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十七章 情之所起(丐帮帮主H)
玉挽容脸颊微红,走上几步,说道:“动什么手呀?人家又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他一双妙目在王临风身上转了几转,又羞道:“自我逃来洛阳,少主一直怀疑我包藏祸心,以为是我害死了魔珠和那曲次仁。万幸有你替我作证,少主才终于肯信我……你实在是救了我一命,我……我是特地来跟你道谢的……”
王临风辨他神貌诚恳,不似做伪,便收起长剑,劝道:“你懂得登门道谢,说明你良心还不算太坏。万千鸿多疑狠毒,你又何苦为他卖命?改邪归正,为时不晚。”
玉挽容垂眸望着自己残缺的左手小指,说道:“你也看过我的身子,我天生是个怪胎,正派人家哪里容得下我?你叫我做好人,我是做不来的,这辈子只能是圣教的人了……”
王临风听这少年语气可怜,不由触动了恻隐之心,但面上仍然冷若寒霜,不露半点声色。
玉挽容见他神色冷淡,心里一酸,说道:“临风道长,你听我一句劝。你们武当派武功盖世,肯定不稀罕‘浮屠圣功’,七宝圣塔对你们而言一文不值,不如赶紧交出圣塔,将章真人迎回武当山。皆大欢喜,岂不妙哉?”
王临风摇了摇头,说道:“事情没有你说的这么简单。”
玉挽容急道:“怎么没有?如你们这般死扛着不低头,岂非以卵击石?你们……你斗不过少主啊!”
王临风冷冷说道:“你家少主又不是天上的神仙,我怎么斗不过他?”
玉挽容一时语塞,犹豫半响,似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沉声说道:“我今天既然敢来见你,那也不怕再多说一句。其实,少主已在华山布下一个极其毒辣的陷阱,专等着中原武林各路人马齐聚一堂,便将你们一网打尽。纵是天王老子,也准叫他有去无回!”
王临风微微一笑,说道:“难道万千鸿在华山上头挖了一个大坑,预备把我们所有人都给埋了吗?”
按他的性格,本不会在这个当口开玩笑,可他实在不能相信万千鸿有这等通天本领,能把魔爪伸到华山上去。
玉挽容猛一跺脚,说道:“我就把话放在这儿了,你爱信不信。等你在华山上丢了小命儿,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王临风反问道:“你为什么要提醒我?你就这么好心?”
玉挽容先是一怔,接着双颊飞起两团红晕,低下头去,双手用力绞着衣袖,扭捏半响,忽然娇喝一声,纵身扑进王临风怀中!
王临风吃了一惊,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玉挽容伏在王临风的胸口,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身,深深嗅闻他道袍上的檀香味道,只觉得神魂俱醉,心为之折。
王临风回过神来,感到这美少年身子炽热,气息紊乱,心跳奇快。他已不是未经人事的清白之躯,哪里还不懂玉挽容的心思?吓了一跳,忙用力将他推开,清喝道:“你做什么?”
玉挽容给他推得后退几步,后腰砰得一声撞上桌子,勉强站住身形,却也不着恼,娇怯怯望着王临风,说道: “临风道长,你身上的雪域情龙今夜又要发作了,对不对?”
王临风板着脸说道:“我的事,你不必操心。”
玉挽容幽幽说道:“那你要谁操心?叫花子帮主吗?”
王临风大急,说道:“你提尹帮主做什么?”
玉挽容步步逼近过来,说道:“上一回在观音庙外,我走了以后,是不是尹帮主替你压制了雪域情龙?”
王临风竟忍不住后退了几步,低声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那是我和尹帮主的私事,你瞎打听什么?”
玉挽容说道:“那个脏兮兮的臭叫花子有什么好的?临风道长,你看看我啊,我可以做男人,也可以做女人。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今夜就让我留在你的身边罢,我一定让你快活……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
王临风已经察觉到这魔教少年对自己颇有情意,虽不知情从何处起,却也得快刀斩乱麻,断然拒绝道:“不行。”
玉挽容神色诧异,反问道:“为什么不行?”
王临风只觉得不可思议,说道:“你还问我为什么?你是魔教的人啊……唉,你替我隐瞒雪域情龙的事情,我很感激你,所以今夜我不会和你动手,你快走罢。下一次再撞上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玉挽容微笑说道:“你几时对我客气过了?咱们头回见面,你就缴了人家的兵器,撕了人家的裙子,盯着人家的身子瞧个没完没了,连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的。”
王临风俊脸一红,说道:“别说了,快走罢!”
玉挽容伸臂抱住他的脖颈,柔声说道:“我偏不走,我偏要跟你腻在一起。”身子扭了几下,右腿顶到他双腿之间,轻轻磨蹭起来。
王临风又羞又惊,正当此时,门外有人喝道:“小道爷,你屋里进了什么人吗?”却是尹东元来了。
玉挽容身子一僵,恼怒地说道:“臭叫花子,我进临风道长的屋里
', ' ')(',与他有何干系?我瞧他是做帮主做上瘾了,什么闲事都要管!”
王临风趁机推开玉挽容,低声喝道:“你也见识过尹帮主的厉害,他一掌就能把你打得魂飞魄散。你还不走,留下来等死么?降龙十八掌的滋味儿舒服得很么?”
玉挽容也知道尹东元的手段,心里又是害怕,又是不甘,咬着嘴唇说道:“临风道长,今天晚上,你又要把身子交给那臭叫花子了,对不对?我……我不想让他糟蹋你!”
