,压迫着置身其中的那根针。
“…好了,我不问了。哥哥好好休息吧。”祁炔松了口,用温热的手指轻轻抚平突起的脉络。
江堇的心里却没有任何放松,目光依依不舍地落在祁炔覆着自己的那双手,在他抽离的那刻小声说了句:“不要走。”
祁炔怀疑自己听错了,但他从江堇故意偏向另一边的头看出他没有幻听。也就没有多问,只是拿了张椅子安静地坐在一旁。
药水滴得不算慢,就在两人持续的沉默中滴到了头。
祁炔把输液针拔出后也不多纠缠,抓过江堇的另一只手按上去,自己双臂交错,看着还在滴水的针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输下的两瓶药有很多都变成了尿液储存在膀胱里。江堇两只手不得空,两条腿也难耐地紧紧绞着,疯狂思考着是大方地直接去卫生间还是和祁炔打声招呼。
膀胱的压迫越来越剧烈,没留个给江堇多少纠结的时间。
“那个…我想上厕所。”
祁炔有些诧异地看过来,用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说:“那就…去?”
“嗯。”江堇也不清楚他想要得到祁炔的什么反应,但肯定不是这样的。
他闷闷不乐地排完膀胱里的水,心里的烦闷却挥之不去。
走回床边看到祁炔没有走开,才觉得心情稍微明朗了些。重新钻进被窝后,江堇悉悉索索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他已经习惯肌肤直接接触到柔软棉被的感觉了。之前穿的大概是祁炔找来医生之前给他套上的睡衣。
又是窒息般的安静。
这次是祁炔打破的僵局。他问道:“哥哥现在有胃口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便起身去厨房煮锅养胃的粥。
事情发生的匆忙,只能煮最简单的小米粥,和祁炔平日里吊了高汤,加了佐料的美食完全不可比。江堇却依旧小口地喝完了,空置的胃也变得满足。
将空碗放到一边,祁炔张了半天口,还是嘱咐道:“哥哥以后就算不想吃也多少吃点,要照顾好身体。我可能不能天天看着哥哥,不要让我太担心。”
“嗯,知道了。”江堇也觉得这样类
', ' ')('似闹绝食的行为很丢人。但从祁炔上上下下为他忙活的结果来看好像也不算坏事,他藏在被子里偷偷地笑。
祁炔不知道江堇的内心活动,以为他只是因为生气吃不下饭,接下来的话也更难说出口。“我知道哥哥是个成年人了,有自己的自控能力。但是医生说哥哥的胃病已经有很长时间了,要我好好看着哥哥。”这时他拿出放在腿下的戒尺,尽量柔和道,“就给哥哥长个记性,把右手伸出来。”
他很生气,又担心江堇还在生他的气,纠结后便想着打几下手心提个醒。
江堇看着那柄新婚时用过的戒尺,浮现的记忆不是疼痛,而是汹涌的情潮。
“我明天要去学校…手肿的话可能改不了卷子…”
一中的课业一向紧,五天前才考完试放假,过年后一天就把所有老师都叫回去接着改试卷。
祁炔知道这句话只是个借口,右手不行还有左手,江堇真正讨厌的是在公共场合被人看见。他没多迟疑便收回戒尺,笑着说道:“那就算了。哥哥记着我说的话就行。”
“手打不了,可以打别的地方。”江堇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却无比清晰地传到祁炔耳中。
没有讨嫌地要他再说一次,祁炔挑了挑眉,嘴角扬起控制不住的笑容。
“那哥哥把要挨打的地方露出来吧。说得不清不楚地我也不明白啊。”祁炔的语调欢快地上扬,一听就知道是在说谎。
但江堇自己说出的话也不好意思扭捏,斟酌后掀开腿上的被子,将挺巧的双臀与一双修长的腿裸露在祁炔眼中。
房间里开了暖气,祁炔也不担心江堇会冻着。他拿了个枕头塞进江堇的小腹下,拿着戒尺暧昧地在臀部上上下摩挲。
看到紧绷的双臀忍不住放松的一瞬间,祁炔便挥手拍下。臀肉被砸下的戒尺拍扁,留下一道微红的尺痕横亘在臀峰上。
江堇不耐痛地轻哼了声,马上又绷紧了力气。
祁炔没有着急落下第二记,而是拿着戒尺小幅地轻拍绷紧的两瓣肉,像逗玩调皮的小动物,耐心地等着他的主人卸力的一刻。
每一次戒尺的落下都变得格外漫长。江堇在最初的冲动褪去后,羞涩开始涌上脸颊,两边脸红得和煮熟的虾一样。身后落下了第五记戒尺,刺痛在时间的洗涤下又转变为闷痒,挠得他心里也发痒。江堇于是小声哀求道:“小炔,能不能快一点。”
祁炔明白了江堇的心意,语气也变得和从前一样,“哥哥把屁股肉放松,这样打起来才会痛。现在不对哥哥有这么高的要求,但以后要是还做不到就要用姜帮哥哥了。”
江堇没有回话,却听话地放松紧绷的下半身,让屁股毫无防备地迎接接下来的疼痛。只是双手却紧紧地攥住身下的被子,牙齿也咬上同一张被子。
祁炔落尺的速度果然快了许多,上一记的余韵还没消化,下一记就已经落了下来。累计的痛苦不断叠加,冲击着江堇本就不坚固的意志力。就像让他赤身裸体地对抗猛烈的巨兽,而御体的铠甲却唾手可得。
江堇忍得全身都在抖,忍了近二十下终于还是忍不住绷紧了双臀,妄图抵御施加在身体上的伤害。用力的一瞬间才感觉到身体酸软得厉害,眼眶也随之发涩。
在两瓣臀肉收紧的时候,祁炔也同时停了手。他扔下戒尺,转而用掌心揉上温热的肌肤,将轻颤僵硬的两瓣肉揉得绵软,才开口说得:“哥哥做得很好,不过还没有达到我的要求。还有最后二十下,哥哥要忍一忍。”
“嗯。”江堇把嘴里的被子吐出,从喉咙里回了一声。
祁炔心里软得厉害,他伏下身,在两瓣红肿的肉上分别亲了一口,“给哥哥的奖励,以后也要做像这样的乖孩子。”
江堇本就红透的脸烧了起来,像留恋般拱了拱屁股,又像是在继续索求着什么。这个画面看得祁炔脑子一热,胯下一硬,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按在身下。
不过祁炔能忍,他略过身下高涨的欲望,继续拿起戒尺。
打的数量不多,祁炔也就没有收手。狠厉的戒尺打在松软的两团肉上,拍出悠扬的波纹。臀上的色泽被不断加深,开出一朵艳丽的蔷薇。
这次厚实的被子都挡不住江堇的叫喊,含糊不清的哀嚎混着噼啪的拍打声绵延不绝。只是手上抓得再紧,下身却始终听话地没有施力。
落下最后一记,祁炔伸手把江堇抱进怀里,怜惜地亲吻上他湿润的双眸,又吻过十指,夸奖道:“哥哥很厉害。谢谢哥哥。”
江堇的眼睛里还含着泪水,却露出明媚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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