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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满室静默,几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苏舒白坐在塌上低着头,苦中作乐地想,至少今天的份是已经足够了。
白玉圭沉吟道:“各位也不必太过担心,毕竟还有时间,解药之事一时也急不得,我们兄弟也会尽力帮忙寻找。只是关于‘流珠’,白家古卷早有记载,但是因为内容实在太过离奇,我们便从未当真。如今亲眼所见,想来那些记载应当可靠,但还须与苏公子一一验证才是。”
苏舒白感到非常意外,不由得坐直了身体:“先生请讲。”
白玉圭点点头:“那古卷中记载了一位白家先人的见闻,提到了一些关于‘流珠’的功效,但是如何使用却无所涉及。根据卷中所言,‘流珠’确为至宝,有锻炼经脉、延年益寿之效,这些与江湖传言大抵无差。但与传言不同,古卷中提到,在藏宝人身边的人也会受到影响,体质改善,功力大增。另外每代的藏宝人并不是都能够使用‘流珠’,具体原因不明。”
苏舒白想了想:“之前的情况我不太清楚,但是我自己是在有一次重伤之后才感应到流珠的。”
柳墨闻言看他,目光中全是愧疚。苏舒白若有所感,转头朝他微微一笑。
“嗯,也许重伤就是激发流珠作用的条件之一。那苏公子在使用流珠之后可感到身体有所改变?”白玉圭看着苏舒白,神情若有所思。
“改变?……若说有什么改变,那就是感觉身体轻了很多,轻功用起来要轻松一些。我本来几乎没有什么内力,但是这段时间觉得似乎能感觉到一些内息的流动。”苏舒白避开他温和却带着探究的眼神,低着头照实回答。
站在一旁的白玉璧忽然问道:“房事上呢,苏公子可有什么其他的感受?”
苏舒白转头看了他一眼,却被他灼灼的眼光一烫,干咳一声低下头,眼睛看着地板:“嗯,……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感觉很敏感,特别容易,嗯,出水……”越说声音越小。
苏海行和柳墨被他说得几乎要起了反应,白玉璧笑得更加暧昧了。
白玉圭也不为难他,接话道:“这些都跟古卷上的记载非常符合。根据苏公子刚才所言,结合书上的记载,我推测流珠寄主的后庭会随着流珠功效的发挥而得到改良。”
苏舒白听见“后庭”两个字,脖子缩了一下,耳朵发红。
白玉圭笑笑:“为了让流珠更好地发挥作用,穴内会变得越来越柔韧紧致……”
他止住了话,厅内众人浮想联翩。
苏舒白感到几道目光射到自己身上,又是羞窘又是骚情,忍不住夹了夹腿,脸上和耳朵几乎要烧了起来。他虽然在床上放得开,也会享受,但是公开在几人面前讨论自己的私处,尺度着实有点太大了,让他这个现代人都有些吃不消。
白玉圭看众人都被撩拨起了情绪,感到很满意,继续说道:“另外,卷中还特别提及,除了强身健体之外,‘流珠’更能助修道之人结成元婴,得成大道。”
……元、元婴????
苏舒白一时间忘记了羞耻,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白玉圭,看这个人温文尔雅两袖清风的样子,怎么脑子不太好使?
