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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我欲成佛(少林魔僧H)
乐曲声飘飘摇摇,玄晧神色大变,眼神格外凶悍贪婪,口鼻间喷出一道道热气,胯间更是鼓鼓囊囊涨起一大团!
王临风见状,心里害怕到了极点,拼命想要往前爬,但软筋散药效之下,他用尽全身力气,只爬出了数寸之远。
玄晧单膝跪地,大手捉住王临风的窄腰,一把将他拽回胯下。他用力极猛,王临风腰上立即显出五道紫黑指印。
王临风痛得叫了一声,说道:“玄晧师父,你好不容易才脱离邪道,难道今日又要和这冰湖老妖同流合污么?”
玄晧说道:“我当然不愿意!可我不能自控……我不能……”语气格外愤懑,手上却毫不客气捉住王临风的臀峰,用掌心狠狠搓揉起来。
王临风后臀挺翘,皮肤滑腻,肌肉紧实,触感极佳。
玄晧一时欲火更炽,飞速解下自己腰带,露出一根胀得青紫的伟岸男根。
他一手掰开王临风的臀瓣,露出那朵娇小紧致的后庭花;另一手扶住自家阳物,令龟头抵住穴口,开始猛力磨蹭。
但他莽莽撞撞不得其法,那小小肉花始终含羞紧闭,男根怎么推也推不进去,一时急得满头是汗。
闻人歌看得乐不可支,说道:“你这笨徒弟,为师倒要看看你几时才能上道。”
王临风感到玄晧试图破入自己身子,心中慌急,四肢更是绷得死紧,叫道:“玄晧师父,少林寺戒律如何,你可要记清楚了!”
玄晧满脸通红,额上汗水涔涔而下,说道:“少林寺戒律,我自然清楚,可我实在无法收手……你是男人,又是道士,我……我也不想碰你啊!”
王临风急道:“你不想碰我,那还压着我作甚?压着好玩吗?我……我从前好生佩服你浪子回头,颇有英雄气概,却原来你是一个意志薄弱的懦夫!你武功那么高,怎么一点定力都没有吗?”
玄晧脑中本就在正邪对战,听到“懦夫”二字,登时怒从心头起,大骂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从小拜入章碧津门下,一辈子顺风顺水,可曾吃过一点儿苦头?”
王临风气急道:“我从小父母双亡,家门衰败,难道你也是?”
玄晧说道:“我小时候,爹妈都活得好好的,但家里太穷,兄弟姐妹又太多,实在揭不开锅了,爹爹为了几枚铜板,就把我卖给了冰湖宫!”
王临风一怔,说道:“你当年并非自愿拜入冰湖宫门下?”
玄晧怒道:“老子小时候连‘冰湖宫’三个字都不会写,怎么可能拜入他门下?那时老妖怪预备收第四个弟子,冰湖宫宫人就从各地搜罗一百个少男少女,一齐拉上雪山,关到一座地宫之中。老妖怪命众少年互相厮杀,只有最终获胜者才能做他的四弟子。老子就是那一百人中的一个!”
王临风惊道:“那你杀人了吗?”
玄晧说道:“废话!老子在地宫苦熬三天三夜,不知死去活来多少回才重见天日。老子要是懦夫,还能活到今天吗?你这小道士懂个屁!”
王临风一时愕然,天底下竟有如此残忍的选徒仪式?!
闻人歌淡淡说道:“这选徒仪式是冰湖宫宫规,代代如此,为师可不能例外。魔剑,你扪心自问,你拜我为师以后,我是不是把全部武艺倾囊相授?我待你如何?我虐待过你一次吗?”
玄晧说道:“你虽没有虐待过我,但你善用音律驭人,把所有人都当做你的傀儡奴隶。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受你如此作践?万教主虽然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常常交代一些阴毒差事,但他自诩当世英豪,从不会没来由地戏辱下属,可比你懂分寸多了。”
闻人歌笑了笑,温言说道:“原来是本座轻狂放肆了。”
玄晧怒道:“他妈的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真恨不得撕烂了你这张臭脸!”
