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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熙的指又细又长,毫无章法地在许晟轩嘴里进进出出。
灵活的舌尖舔舐着敏感的指缝,翻起淫糜的水声,牵扯着丝丝缕缕银线,溅的下巴上到处。
许晟轩半眯着眼,目光若即若离,拢在眼前的男孩身上,明明是一副被侵犯的模样,却因为眉骨过高,显得眸色又深又暗,危险又骇人,一瞬间,周熙反倒有种被对方掌握命门的感觉。[br]
即使是在梦里,周熙也无法习惯,被许晟轩如此长时间地注视着,专注地就好像…自己是他什么非常重要的人一样,可是明明不是这样的。
许晟轩和他,是不一样的。[br]
如果说许晟轩是聚光灯笼罩下的独角,那他可能就是连光都扫不到的布景,一件无人问津的静物罢了。
不同世界的人,许晟轩又哪里能看得到?围绕在许晟轩身边的,理应都是漂亮又优秀的。
就像是有一次,周熙偶然被安排坐在许晟轩身边,近的连肩膀都会时不时碰到,可是许晟轩也仅仅是淡淡地瞥过他,生疏的,连问候都需要斟酌一下,然后意料之中的,混淆错了名字。[br]
所以,和沈思灏结束假恋爱关系,周熙是如释重负的。
之前每次参加有许晟轩在的聚会,周熙总是会情不自禁地紧张激动,挺胸收腹,即使是坐在角落里,也力求仪态端庄,被漫不经心或是忽视的对待后,又会受伤、会失望,丰沛的感情波动让周熙疲惫不堪。
倒不如结束这段畸形的联系来的快活。
他只需要偷偷关注着许晟轩,肆无忌惮,旁若无人地,倾泻着爱意,然后自我高潮感动。
保持距离,不抱幻想,清醒着欢愉。[br]
过于完美的梦,总会让人傻呆呆的陷进去,就像现在,明知是假,周熙却产生了一种可笑的被爱妄想。[br]
那么,如果是在梦里,是不是做什么,都是会被原谅?[br]
周熙迷恋地看着,许晟轩浅色的薄唇被自己的指腹恶意的压肿,用力磕绊在齿面上,转而溢满水色。
一张清冷的脸,爬满不正常的红晕,糜艳得就像枝深陷污泥的高岭之花。
另一只手则不断在许晟轩漂亮的腰腹线条上流连,下抚,直至摸到了一件冰冰凉、硬邦邦的饰物。
那是一条细长的黑皮带。
周熙缓缓抽出,放在手心里仔细端详,毫不吝啬赞美地夸道:“很漂亮”
被淫液和口水浸湿过的指尖轻轻勾划过皮带上的数粒小孔,像是在丈量尺寸一般,从头至尾,一道断断续续的水痕浮现在光滑的皮带上,泛着波光粼粼的水色。[br]
周熙的脖子很细,皮带松松地被套入脖子上,没有扣进孔眼里。
白嫩的指尖捏起皮带的一端,周熙抬起眼,笑意盈盈地问:“好看吗?喜欢吗”
然后又像是为了让许晟轩看的更清楚一样,周熙缓缓俯下身子,两只细长的手臂撑在许晟轩的肩膀两侧,挡住了头顶大半的灯光。[br]
黑色的皮带绕过男孩幼白的胴体,从挺翘的嫩乳蜿蜒至许晟轩的胸膛上,看的许晟轩喉结忍不住滑落,毫不掩饰眼中的火热,打量着,“嗯,好看,喜欢”。
许晟轩克制地握紧双拳,手边触手可及的是,掉落下来的带尾,不断诱惑着他一点就燃的神经。
即使已经闭上了双眼,许晟轩的脑中仍不断闪现男孩那副美丽又脆弱的身体,被皮带锁住白皙的脖颈,细小的不足一握,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会像是被捏住羽翅的蝴蝶一样,挣扎地爬满青色的筋脉。[br]
