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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灌入雪承悦后穴里的液体不同,这个茶壶里装的是千年寒泉,虽然没有结冰般的阴冷,对于膀胱而言也是可怕的折磨了。
“陛下!陛下饶了我。”雪承悦努力让自己的嗓音柔和,却学的有些不伦不类。
安逸手指捏住被扩张的极佳的阴茎,蛇尾举着一个成年男子也不见疲惫,他拿着细嘴的茶壶对着戴着扩张器的马眼,冰冷的瓷壁让雪承悦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放心。”安逸嘴上安抚,手上动作却是不断:“肚子不会裂开的。”
茶嘴深入了四五厘米就停了,毕竟让尿道也感受到寒泉的威力才可以,安逸的手腕倾斜,雪承悦只感觉一股刺骨的水流划过他备受折磨的尿道,落在了自己的膀胱口上,受到刺激的膀胱口猛烈的收缩起来,反而让那些寒泉畅通无阻的灌了进去。
明明看着不大的茶壶,灌起来却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液体,雪承悦只感觉自己的膀胱在也装不下任何的液体了,他努力的挣扎起来,却让自己的尿道在茶嘴上抽插起来。
安逸顺着雪承悦的力气用茶嘴肏起他的尿道,雪承悦抖着腰,哽咽着:“不行了··呜呜··陛下,肚子好痛,真的灌不下了。”
安逸冷眼看着原本就大的惊人的肚子被灌的连最后一点皮肉都撑开,安逸捏住雪承悦的马眼省着他自己尿出来,他拿过一个金属扣塞到雪承悦的尿道里,金属扣到膀胱口上猛的张开针扣扎在上面。
“啊啊啊!!拔出去!!”这膀胱被金属扣封死,里面竟然直接被金属丝将膀胱口缝上,若是准备给雪承悦排尿,只能拔出膀胱口上的金属扣,等这次数多了,这膀胱也是彻底失去了自己排泄控制的能力了。
“聒噪。”安逸皱皱眉,吩咐众人把雪承悦绑在了面前的木柱子上,独独露出了仿佛荔枝般,一碰就要出水的孕肚。
这吊起的姿势让巨大的肚子更加下沉,完全不能挤出一滴液体的雪承悦只感觉连盆骨都要被挤碎了。
“不··肚子要破了,呜呜··好痛··让我排出去。”
膀胱和肠肉不断的扭曲抽搐着,原本紧致的腹部此时被撑成了柔软的孕肚,然而安逸却刚刚起了施虐的心思。
那粗壮还带着鳞片的蛇尾轻轻拍了拍雪承悦的孕肚,在雪承悦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砰”的一下抽在了上面。
蜜色的肚皮上瞬间晕染上一片红霞,雪承悦抬起头,嘴巴张开竟是连哀嚎都叫不出声。
安逸感到了蛇尾下柔韧的触感,挑起尾巴一下又是一下的抽打,雪承悦只感觉每一次都让他有种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抽裂肚子的痛楚,只感觉皮肉被撑开,内脏都变的糜烂。
雪承悦真心实意的哀求着,然而凉亭里除了他的哽咽的恳求,和带着水声的抽打声,就没了别的声响。
原本蜜色的肚皮上泛着紫红,雪承悦浑身都是撕裂的痛楚,终于在又一次的抽打下,他浑身痉挛着,嘴里服软的叫着:“喵呜··”
“嗯?”