王临风突然得知这许多内情,一时无法全部相信,脑中一阵恍然,闻言呆呆说道:“玄晧师父,出家人戒妄语,咱们不能总是把‘他妈的’、‘他妈的’挂在嘴边……”
闻人歌点点头,说道:“不错,咱们还是听琵琶罢。”垂眸凝神,手指发力,琵琶乐曲陡然拔尖!
玄晧啊的惨叫一声,脑中霎时间一片空白,只能追随闻人歌的命令。
他用双膝卡住王临风的双腿,再伸出两只拇指,用力掰开那狭小肉花,下身狠狠挺动,性器一下子撬开窄小肉花,瞬间肏入王临风的体内!
王临风只觉得烧得一根通红的铁杵插了进来,四处横冲直闯,好不野蛮凶残!痛得魂飞魄散,哀声说道:“玄晧师父,你轻一点,慢一点……”
玄晧听见王临风的哀求声,身体虽不受控制,心里却是涌起一阵悲意:我元阳已破,无论以后如何苦练少林武功,顶多只能成为世间一流高手,却是再也无缘窥探武学巅峰境界了……
然则大错已经铸成,破戒一次,与破戒千万次,又有什么分别?
琵琶声悠扬飘来,玄晧双目血红,死死摁住王临风的
', ' ')('后颈,令王临风侧脸着地,动弹不得。
玄晧下身又开始猛烈撞击,一根粗长阳物整截儿拔出又整截儿插回,底部双丸不断拍击王临风的臀部。
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响到激烈处,甚至隐隐约约超过了琵琶声。
这副僧道交欢的情景,更反过来触动了琵琶乐曲。
闻人歌手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弦弦娇柔,媚意横生。
他心意格外舒畅,笑着说道:“魔剑徒儿,你口口声声说着清规戒律,但为师一把这小道士送到你嘴边,你还不是连吞带咽把他拆吃入腹?”
玄晧一双虎目涌出泪来,说道:“王道长,是我拖累了你……我这辈子就是个笑话,等到今日的事情了了,你就一剑刺死我罢,我绝不皱一下眉头。”说话间,肏干动作仍不停歇。
王临风下体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楚,玄晧每一次撞击,似乎都要将他灵魂撞出体外……脸色惨白,颤声说道:“玄晧师父,你真糊涂啊,都到这个关头了,闻人宫主还能饶过你我的性命吗?”
玄晧厉声喊道:“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口气懊丧欲绝,下体仍在飞速挺进!
王临风虽然没有动情,但他的身体早已熟悉欢爱滋味儿,此时受到玄晧如此强攻蛮干,甬道开始主动分泌体液。
湿热体液润滑之下,男根进出渐渐变得格外顺畅。
玄晧只觉得这小洞变得又软又热,湿漉漉含着自己的阳具,无比柔媚驯服,四面肉壁不住吸吮舔舐,直爽利得他头皮一阵发麻……
可情爱越是销魂蚀骨,他心中越是罪恶难当,用力捏住王临风的肩膀,喀喀几声脆响,王临风肩骨几欲爆裂!
王临风疼得满脸冷汗,竭力放缓语调,说道:“玄晧师父,你说的不错,是你害了我,所以你非得补偿我不可!你快摆脱这幻乐妖法的控制,咱们一起杀了那冰湖老妖。”
玄晧摇头说道:“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王临风颤抖着说道:“你做得到的,你必须做到……玄晧师父,你是少林僧,不是冰湖宫弟子,更不是魔教天王……对了,我再背那段佛经给你听,好不好?你听啊:文殊汝当知,一切诸如来。从于本因地,皆以智慧觉……”
他虽然背得半点不差,但此时身遭同伴奸淫,旁边还有一个闻人歌兀自玩味注视,心中羞耻万分,语音中也带着几分委屈哭腔,与先前的淡然风姿大不相同。
但玄晧此时深陷欲海,最不愿听见的就是本门经书,只觉得脑袋都要炸裂开来,怒吼道:“我不要听,我不要再听了!”