周熙扒拉在对方身上,对危险一无所知。他急切地解着对方胸前的扣子,小小的舌,沉迷地从锁骨一路往下舔,而另一边,小手也顺势握上了对方粗大的肉棒。[br]
这是周熙第一次抚摸其他人的性器官,不同于以往玩过的情趣玩具,冰冷软趴趴的硅胶质地。
它烫手,甚至会随着周熙的撸动,在掌心里嚣张地抖动吐水,变大变硬,是一个会冒热气、活生生的肉柱。
鸡蛋大小的肉冠,粗长的茎身,两颗硕大的睾丸,以及裹在茎柱上一圈又一圈的青筋,都彰显着,这是一个成熟男人的阴茎。还有,小腹下那一层厚重又粗硬的阴毛,真实得周熙根本无法直视。
又大又丑,完全不像他的肉棒,又小又敏感,粉嫩的和未曾发育的幼儿一般,仅仅是被许晟轩舔玩乳头,就射了一回。
裤子上沾满了粘糊糊的精液与前列腺液,混着阴道里溢出的淫水。[br]
“嗯…烫…”
当对方火热的肉棒与肉花相触那一刻,周熙的小肉虫忍不住舒服地抖了抖,濒临射精,而肥大的阴唇给出的反应更加强烈,一边饥渴地颤抖一边紧缩着吐出了一大波透明的淫水。
许晟轩的肉棒被淫水浇了个彻底,滑溜溜挺直的茎身一碰上油滑的小逼,就像是本能一样,直接寻到了翕张的穴口,往上一挺,然后挺入了一颗硕大的龟头。
', ' ')('周熙忍不住惬意的喟叹了一声,太爽了,他已经好久没有认真抚慰过这朵畸形的花了,尤其是穴口被突然撑平的那一刻,席卷全身的那种满足又新奇的饱胀感根本让人无法抽离。[br]
周熙骚红着一张脸,逞强道,“谁准许你动的,让我来”
“好,希望粥粥不要只记得一个人爽”,许晟轩无所谓地笑了笑,肉棒却往里捅的更深了点,手指则像是不经意间缠上了垂在身前的皮带。[br]
周熙羞恼地觑了一眼许晟轩,然后将对方的阴茎慢慢从肉穴里拔出,借着大腿内侧肥软的嫩肉夹住这根巨大的活物玩具,自顾自地磨起逼来。
男孩软嫩的阴唇上布满了敏感的神经,贴合地磨在茎柱的青筋上,解痒极了。
每次向前摆腰的时候,最后一下,硬邦邦的龟头总会不小心似地,陷入松软的小穴里,穴眼契合地紧锁在肉冠上,发出啵唧一声才会离开,仿佛是流连忘返的讯号,向后提臀时,硕大的睾丸则会轻轻打到凸起的肉蒂上,阴毛也会刺的那里又痛又痒。[br]
周熙兴奋地昂着头嗯嗯啊啊个不停,飞快地上上下下耸动,夹腿磨逼。磨到点子上,屁股尖会应激似的,往下坐,身子向上伸,然后又会受限于束在颈脖上的皮带,在呼吸临界时被拉回。[br]
“哥哥,我好爱你啊…”
“逼好舒服啊,逼被大鸡巴磨的快要融化了…”
“哥哥,你肏死我吧”
周熙舒服的神志不清,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小逼麻死了,爽的他把秉持已久的羞耻与自卑,统统丢掉,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br]
“哥哥,要尿了,尿了…”
每次有阴毛扎过尿孔和阴蒂的时候,周熙想尿的感觉总是强于想喷的感觉。[br]
周熙沉迷于窒息的性事,自虐一样,肉花被折磨的痉挛发烂,高潮抽搐着喷尿,一小柱接着一小柱,无法消停。
快感麻痹了周熙的痛感,他完全没有注意捆在皮带边缘的皮肤,已经慢慢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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