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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没想到的是,在这样的刺激里,我竟然射了。
不可自控地,精关开了闸,一泻千里。
我只感觉下面突突的,白色的精液就冲了李白满嘴。
这狗东西舌头一舔就将所有东西吃进去了,我还在那翻着白眼停在高潮的余韵里起不了身。
貂蝉在床边冲李白吠了一声,金毛一向安静,也不知怎的这声叫这么凶,像是要扑上去打一架似的。
我头一偏,对着貂蝉说:“宝,出去。”
貂蝉可能是没想到我竟会偏心地明显至此,整只狗不敢相信地呆在原地,配上金毛一族自带的忧郁气质,整个一小王子被我欺负哭了的既视感。
我何德何能。
妈妈也很心累啊。
被你看到这一幕。
虽然你是只狗。
但正因为你是只狗,妈妈才怕你被你的同类带坏了呀!
“出去。”我再次冷漠地朝貂蝉挥手。
貂蝉这次没像以前一样听我的话,而是不停地朝我叫。
哟呵,儿大不怕娘了嘿,这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爱的教育。
我正准备爬起来一个锁喉过肩摔再单手倒拔垂杨柳的姿势把这狗丢下去,腿间的床突然陷下去了一块。
我转过头,第一反应是,靠,进贼了。
因为一个陌生的大男人突然出现在我床上。
第二反应,这贼咋贼拉帅。
但是!不管这贼帅不帅,“宝,快来保护我!”
我慌得像貂蝉伸出尔康手,养狗千日,用狗一时,为娘今日的安全就全在你嘴里了。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放狗了!”我如此威胁突然出现在我床上的男人,“貂蝉!咬他!”
貂蝉狂叫着就要扑上去咬那个男人,却被男人眼疾手快揪住命运的后颈皮,只能在空中发出无能狂怒的叫声。
我凝固在了当场。
怎么办,我没狗了,保护不了自己了。
不!
我还有另一只狗。
“李白!”
我气聚丹田喊出李白的名字,可这卧室空荡荡,除了面前一人一狗,哪还有另一只狗的影子。
余光中,我倒是看见洛神突然跳上了床,可我不能指望一只小猫咪上去打架吧,还是一只布偶。
这他妈还不如我自己上呢。
“李白……”我仍然执着地叫着我的狗,但慢慢我叫狗的声音逐渐低下来,因为我看见那个男人正以一种危险的目光看着我,从上到下,从头到脚——
我被这目光刮的恶寒,忍不住往后挪了一段距离,“钱在钱包里,钱包在客厅里,厨房里还有米,好汉想要什么自己拿!”
“呵呵……”对面的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目光意味不明地下移到我某处。
我默默地伸手下去挡住,“劫财不劫色,江湖规矩。”
男人抬起眼皮,趣味地打量我。
我咽了一口唾沫,“真的,不骗你。”
男人上前了一步,我身后的布偶突然跳出来,浑身毛都炸开,冲着男人喵喵叫。
男人空着的那只手向前一探,我忙把洛神捞回来,“他只是只小猫咪。”
我又看了看男人提着的貂蝉,“把那只金毛也放了吧,他不会咬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自己拿。”
男人低头看自己手里的狗,貂蝉不屈地朝他吠叫。
男人一声轻笑,“蠢狗,永远吃不上肉。”
?我家的狗,吃不吃的上关你啥事?
男人走向门边,我以为他要去客厅翻找值钱东西了,没想到他把貂蝉往门外一丢,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问:房间内有一个贼拉帅的男人,和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男人,还有一只小猫咪,会发生什么?
答:我他妈咋有时间想这些,只能凭本能,喊: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抱紧怀里的小猫咪,像抱着一个炸药包,以炸碉堡的勇气勇敢道:“你再过来我不客气了。”
男人自然没被我的小猫咪吓到,他一只膝盖已经压在了床边,整个人俯身倾向我,宽阔的轮廓在我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主人,我发情期到了,”他伸手抓住我的一只手腕,拇指在手腕内侧摩挲,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的脸,“我需要一只母狗。”
“!”
变态!
我他妈一阵恶寒直袭心脉,血脉逆行憋红脸颊,脚趾抠床抓出棉花,这到底哪里来的说着二十年前过时主仆文学语录的变态!
我疯狂甩掉男人的手,怀里的洛神也因为剧烈的动作被挤到了床上。
男人见此更进一步,直接倾身上来压住我的胸膛,隔着一件衣服,他的,我没穿衣服,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健壮而有力的心跳。
洛神在一边急的喵喵叫,我看见他伸出锋利的指甲,向男人肩膀划去。
我
', ' ')('一边庆幸偷懒没给洛神剪指甲,一边又担心洛神这个举动会惹恼男人,变态做出什么虐杀猫猫的事情简直和他的身份太配了好么。
男人压制住我,转过头,对着洛神湛蓝的猫眼,“你也想的,对么。”
什么想不想的,我疑惑,这神经病在和一只猫猫谈条件吗?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洛神听了这句话,犹豫了两秒,竟然真的收了爪子。
!
崽,妈妈对你很失望!
男人嘴角勾起笑容,回头看向我,眼睛盯着我的脸,红色的舌尖一闪而过舔了舔嘴唇,“主人,你愿意成为我的母狗吗?”
“不愿意!不愿意!”我大喊,“老子不愿意!”
我死命挣扎,现在已经不是劫财不劫色的问题了,现在是这个人他真的要劫色,而且他妈的他还是个变态!
“啊!放开老子,我跟你拼了!”
我拼命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或者移动自己的腿,却被身上的人压制的死死的。
突然,我感到一阵热流冲在我的小腹和大腿间,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一直顺着臀线流到床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地感觉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挣扎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
男人把头埋在我脖颈里,像是缱绻地依赖着我,声音里是沙哑的满足,“主人,狗狗都是要尿尿圈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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