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剑傲重生作者:蒙白
【第两百九十章无事不知万事通】
剑傲重生作者:蒙白
【第两百九十章无事不知万事通】
齐小蝶幻蝶九变第三变引起的骚乱,终告平息。
不过风子岳的剑庐,也已经彻底崩塌,好在有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三百傀奴在,大概几天功夫就能修复,他倒也不担心。
安置好齐小蝶之后,风子岳才与众人重聚,叙说别情。
听说风子岳坠入云梦泽之底,踏入万年水狱,穿越神威海之事,众人都是啧啧称奇,深感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听说那怒海龙王傲飞尘与四大宗师的风采,众人更是神往不已。
先天境界,原来在他们几个看来已经高不可攀,如今看来,却还只是起步,先天之上,尚有破虚,破虚高手,楚狂人惊鸿一瞥也就罢了,听风子岳的叙述,在上古之时,这破虚高手也是不少,他们几个浸淫武道的高手,也都是悠然向往。
镇魔石碑之事,风子岳早已跟大家详细说过,但天外武学之前到底是没什么概念,等风子岳展示了七海龙宫绝学,风天河等人都叹为观止,心中更生雄心。
不过说起镇魔石碑封印和神水大劫之事,众人的脸色都是沉了下来。
风子岳就是按照自己跟皇帝他们的说法,依样画葫芦再说了一遍,这样到底比较容易取信于人。
“岳儿,这镇魔石碑之事,你可有把握?若是不能封印,妖魔侵入人世,再加上你所说的妖兽大劫,只怕……”
风天河皱了皱眉头,面色沉重。
妖兽之事,可怖之极,光这一点就已经让人难以应付,若是镇魔石碑不能封印,引得妖魔入世,只怕也是麻烦得很。
风子岳微微苦笑,这一点,他却也是没什么把握。
虽然傲飞尘跟他说了寻找无事不知万事通的办法,说可以通过此人,找到他想要找的三件东西,但是最后到底能不能得手,还是问题。
若是真的封印镇魔石碑失败,那到时候的局面,实在是不敢想象。
不过不管如何,总也要尽力而为。
这几年来,风子岳已经改变了家人的命运,在这两次劫难即将到来之际,他也必然要守护这个好不容易完整的家!
无论多么艰难,也要坚持到底。
他与众人商量了万剑山庄在神水大劫之中的应对之法,其实这在万剑山庄建立之初,风子岳就已经有了盘算。
五羊城中不甚安全,而万剑山庄地势险要,按照他的要求,傀奴又将外墙修得十分坚固,纵然是遭遇兽潮,只要妖煌不现,凭着万剑山庄的实力,自保无虞。
不过以风天河为首,风家人都不是能够袖手旁观,独善其身之人,若是见到同乡之人受难,也不可能闭门不管,到时候会是何等情况,风子岳也无法预测。
所能做的,只有尽量降低神水大劫的危害。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解决镇魔石碑之事。
风子岳暗中叹了口气,他也算是劳碌命,好不容易解决了楚狂人之事,却也难得闲暇。
不过为了家人,这些苦难,也是值得。
只盼解决了神水大劫之后,能够有写安定的日子。
※※※第二日,小蝶仍然昏迷不醒,甘凝霜替她详细检查过,说这是幻蝶九变的后遗症,再休息几日,就无妨了。
风子岳虽然放心不下,但如今事情繁多,也无法耽搁。
神水大劫的准备,他可以交托给众人,但封印镇魔石碑之事,却要他亲力亲为。
如今五年之期,已经过去了大半,那三件东西,还是全无头绪,若再不能抓紧,只怕真的来不及封印镇魔石碑,到时候妖魔入侵,只怕是生灵涂炭。
如今想要找这三件东西,唯一的线索,是傲飞尘所说的无事不知万事通。
这是从古到今,一脉流承,据说这一脉之人,全都不能习武,却有种种奇术,可知天下之事,只要依足规矩,找到他们拜望,就能向他们提出问题,找到答案。
他们宗门传承,极为隐秘,却是从来不曾断绝,纵然石碑镇魔,天武大陆变成了封魔之地,想必也不会影响这个神秘宗门的传承。
方天巨木根、无上天柱石的碎片和九幽冥土,这三件东西,天武大陆中人,没有一个知道的,这时候,也就只能寄希望于这个无事不知万事通。
风子岳出了城外,找了一个无人的破庙,奉上香火,殷勤祝告。
只见那破庙神像,忽然仿佛一动,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风子岳何等神识,当时就捕捉到了这一个动作,不由也是暗自纳罕。
怒海龙王傲飞尘与他所说,各地神像有灵,可以贯通无事不知万事通之事,他本来是有些将信将疑。
这些神像,原本都只是泥塑木雕,哪儿会有沟通神灵之事,也只有一些愚夫愚妇,才会相信。不过傲飞尘言之凿凿,以他的身份,自然不会胡说八道,风子岳今日一试,果然见效,心中不由更多了几分期待之意。
虽然傲飞尘的话太过玄幻,风子岳纵然不敢怀疑,但要坚信,也是难能。
但这第一步见效,却是给了他几分信心。
找到无事不知万事通,寻到方天巨木根、无上天柱石的碎片和九幽冥土这三件东西的下落,封印镇魔石碑!
风子岳在神像之前停下,半个时辰之中,连换了三次香烛,每次的手法和数量都不相同,每一次那神像都似乎是微微一动,被他敏锐察觉。
如是三次之后,他耐心等在神像之前,闭目冥思,不言不动。
※※※“哎哟哟!”
五羊城郊,另一处破庙之中,却传出了一个兴奋的苍老之声。
“师父,怎么了?”
诸葛怜立在破庙之外,倒是有些惊诧。
她的脸色虽然苍白,却是面带喜色。
风子岳昨晚已经返回五羊城万剑山庄之事,一早就有人通知到了诸葛家,她心中喜乐,溢于言表。
但刚刚跟师父说完这事,却听他也是如此兴奋,倒是一件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