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就是你遮遮掩掩的原因?”
红衣白发的英灵托住自家御主圆润的臀部,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瓣饱满的软肉,盯着少女红肿不堪的小穴挑了挑眉。
“呜呜,我也不想的,是阿福太过分了……”藤丸立香站在床边,上半身趴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一张羞得通红的脸深深埋进干燥柔软的被子里,大有把自己憋死的倾向。
从上次行使任务的特异点回来已经有两天了,托某位从者的福,她这两天都是在房间的床上度过的,别说完成任务,站起来走路都是个问题。这几天,她只要一想起回来时其他从者看向她的怪异眼光,就一个头两个大。
当时穿出门的丝袜已经彻底报废了,上衣和裙子也皱皱巴巴的,凌乱的发丝和红肿的嘴唇让人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为了保住全队最后的良心——阿喀琉斯的纯洁,她几乎是连蒙带骗才让阿斯托尔福带着自己率先回到了潜航艇上。接下来回房间的路上也是磕磕绊绊,先是遇到了玛修,不出意外得到了对方关切的慰问;接着又碰到了恩奇都,对方脸色差到又要在走廊自爆,好说歹说才把人拦住;结果一转头就遇到了阿斯托利亚蓝呆那位带着圆桌众人迎面走来,最后是躲在刚好赶回来的岩窟王的斗篷下才顺利回到休息室的。
觉得无颜面对迦勒底各位的她在门上设了禁制,禁止英灵灵子化进入这间屋子,外面谁敲门她也不开,躲在被子里蒙头大睡了一天一夜,把玛修急得差点叫来兰斯洛特把休息室的门砍烂。直到第三天下午她才走出房门,拖着酸软疲惫的身体去餐厅要了一碗小米粥,没喝几口又打算躲回房间,要不是卫宫察觉她状态不对一直跟在后面,并且态度强硬的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可能她还要鸵鸟个两三天。
面对家政技能点满又一直非常严谨靠谱的红A,藤丸立香纠结了两秒,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难言之隐,毫不意外得到对方把衣服脱掉仔细查看伤口的要求。
“阿斯托尔福……确实是荒唐了点。”卫宫凝视着少女充血肿胀的阴蒂,伸手碰了碰,问:“这样会痛吗?”
“现在不痛了……”少女闷声闷气地回答道。
“这样呢?”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啊——”细若电流的快感迅速蹿过小腹,她赶紧摇头让他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看来还是需要上点药——”他收回手,抵着自己的下巴皱了皱眉,“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我去找药膏,放心吧,很快就能痊愈的。”白发深肤的青年从者说完,便急匆匆地走出了房间。
果然还是Emiya比较靠谱……
少女听话地保持着原姿势一动不动,可直到双腿都开始发麻了也不见人回来,于是她屈了屈膝盖,小幅度的活动了下腿部关节。
“抱歉,稍微出了点意外,我回来晚了,你——”男人的声音随着房门上锁声一同戛然而止。
少女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下半身光裸,白皙纤长的细腿微微分开伫立在床畔,圆润饱满的雪臀乖巧地翘起,上面还有被蹂躏后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迹,从门口推门而入的话,一眼就能看见耻丘间的小缝和上方浅粉色的菊穴。
听见动静,她侧过头,看向自己无比信任的从者,眨了眨那双蜜色的眼睛,“没事没事,不过Emiya你快一点哦,我腿好酸……”神色天真无辜极了。
“咳嗯。”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低垂着的眼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棕色的眼眸看起来有些晦涩莫测,“开始吧。”
“哦……”藤丸立香压下心头的疑问点点头,主动地扒开了两瓣阴唇,以便对方更好帮自己上药。
药膏是翠绿色的,抹匀挥发后就成了乳白色,粗粝的双指毫不客气的舀起一大坨,把少女的外阴认真涂抹了一遍,察觉到对方的身体有些颤抖,于是在即将送往花穴深处时从者顿了顿,他抬起头问道:“外面的处理好了,再里面的部分……”
“我自己可以的,谢谢你了Emiya!”少女忙不迭的说着,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房间自带的浴室。
被留下的从者一手拿着药瓶,一手挂着从御主下体流出的汁水,他不自觉的搓了搓拇指和食指,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接着用力闭了闭眼,抚上额边突突直跳的青筋,大步跨向浴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时浴室的磨砂玻璃上已经结了起厚厚的水汽,除了哗啦啦的水声,隐约还能听见一声声娇喘。
他一打开门,就看到少女蹲坐在地上,一手正努力扒开下面的小嘴,一手试图将外阴残留的药膏往里涂。白色的棉质睡衣已经被花洒喷出的热水打湿,紧紧吸合在娇美的躯体上。脸蛋不知是被热气蒸红的还是害羞导致的,蜜色的双瞳一片水汽,像糖罐里溢出的上等蜂蜜,甜蜜而诱人地看向他。
他环视了一圈,没看到凳子之类可供坐下的物品,便伸出结实有力的臂膀将人一把捞起,放在不算空旷的洗手台上,台子上的瓶瓶罐罐被这动作推倾数推倒,骨碌碌滚了一地。
似乎是明白自家御主要说什么,他主动开口:“等一下我帮你整理。”顿了顿又道,“你刚刚忘记拿药,所以我想了一下,你应该不具备理好自己伤口的能力,以及——不要坐在地上,对身体不好。”
说罢,他不去看少女的脸色,兀自分开泛起粉色的双膝,右手熟门熟路地来到花户前,透明的液体已经浸湿了整个门户,一看就知道是她自己刚才匀药膏时蹭上去的,乱七八糟的。
修长手指携带散发着清香的药膏钻入花穴内部,仔仔细细地涂抹着所经的每一处内壁,而温暖湿润的小穴似乎一点也不排斥这陌生的入侵者,它一边分泌着淅淅沥沥的汁液,一边热情洋溢地吞吐着这根中指。小穴的主人却是满脸羞赧,她抓紧台沿,绷直修长的颈,下体经过两轮穷凶极恶的开发,已经变得十分敏感,稍经摩擦就能带出股股淫水,何况冰凉的软膏和粗粝的手指一只都在刺激着淫荡的甬道。
少女竭力忍耐着小穴对某种粗长柱体的渴望,口中却止不住地溢出几声柔媚的喘息。
渐渐地,空气里除了弥漫着的水汽,还混合上另一种糜烂的味道,气氛早已在两人的喘息间变得暧昧而粘稠。
从者在进来之前就脱掉了红色的外套,汗水和水汽氤湿了他的黑色的紧身衣,使原本看上去就性感结实的肌肉轮廓更加明晰。他低着头,手指在小穴里饶有耐心地搅动着,液体混合了膏药在和空气的碰撞中发出堪称淫荡的声音,额头的的青筋和下半身凸起的性器昭示了他没有看起来那么淡定。
纵使他刻意放慢了涂抹的动作,可女性私密处统共也就那么点大,很快就里里外外全都照顾到了。
就在他不舍却克制的打算抽出完成任务的中指时,一双纤巧白皙的手制止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走……Emiya……”少女的嗓音细若蚊吟,但的的确确叫他停下了。
“那、那个,Emiya也是想要的吧……”她不安分合拢膝盖,大腿内侧轻轻地自行摩擦着,眼神飘忽地扫向对方支起的“小帐篷”,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摸了上去。
“,你的状态——”他咬紧后槽牙,后退两步,作出最后的克制。
“没关系,我、我还可以用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