王临风忙道:“好,我不念了……你想想罗彻方丈大师,他对你感化十年,恩义深重,难道你要辜负他的期盼么?”
玄晧迟疑道:“方丈大师?方丈大师……”
闻人歌本来一直微笑着看好戏,一曲《凤求凰》来来回回弹了无数遍,但此时见玄晧脸色迟疑,似乎真要摆脱幻乐辖制,不由心中微微一沉。
他双手开始飞速抡拨琵琶,指影如风,乐声催逼内力,内力浸润乐声,这一遍《凤求凰》,实已凝聚了他毕生功力!
精纯内力激荡之下,迷幻乐声大作,不但勾起人的爱欲淫念,更激发起潜藏心底的暴戾嗔怒!
王临风但觉头晕目眩,难以维持清明,身体阵阵发热,玄晧那狰狞肉物进出抽插数百下后,他竟然开始感到阵阵快感……
玄晧更是神色癫狂,哀嚎道:“师父,师父,你为何如此对我?”
闻人歌微笑说道:“我怎么对你了?”
玄晧叫道:“你为什么要苦苦逼我?他们都笑话我,他们都猜忌我,他们都把我当成坏人,你为什么不许我一刀剁了他们的狗头?为什么做好人这么难?你……你这千刀万剐的老秃驴,还说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真是上了你的大当!”
——他口中所喊的“师父”,原来是罗彻方丈,并不是闻人歌。
闻人歌重重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王临风则心中剧震:我本想借罗彻方丈唤起玄晧师父心中的善念,可他心中压抑了太多愤懑恼怒,此时爆发出来,正如大坝决堤,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玄晧面目狰狞,浑身冒着热气,忽然俯身匍匐在王临风背上。
两具男子躯体登时叠放在一起,一个高大壮硕,一个匀称修长,肌肤相亲,无限淫靡。
王临风感到他的皮肉如火焰般滚烫,呻吟说道:“玄晧师父,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玄晧的嘴唇在王临风后颈不住磨蹭,哑声说道:“晚了,说什么都晚了……”说着,双手分开,撑在地上,手臂弯曲折叠,身体沉下,将全身重量都压在王临风身上,男根更是肏到了最深的地方。
王临风闷哼一声,双目失神,额上沁出一层细小汗珠。
玄晧又徐徐直起手臂,臂上肌肉块块鼓胀,一个伏地挺身,身体缓缓抬高,阳物在小洞深处慢慢研磨起来。
肉体痴缠之中,一层层无上玄妙快感,同时
', ' ')('淹没二人身心……
王临风闭上眼睛,呻吟着说不出话来……
玄晧将欲火倾泻在王临风身上,头脑渐渐清明了几分,哑声说道:“王道长,你方才就不该追上来的,你……”忽而神情一变,似乎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接着说道:“你……你好不要脸!你明明是武当派高徒,怎能屈服于万千鸿身下?你们两个在人前打情骂俏,在人后纠缠不清,哪里像是平生死敌?活脱脱就是一对欢喜冤家,我都替你害臊!”
王临风一惊,玄晧师父神智混乱,说话也变得颠三倒四了!忙争辩道:“我什么时候和姓万的打情骂俏了?我说一句话,他就要阴阳怪气回敬十句,又哪里是什么欢喜冤家了?”
闻人歌则哈哈笑道:“原来王道长和万少主勾搭到一起去了?有趣,有趣!你们怎么好上的?难道是华山论剑之时,两个小家伙一见倾心,一打钟情,英雄惜英雄,以至于不顾门派分歧而暗中结为爱侣?这可是姻缘天成,好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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