“喵呜··喵呜··”雪承悦是雪豹兽人,学起猫叫也是惟妙惟肖,安逸听着感觉可爱,这肚子也抽的青紫失了美感。
蛇尾终于停了下来,雪承悦却不敢停止自己学猫叫的声音。
安逸支起身子,手指在雪承悦的孕肚上揉捏了两下,说道:“带你出去玩,不过朕不喜那些臭虫看朕的美人。”
雪承悦已经没了精气神,低垂着头不再争口头之快。
光是对抗膀胱里冰冷的尿意,后穴里炙热的痛楚就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那原本让他崩溃锁死的奶头,竟然成了他身上最轻的刑罚。
为了带雪承悦出门,安逸决定让雪承悦成为他的坐垫,首先拿来一个眼罩,完美贴合在他的面部,眼罩的面积很大,上面有着好几个绑扣。
安逸将绑扣勒到了最紧,确保不会有一丝的光线泄漏在雪承悦的眼中,以后除了自己,雪承悦并不需要眼睛里有太多的其他人。
最让安逸喜欢的就是那深喉口塞,按照雪承悦口腔的弧度定制的口塞能够充满他的口腔,粗壮的阳具更是会深入到了喉头,将喉咙都撑开,雪承悦不断的逆呕着,却不能将口塞推出来分毫。
而雪承悦的耳朵上安逸则是用隔音凝胶直接灌满了他的耳道,雪承悦在这个过程里有些不安的挣扎着,他有些怕这位残暴的帝王直接捅穿他的耳膜。
耳道诡异的被灌满,他完全听不见外面的动机,反而因为骨传导,他隐约能够听见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和肚子里咕噜噜的水声,
双手则是被层层的皮带捆在身前,上面的最后一个卡扣穿在了他奶头的吊坠上,雪承悦感到了奶子因为手臂被扯动的力气,然而乖巧的平稳了下来。
双腿则是脚心内扣的捆起,让雪承悦的长腿再也不能四处乱动。
安逸拿过拉链胶衣,从前面将雪承悦包裹在了胶衣里面,特意定制小一号的孕肚胶衣妥帖的将雪承悦封死在里面。
黑乎乎的胶衣坐垫出现在了安逸的眼前,勉强能够看出面部的
', ' ')('轮廓,只有一个吸管粗的呼吸口让雪承悦有些难受的喘息着,前胸的拢起是被捆住的双臂,被捆着的大腿像是从小腿直接截肢一般有着残缺的美感。
像是被封进了胶皮袋子的雪承悦最为痛苦的不是束缚的姿势,而是这小了一号的孕肚胶衣紧紧的压迫着他的肚子。
当肚子被压迫到了极致,胃部和胸腔都会像是塞了棉花般痛苦,然而雪承悦哀嚎一下,安逸却只能隐约从胶衣外听到一点点的声响。
安逸摸了摸眼前看着软弹的孕肚坐垫,也不客气的让内侍把雪承悦抬到他的步撵上,自己则是舒舒服服的坐在了这软垫之上。
“呜呜呜!!”雪承悦感受到了自己的肚子被不容拒绝的力度压的回去,无处突破的液体几乎要把他的肠肉撕碎。
然而无论他怎么哀嚎挣扎,上方压着他的安逸都稳如泰山。
其实被捆成了这样的雪承悦,他的挣扎就像是按摩座椅一样,轻飘飘的反而有些舒服,被后宫里的莺莺燕燕弄的休息不是很好的安逸就在舒服的座椅上慢悠悠的睡着了。
等到了会议室,没有人敢惊醒这位帝王,毕竟曾经出过主动唤醒安逸,却直接被扯掉头颅的事。
安逸在座位上舒服的睡着,然而他身下的雪承悦痛的恨不得有人一刀杀了他,浑身汗淋淋的锁在闷热的胶衣里,手臂带的乳晕上的金属丝都扯开了一些。
蛇尾抽的青紫的孕肚被坐的凹陷进去,原本粉红可人的阴茎此时憋成了绛紫色,这极致的痛楚反而让雪承悦的阴茎在胶衣里鼓了起来,突突的跳动着,急切的渴望排出些什么。
圆滚滚的卵蛋憋成了拳头大小,每一处的褶皱都撑的平滑了起来,像是渴望供人把玩的玉球一般。
安逸醒来就看见会议室的一群人偷偷盯着自己,他挑挑发丝,问道:“诸位哭着喊着要开大会,是有什么事。”
终于等到皇帝醒来的大长老直接站起来,义愤填膺的指着安逸的鼻子骂道:“陛下如何荒淫我们不管,但是一个背叛了帝国,让帝国颜面扫地的叛徒,陛下也要保着他吗?”
发现安逸面不改色的众人愤愤不平,说是多恨雪承悦也不尽然,主要是雪承悦这个帝国最年轻的元帅,被人类养大的兽人,这种身份能够操作的空间很大,若是用好了···
大长老撇了眼神色冷淡的安逸,心头想到:“若是这棋子用好了,换个帝王都是可以的。”
等到众人发表完意见,安逸冷笑道:“你们说半天,就是认为朕会优待雪承悦,保住他的命是吗?”
