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欢时不时轻笑,他的容颜本就昳丽非常,如今更是…更是…
节欢刮周潭的鼻子,又在发什么呆?
“你好像花,是那种沾着清晨露珠的芙蓉……”
“出水芙蓉吗?”节欢有些好笑。
周潭暗自羞恼,刚刚那一下直接让他大脑短路,话不经大脑直接脱口而出,这下闹笑话了。
“洗好了吗,我困了,休息吧。”节欢不置可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躺在床上,节欢说:“周潭,我发现你一个秘密……”
周潭转过身看他,节欢狭长的眼睛泛着不怀好意的光泽。
节欢说,你好像很喜欢睡觉。从我住进你家开始,你就经常不分白天黑夜的犯困。
周潭:……这是因为什么!!周潭说:“没有…那是因为你…”
“嗯?因为什么?”周潭觉得节欢不知道羞耻怎么写,像他这样把做爱挂在嘴边的,越来越厚脸皮,毫无底线的人,周潭只遇见他一个。最开始节欢还不是这样的,多纯情可爱,现在的节欢反而越来越随性,越接近真实的他自己。
周潭把被子拉过头顶:睡吧。节欢的笑犹在耳畔,给周潭整的很久才睡着。
醒来节欢又不见踪影,留下了一张纸条——早餐在桌上,冷了记得热一下,牛奶要喝。
进到公司,周潭整理资料,同事在讨论最近的时政,周潭一向不关心这些,其实在联邦体制下民众多不关心这些,只有少数人喜爱讨论一二,而这两个臭味相投的同事就成了陪档,整日讨论有的没的。
声音刚好够周潭听见,突然周潭听到了节欢的名字,他停了动作,想起节欢说在联邦工作,正想问问两个同事,一个金发女人经过周潭,惊讶说:“呀!周潭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你的脖子上都是吻痕!看来很激烈啊,昨天经历了什么给我们说说。”这是余千艺,性格一向大胆开放,嗓门又大,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周潭捂住自己的脖颈,反驳:“你看错了。”
余千艺眯眼:“嗯?那你脸红个什么劲,捂什么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周潭这是找对象了,她一定热情似火。”
“哎嘿,这小子好福气呀,瞧那颈子上都是红痕,能搞成这样的,艳福一定不浅。”
周潭无法反驳,他想追问节欢的事,可同事已经停了话头,眼下又不好去问,只得拿出围巾一圈圈裹严实。其他人哈哈大笑。
午休时间,周潭找机会问了节欢的事,同事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节欢不知道?就是整天新闻上播的那个?其他人不知道就算了,怎么连联邦主席都不知道。
同事大吃一惊,势要给周潭科普一下知识,顺便,只是顺便啊展示展示自己丰富的见识。说着还激动的拿出视频讲解,周潭一看,确定了这就是节欢,原来自己已经脱节到这种地步了吗?
新闻上说节欢颁布新政策,加强对地方的管理,多名联邦官员卸任等等,周潭听了个大概,再加上同事的讲解,懂了个七七八八。最近联邦不安稳,不,应该说一直都不安稳,只是最近尤其不安稳而已。节欢一定忙成陀螺了,那他还花这么多时间配自己,周潭心里感动同时又觉得节欢稍稍不靠谱,哪有这么悠闲的主席,转而想到节欢在联邦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周潭又担忧他的处境。
回到家中,周潭坐在床上,已经是深夜,他给节欢留了盏灯,虽然他不知道节欢会不会来,但他还是愿意等。咔哒开门声,脚步朝房门走来,推开门,节欢走了进来。
“怎么还不睡?”边脱衣服边走到床边,周潭表情揣揣,俯下身靠近周潭,“看来是有事要和我说。“
“我看了联邦的新闻,你是不是联邦的主席?”其实答案周潭清楚,可他还是要问出口,等着节欢的回答。
“是,你怎么现在才发现啊,傻子。“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清楚,是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节欢揉他的头,否定:“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不说你会多久意识到。”他做思考状:“现在的民众已经离心到这种程度吗?引领他们走向光明的主席都不认识了……“
周潭:……
这可真是冤枉了,周潭自己严重脱节社会导致的问题竟然牵连了广大人民群众,无辜的居民民众真是比古书上的窦娥还冤。
节欢说他虽然是联邦主席但还是有很多事情不能随便做的,他如今坐在这个位置上不容易,单靠他自己是不可能这么年轻这么快就到达这里,他的背后也有势力支持。
周潭不懂政治,但知道节欢一路走来肯定是极其艰难的,他想起第一次遇见节欢的样子,觉得奇怪便问了他为什么一个人出现在哪里,仔细想来,节欢平常都是一个人,身边也没什么保镖秘书。
节欢说他不喜欢别人跟着,他更喜欢自己独处,所以他的身边都是便衣,但那次是意外,便衣里出了间谍但还没查清是谁,他不放心任何人,就在他亲信到达的时候刚好遇见了周潭,于是他就跟周潭回去了。
周潭:“所以你就骗了我,到我家白吃白住。”
节欢说:“我把自己抵给你了,这不算。”
周潭无话可说,尽管一开始他是有反抗过,但后来他不是坦然接受了吗,好吧,白捡一个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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