他动动嘴,犹豫一下,还是有些艰难地开口:“这……先生,这实在是太过……离奇……”
白玉圭叹口气,道:“先前我与玉璧也是这样认为,但是看如今情状,古卷中所说的种种均已验证,这金丹之说也极有可能为真。”
苏舒白仍是不信,正要开口,只听苏海行附言道:“苏某听闻,有些避世的门派专研仙人之术,与我们修习武学大为不同。”
柳墨也点头道:“是了,舒白莫要着急猜疑,修真术早有流传,只是常人大多无法得见。不过据我所知,这修成元婴,在修行人中也是极高的修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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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舒白惊恐地看着几人,突然想起来这是科技极度不发达的古代,对长生不老的追求仍然热潮。他想了想,终是将到了嘴边的科普咽了回去。
一直在旁边观察他的白玉璧看他欲言又止,两道秀丽的长眉扬了扬:“苏公子不必思虑太多,虽则有这修真之说,但是能否得窥天道还要看机缘。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到解毒之法。”
苏舒白听他提到解毒,心里暗暗叫苦,一天四次,他想想就觉得疼。
白玉璧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勾起唇角,一双大大的桃花眼弯起来,笑得格外撩人:“苏公子无需担心,‘流珠’功效甚佳,现在公子应当很能够适应与男子的交合,就算一天多次,也不会感到不适。”他顿了顿,又紧接着道:“如若苏公子不弃,我们兄弟二人也愿尽一份力,帮助苏公子抑制体内毒性。”
…………
晚饭时,苏舒白因为心情实在复杂,也没什么胃口,惹得柳墨频频向他投来担忧的目光。
苏舒白无精打采地回了房间,呆呆在床上躺着,无意识地摸着手上的墨玉指环。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将近两月,但是仍然没有很好地适应。他之前独立惯了,上
', ' ')('班下班一直都是独来独往,除了偶尔的一夜情对象,从来没有跟谁过分亲密过。结果一来到这里,就要他把自己强行跟别的男人,准确的说是跟别的男人的肉棒绑在一起,让他觉得无所适从。而让他更觉奇怪的是,比起他的不自在,柳墨和苏海行却对几人的关系非常坦然。
他知道苏海行在明知柳墨跟他的纠葛之后将他送到画柳山庄,就算是默认了他跟柳墨的关系。在最初的一个月里,他曾经探过苏海行的口风,那时那个高大的男人靠在窗边,一手捻着铜签拨弄着香炉,浑不在意地笑道:“舒白看着是个通透的,应当知道万事不过顺其自然罢了。舒白铮铮男儿,又怎会被这等事情牵绊?”
当时苏舒白是松了口气,他一直担心这个武功高深的男人将自己困住,自己虽然很喜欢他,可是也不希望他以此为要挟限制他的自由。现在看来,苏海行当真言行如一。
而柳墨……
苏舒白毫不怀疑柳墨的一腔深情,在深深为他所动的同时,又被他身上隐忍坚韧的特质深深吸引。每当看到柳墨专注深邃的眼神,苏舒白就会不由自主地心悸,而他也有一种感觉,这身体的原主人应当也是挂念着柳墨的。
……那种痛苦而甜蜜的相思感觉,这身体似乎无比熟悉。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心中怎么会对分享爱人这样的事情毫无芥蒂?甚至对于苏海行,柳墨还有明显的撮合纵容之意。而对于突然出现的白氏兄弟,他看上去更是毫无反应,想是早就预料到一般。
苏舒白叹口气,这样看来,反倒是他太想不开了。放松精神,他进入了“流珠”的空间。
拜今日丰厚的收获所赐,他发现灵泉的雾气明显地浓郁了许多,他一走近,雾气就向他身上缠绕而来。他精神一振,脑中清凉,霎时觉得一团乱麻的思绪清明了许多。
这是个以武力至上的世界,而苏舒白自己目前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如果没有苏海行和柳墨,他可能早就落到那群居心叵测的江湖人手中,尸骨无存了。现在他身中奇毒,更是雪上加霜。苏舒白咬着牙想,就算是为了尽快获得力量,也得硬着头皮,啊不,硬着下面上,不对,被上!!
……回头想想,白氏兄弟一个温雅和善,一个美艳勾人,横竖都是勾搭成奸的绝佳人选。苏舒白想到白日里白玉璧看他的眼神,似乎想将他活吃了一般,觉得有些害怕,又有些心痒。
他定了定神,在泉边坐下调息。苏海行教了他些粗浅的调息养气之法,言道等他有了感应,便可授他内功。苏舒白每日都会在灵泉边练习,雾气越浓郁,进展愈迅速,如今已经有了明显的内息流动之感,虽然只有细细的一支,范围也只局限在丹田,但是已经足够让他欢喜雀跃了。
只是今天有些反常,苏舒白闭上眼睛,眼前就是几个男人的影子,甚至还看到了苏海行和柳墨坦露着粗长的那物,两人合力将他压在汤池里肏干的情景。他清晰地记得后穴和嘴里的火热触感,抽插时带来的酸胀快感和淫靡的水声,两人抚弄他乳尖的时候强烈的麻痒……
他只觉得后面不住张合,身下潮湿,好像又流水了。他想着最近自己似乎越来越容易动情,下面也越来越容易出水了。只是他闭着眼睛,看不到自己周身的雾气越来越浓,已经快要缠到了他身上。
他越想越觉得淫欲上涨,前面也硬了起来。他咬了咬牙,终是放弃了继续调息,念头一转,便跌进了卧室床上的锦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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