王临风冷声说道:“尹帮主是当今江湖上的大英雄大豪杰,你和他又不熟,为何这样轻辱人家?”
玉挽容还待争辩,那厢尹东元等不到回音,已推开房门,一步步走了进来。
玉挽容不敢再留,极为幽怨地看了王临风一眼,说道:“我是魔教小妖精,你是武当派大弟子,你自然看不上我了。也就我这么傻,呆呆送上门来惹你嫌弃。”说完,便从来时的窗口纵身飞出去了。
魔教教徒向来自称“圣教”,从玉挽容口中说出“魔教”二字,颇有自嘲之意。
不知为何,王临风心里老大不是滋味儿。
尹东元走进屋中,见王临风立在窗口,胸中一宽,笑着说道:“小道爷,我听见你屋里有异动,就自作主张推门进来了,是我听错了么?”
王临风转过身来,淡淡说道:“确实有人进我屋里,便是那魔教‘玉衡使’。”
尹东元奇道:“那妖精竟敢擅闯我丐帮堂口?”
王临风不便说玉挽容是来求爱的,含混答道:“他劝我交出圣塔,还吓唬我说华山上已布下天罗地网。我已经把他打发走了,帮主不必担心。”
他这借口只是随便说说,但刚说出口,心中却是一动:说不定玉挽容确实是万千鸿派来的说客,软硬兼施,诱我屈服。魔教行事诡秘莫测,我可不能把他的爱语当真。
如此一想,他心中登时平静下来。
尹王二人又稍作合计,魔教既然找上门来,这家客店实在不宜久留,于是遣散弟子,关闭店门,趁着夜色,来到城外一处庄园落脚。
这庄园亦是丐帮产业,外围杂草丛生,土地干裂,看来荒废已久,但庄园内部极为精巧华丽,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花影浮动,暗香袭人。
入了庄园,自有丐帮弟子接应,将尹王二人引去寝室休憩。
尹王对坐饮茶,闲谈片刻,王临风忽然发现,尹东元换了一身淡蓝色的崭新袍子,浆洗得干干净净,散发着清爽的皂角气息,不禁疑道:“尹帮主,你怎么换衣服了?”
尹东元说道:“喔,你说这身衣服啊,我随便抓起来就穿了,也没怎么留神。”
王临风神色迷茫,端详尹东元片刻,说道:“尹帮主,你今天很不对头啊,头发也梳了,脸也洗了,连胡子也刮了。”顺手拿起尹东元的左手,拉到烛火下细细一看,惊道:“你指甲缝里的泥巴也没了!”
尹东元笑着抽回手,说道:“你冤枉我啦,我的指甲缝里可从没有过泥巴。”
王临风仔细打量尹东元一番,只见丐帮帮主从头到脚污秽尽除,焕然一新,淡蓝衣袍更衬得他俊朗挺拔,神采奕奕,忍不住说道:“你……你该不会是魔教奸细假扮的罢?”
尹东元有些无奈,说道;“胡思乱想什么呢?就不许叫花子洗个澡吗?”
王临风笑了笑,又露出歉疚神色,低声说道:“十日之期,又要到了。”
尹东元轻轻嗯了一声,拿起剪子拨弄烛花,说道:“我心里记着呢。”
夜间用过饭食,两人各去练功习武。
待到深夜时分,王临风回了寝室,尹东元已在屋里等候,一双明亮的眼睛直直注视着他。
王临风脸颊微微发烫,合上门扉,走到尹东元面前,将佩剑拂尘放在桌上,又侧过身子,作势要解腰带。
尹东元说道:“我来。”伸手替王临风解了腰带,除下道袍,抖落开来,整整齐齐挂在衣架之上。
王临风穿着雪白中衣,脱下云履,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尹东元细心挂好道袍,又一步步走回床前,胸中暖意融融,说道:“多谢。”
尹东元摇了摇头,意思是不必道谢,翻身上床,默默守在王临风身边。
今夜天上没有星星,一轮弯月躲藏在云雾之后,羞怯秀美,光影浮动。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庄园里传来悠扬的打更声。
子时已至,王临风小腹内立即生出一股热潮,如烈火燎原般席卷全身。
饶是他心里早有准备,还是给欲火冲击得神魂动荡。
王临风闷哼一声,下体肿胀充血,身上难受极了,白玉般的面容满是痛苦之色。
尹东元伸手摁住他的后心,一股内力源源不断传将过来,口中说道:“你快躺下罢。”
王临风呼吸略为缓和,点了点头,面朝墙壁侧卧在床。
背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是尹东元脱了他的长裤。
王临风感到下体一凉,尹东元似乎正
', ' ')('盯着他的后臀猛瞧。
两道如有实质的目光,令他又是羞耻,又是期盼……
小小肉穴仿佛也察觉到主人的紧张心情,穴口兀自翕张开合,肉壁内流出一股透明淫液,黏黏腻腻,将落不落。
尹东元眼神一黯,将一根手指插进小洞里面,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转眼间三指齐入,时而分开,时而并拢,时而抓挠,时而揉摁,爱抚撩拨,极尽狎昵之能事。
那雪域情龙早已融化在王临风体内,这一刻却仿佛重获新生,在他小腹中疯狂抽动,激发无限情欲!
王临风浑身血液滚烫如沸,呻吟一声,低低催促道:“尹帮主,求你再快一点……里面……里面好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