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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舒白闻言,赶忙转头看了一眼苏海行,却见他神情凝重,显然没有同玉水青透露流珠的事情。
苏舒白下意识想要否认,却听着玉水青紧接着道:“各位不必慌张,本座寻找流珠已有十数年,但并不是为了将它据为己有……”他突然弯下腰,捂着唇剧烈咳嗽,鲜红的血流顺着指缝淅淅沥沥地渗了出来,滴在他大红的外袍和里衣上,立刻消失在了鲜艳的布料里。
苏舒白看着,突然觉得毛骨悚然——他这件艳丽的衣裳,似乎就是被他自己的血染红的。
一旁的郑铮赶忙上前扶着他,抓过一旁早就备好的毛巾。玉水青抖着手接过毛巾捂着嘴,似乎连坐着的力气也欠奉,勉力抓着郑铮的肩膀。郑铮低声询问着他什么,却被玉水青摇摇头拒绝了。
苏舒白看着他,忍不住开口:“玉宗主……”
玉水青摆手止住了他的话,勉强平复了气息,将已经被血液浸湿大半的毛巾丢在托盘上:“听本座说完……本座少年时遭逢变故,全身筋脉几乎损毁,虽然几经调养,但仍然落下顽疾。门中古籍记载,只要与流珠寄主同修,得了流珠中的仙泉,便可修复经脉,重塑金丹……”他闭了闭眼稍歇,紧接着道:“当年我派门人暗中查访流珠下落,却被别有用心之人知晓了流珠妙用。‘三月欢’本是给门中叛徒使用的毒药,有追踪之效,在那时……也遗失了部分……”他越说越是吃力,两道长眉皱在一起,长而浓密的睫毛不住颤抖,豆大的汗珠顺着惨白的面颊滚落,滑过修长的颈侧流进衣领里。
虽然他话没说完,可是这意思却再清楚不过。苏舒白扭头看向苏海行几人,却发现几人也在看着他。
苏舒白觉得……这还是比较公平的?一命换一命就是了。况且,看这个人病入膏肓的样子,自己同他无冤无仇,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宗主的意思舒白明白,于情于理,舒白都愿效劳。”
玉水青似是早就料到一般,咳嗽着摇手:“小兄弟莫要急着应承,本座的病只是看着骇人,一时半会也伤不到性命。这几日是病发之期,本座一会儿便会乘船回去,小兄弟可与你的各位……”他顿了顿,“……各位朋友再行商议。”
他摸索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锦盒,交给身旁的郑铮:“无论如何,‘三月欢’都是本座的疏忽,这解药服下之后需用玄水宗内力引导,待病发这几日过后,本座自会助你解毒。”
苏舒白看着他勉力支持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很不厚道。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负罪感是哪来的,可是看着面前这人半副身体已经进了棺材,他莫名就觉得有些心酸。
……这般的容貌气度,就这样死了,怪可惜的。
只是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再“商议”一下也并无不可。浑然不觉自己颜控本质已然暴露的苏舒白点点头,道:“我们会尽快给宗主答复。”
………………
柳墨与苏海行已先回了房,留后来的白氏兄弟同苏舒白在床上腻歪。
白玉圭在床上抱着苏舒白,低头问他:“想好了?”
苏舒白趴在他胸口,懒懒地道:“有什么好想的,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白玉圭哭笑不得:“我怎么觉得是他占了便宜?”