“自是如此。”大长老一脸愤懑的说道:“若不是陛下一意孤行,这被人类养大的杂种怎么会成为我们帝国的元帅。”
“好了。”安逸摆摆手,站起身的时候低头看着身下剧烈颤抖的坐垫,眼眸有些阴冷:“若是他受到了惩罚,长老们要如何。”
“那我就辞去这大长老之位。”
“好。不愧是大长老,有魄力。”安逸扯着雪承悦的脖子扔到了会议桌上,侍卫了然的上前用匕首划开了雪承悦脸上的胶衣,又摘下了眼罩。
被强光刺激的睁不开眼睛的雪承悦不等看清楚周围,就又被戴上了眼罩。
周围人清楚这就是曾经的帝国元帅,此时竟然变成了一个低贱的坐垫,刚刚在众人的目光下他可是挺着大肚子,被陛下坐在身下好几个时辰。
安逸无视大长老阴沉的目光,重新把雪承悦放在自己的身下,毕竟这身强体健的雪承悦坐着属实是十分舒服。
“呜呜··”没有了胶衣头套的雪承悦呻吟声大了些许,他仰着头,浑身颤抖的承担着安逸的身体。
众人能够看见雪承悦痛的额角青筋暴起,不知道在那胶衣下面的身体被玩成了何等的惨状,那些原本高昂着头的人都低垂着头,不敢继续触碰陛下的眉头,谁也不知道再反驳陛下会不会被做成另外一个坐垫。
“好了,都走吧。”安逸揉了揉额头,侍卫们挑起步撵,一摇一晃的往后宫回着。
短短几个时辰,雪承悦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和腹腔像是有千百万只蚂蚁在不断的撕咬着,那尿道撕裂的痛楚和肠肉炙热后的瘙痒让雪承悦莫名怀念起炮机的感觉。
粗壮坚挺的阳具会毫不留情的贯穿他的肠肉,每一存的肉壁都会被照顾的面面俱到,而不像现在这样,手脚口腔都被紧紧的锁住,只能够承受无穷无尽的痛楚,硬生生的忍耐着。
在安逸的坐碾下,膀胱和肠肉就如同有人用拳头不停的捶打,甚至会在打的内陷之后用骨节在大肚上不断地揉捏挤压,尿意和便意让雪承悦的呻吟声逐渐变得可怜。
安逸能够感受到身下的“坐垫”在不断地痉挛着,腰肢会下意识的挑起,大腿根部紧绷着,想要合上却因为束缚不得其法。
雪承悦只能在绝望中挣扎着,他心里祈祷着安逸会心软或者想要换一个玩法。
到了宫殿的安逸吩咐内侍将雪承悦从胶衣中解开,看着浑身又汗淋淋的雪承悦,安逸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道:“小猫,怎么总是
', ' ')('脏兮兮的。”
被封住耳道,蒙住双眼的雪承悦看不见安逸拿起了刚刚烧好的热水,猛的浇在了他的身上。
“嗬嗬··啊啊···”雪承悦发出了绝望的悲鸣。
柔软的皮肤被热水直接烫起了一个又一个的水泡,伴随着雪承悦的哀嚎甚至让那些习惯调教折磨人的内侍都抖了几下。
慢悠悠的热水细致的浇在了雪承悦的身上,雪承悦感觉自己像是飞蛾扑火,尖锐的灼烧将他的皮肉烫熟,被束缚住的身体在地上打着滚。
绑在乳晕上的手臂直接把吊坠扯掉,上面不断的溢出血珠。
安逸举起特质的鞭子,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倒刺,每一下都会将雪承悦的皮肉带起一道红痕,上面缓慢的流出血珠,若是抽在了水泡之上,那更是可怜无比。
雪承悦在地上拼命挣扎着,身上的皮鞭却是无处不致,他以为自己要痛死了,却在安逸踩在自己阴茎上惊恐的回神。
他的阴茎,一直都挺立着,他的身体竟然在极致的痛苦里找到了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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