苏舒白哼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抓过床边的斗篷匆匆裹上:“我得走了,再晚就赶不上船了。”
站在一旁喝水的白玉璧看他抖开宽大的斗篷遮住一身爱欲痕迹,黑色的大氅将他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件沉闷严肃的外披里是怎样赤裸淫靡的光景。白玉璧觉得自己那东西又在裤裆里硬了起来,哼笑一声,道:“你功夫不济,还是我送你去快些。”说着走到床边解开裤带,抓着苏舒白的披散的头发就往下身按,舔舔唇道:“吸出来,动作快些。”
苏舒白顺着他的力道跪在他腿间,脸颊隔着布料贴在那处灼热地方,轻轻呼着热气,伸出舌尖舔了舔。
白玉璧喘了口气,将按着他的后脑,下身在他脸上挺动摩擦:“快些,莫要耽误了你上船。”
……………………
苏舒白仗着还算高明的轻身功夫在船上悄悄在舱顶腾挪,起跃之间,斗篷的下摆被猎猎的海风吹起来,他双手抓着斗篷的内侧,却仍会时不时地露出两条挺直修长的腿。玄水宗的大船看着气派,却没几盏灯亮着,整个船体都黑沉沉的,防守也不甚严密,苏舒白很是享受地在船顶遛鸟,凉爽的带着咸味的海风吹拂着他一丝不挂的下体,清爽舒服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收缩后庭。他觉得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在夜色笼罩下的隐秘的暴露让他觉得格外刺激。
……自从穿越之后,自己好像真的是越来越没下限了。苏舒白叹了口气,刚才在白氏兄弟两人那里并没觉得完全满足,他脑海中浮现着玉水青那张苍白却俊俏得出奇的面庞,想着那人四肢修长,鼻梁高挺,下面的东西应当也相当不错。还有他身上那股子宗师特有的,温和雍容的气息,却又带着脆弱和禁欲,让他想紧紧地靠在他怀里,亲吻他眼角
', ' ')('的细纹,看他沉浸在欲望中的神情——
想要被他拥抱的同时,也想拥抱他。
苏舒白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他一向喜欢温文的男性,在他还是舒白的时候,他就最喜欢跟这种类型的男人上床,也许是那种和煦的感觉让他觉得安全。只是在这里,除了白玉圭,就只有玉水青让他有这样的兴趣了。
不过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八成是不行的……那副风一吹就走的身子骨,恐怕经不起什么折腾。不过只要是能跟他一起,也很好。
苏舒白轻松摸到了位于中央位置的卧舱,这是整艘船为数不多的还亮灯的船舱。他轻轻地伏在房顶,听见里面隐忍的微弱的呻吟。房间里应当只有玉水青一人,但是在他房间周围却有四五个打着瞌睡的门人——这时候的玉水青,确实随时要人照顾。
苏舒白耐心的在一扇开着的窗边等待,瞅准一个空隙,无声地翻了进去。落地时他轻轻一顿,看到玉水青闭着眼睛坐在正对他的一张椅子上。
玉水青睁开眼睛,视线在他裸露的双腿上停了一下,一双明亮的凤眼温和地看着他:“君子深夜来访,想是有些特别的事罢。”
苏舒白笑笑,拢了拢方才被风吹得有些散乱的黑发,抬腿走到了椅子前:“夜半入室,自然是要窃玉偷香。”可是说真的,苏舒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光着身子偷偷摸摸地来与他相会,明明穿戴整齐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也是可以的。
苏舒白站在玉水青面前,胸腹正对着玉水青的脸颊。玉水青一手掩唇轻轻地咳嗽两声,伸出另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探进了裹得紧实的斗篷中,意料之中地触到了想象之中的赤裸的温热的肌肤。
苏舒白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这只手太过冰凉,覆上他腰的时候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他隔着斗篷按住了这只手,抓着它带到了自己的左胸上推揉,轻轻地道:“你太凉了……这里热,就让它暖暖你的手罢。”
玉水青手上加力,揉搓着手中薄薄的一层柔韧的乳肉,这肌肉并不太厚,却结实而富有弹性,包裹着胸腔里勃勃跳动的年轻的心脏。他喟叹一声,按着苏舒白的腰将他带到怀里亲吻,宽大的斗篷盖住了整个椅子。那只带着些微胸膛的温度的手移到了斗篷下的挺翘紧实的臀上揉捏,瘦削的长指在臀缝中摸索,浅浅地戳刺着湿润的穴口。
苏舒白倒在玉水青身上,觉得正在与自己接吻的薄唇也是温凉的,比看起来柔软许多,还带着些血液腥甜的气息。他吻着他的动作激烈却又温柔,就像给他的印象。他心中泛起一阵甜蜜又酸楚的奇怪感觉,喘息着离开他,掀开斗篷跨坐在他身上环着他的肩膀,双腿大张着穿过了扶手,脚尖堪堪搭在了地上。
玉水青伸手抚弄他腿间已经硬挺的阳物,一手继续在他后庭处揉摸,试探着插进了一个指节。苏舒白立刻哆嗦着夹紧了那根手指,仍然有些冰凉的触感让他的感觉格外清晰。这人可能是流了太多的血,凉得仿佛都捂不热似的。
玉水青感觉到这人后穴里的温暖柔软,动着手指浅浅地在后穴抽插。他感到些微的水流浸润了自己的手指,抬了抬眉有些惊讶,刚想说话,却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
苏舒白看着从他口中溢出的鲜血一阵心慌,赶忙拽着身上的斗篷给他擦拭,却被他挡了下来。他伸手摸到桌上的湿布巾,边咳边断断续续地道:“无妨……”
苏舒白叹了口气,伸手解开玉水青的腰带,掏出那根已经勃发的性器,将他的与自己的握在一起撸动:“你之前说,用流珠里的仙泉能治你的伤?”
“古籍里所载……的确如此。”
苏舒白喘息着摸上自己胸前的乳尖,为两人自渎的手上已经沾满了两人的淫液:“那你所说的同修,又是怎样一回事?”
玉水青撩开他额前的黑发,捏弄着他的耳垂,轻声道:“与本门的功法而言,最基本的是两方交合,一方行功。”
苏舒白看着手里那根尺寸十分可观,顶端微微弯曲的阳物,手指描绘着茎身的青筋,轻声道:“交合……用上面这张嘴可以么?”
玉水青一顿:“你若不愿……”
苏舒白弯着蕴着水的杏眼,笑了:“怎会不愿?只是没办法,上面下面,都想要……”他抬起腰,用后穴慢慢地吞进那根东西,穴内早已春水四溢,柔软地吞咽着箍紧了捅进来的性具。玉水青喘一声搂紧了他,只觉一股暖流从下腹处扩散到四肢百骸,与之前欢爱的感觉迥然不同却强烈数倍,连带着浑身的疼痛都减轻了许多。他低头去吮苏舒白胸膛上又嫩又韧的硬挺乳尖,双手掰开两瓣臀肉,不住地拍打揉捏。
苏舒白按着玉水青的头,有些痴迷地伸手抚摸他俊美的面容,骑在他身上前后摆着腰,口中发出轻声的呻吟。他感觉玉水青吮吸乳头的力道明显加大了,甚至开始啃咬,给他些微的疼痛和刺痒的快感。后穴里的满足感和胸前的触感冲击着他,他加大了腰间的动作,嘴里开始轻轻地叫着:
“嗯……玉宗主……用力……再用力些……”
玉水青闻言更加用力地吸吮乳尖,加大了
', ' ')('手上的力道,打在臀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他感觉全身的力气在慢慢恢复,浑身的血脉都热了起来,哑声道:“舒白……你真的让我暖起来了。”
苏舒白仿佛被烫到一样瑟缩了一下,随即更加激烈地摆着腰吞吐着穴里的性器,有些失控地找着玉水青的嘴唇使劲亲吻。玉水青由着他亲,感觉到口腔中也弥漫起热意,那股暖洋洋的细流仿佛通过食管扩散到了五脏六腑,让他全身都燥热起来。
他试探着动了动麻木的腰,竟然有了反应,他立刻抓着两瓣翘臀向两边分开,挺着腰凶狠地将粗大的肉具向上顶弄。苏舒白被他一下子擦过敏感点,腰立刻软了下来,失声道:“你——啊……!”
玉水青大力挺着腰,每一下都肏进最深处,弄得苏舒白大汗淋漓。他肩上的披风早就被玉水青扯开,前后两处都如水淹了般,两人结合处一片黏腻,深红色的阳具在肉粉色的后穴中进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夜色中分外分明。
苏舒白被他顶得浑身瘫软,勉强抱着他的肩膀上下起伏。他模糊地没想到流珠的功效这么神奇,刚刚还坐在椅子里不能动的人,现在这势头就要把自己肏得走不动路了。
苏舒白不记得自己泄了几回,只知道自己从椅子上被抱到桌子上,从桌子上又到了床上。玉水青仿似永远不知疲倦,非要把他肏得晕过去不可。苏舒白朦朦胧胧地想着,感觉这不是自己吸他的阳精,而是他要吸走自己的精魂呵。
直到最后,他仿佛听到了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的一声叹息——
舒白啊,我觉得我早晚会死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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