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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璧将众人轰走,只留几名牢房看守同他一起审问。苏舒白回头,看着白玉璧对他眨眨眼睛。他嘴角一瘪,咬牙切齿地道:“这个张宏,实在该死!”
玉水青倒是不以为意,只道:“他确实该死,不过他现在只求速死,我定不会遂他的意。”
“本来还想留在这里长长见识的,现在也泡汤了。”苏舒白又回头看了一眼,见白玉璧仍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
白玉圭轻声叹了口气:“这些事残忍血腥得很,还是不见为好。”
“另外还有一事,之前未曾同各位说明。看如今形势,流珠双修一事怕已经迫在眉睫了。”玉水青边走边道,“本以为凭我几人之力,流珠双修也不急于一时,可现在看来,却是非得借助流珠力量不可了。”
苏舒白眼睛一亮,兴奋地道:“双修?你给我的那些黄色书刊?”
……???????
玉水青想着那些书籍的封皮似乎并不都是黄色,不过这不重要。他想了想,道:“有黄色的,也有蓝色的。那几本秘籍,你可有好好研读?”
苏舒白猛点头,他都是在空间里研究这些,那几本小黄书看得他口干舌燥,一翻开就控制不住地想撸,早就想找人试试了。而且按照里面的“指导”,寄主在上在下都有,他还可以明目张胆要求他的几位英俊美貌的“朋友”给他做受。
……虽则苏舒白很喜欢在下,不过男人嘛,总是有些征服欲的。他看了一圈,众人均是阵寒噤,可除了玉水青,谁也没看到他猥亵的目光。苏舒白眼睛转了转,最后把视线定在了低头走路的白玉圭身上。
嗯,正好有事问他,今晚就找他兄弟俩吧。想到白玉圭冷淡温柔的目光和颇有风情的身段,苏舒白暗暗咽了一口口水,盯着白玉圭挺直的背脊和细窄的腰身,几乎要用眼睛把他的衣服扒下来。
白玉圭摸了摸莫名有些烧灼的后背,神情疑惑。玉水青同情地看了白玉圭一眼,摇了摇头,知会了众人,径自往禁地去了。
“白大爷,白大当家,白家大哥,玉圭哥哥……”柳墨和苏海行回了房间,苏舒白一个人尾随着白玉圭穿过花园,在后头黏黏腻腻地叫他,整个人都要蹭上去了。白玉圭叹口气,在原地站住了,道:“我可不记得我养了只粘人的猫。”
苏舒白见机从后面一把抱住他,几乎把他撞了个趔趄。他比白玉圭稍矮些,踮着脚去舔他的耳朵,用硬起来的下身磨蹭着他的臀部,死皮赖脸地捏着嗓子:“玉圭哥哥,人家难受嘛……”
苏舒白隔着衣服挺着腰一下下蹭着白玉圭柔软丰润的屁股,心里爽翻了天。之前就发现这个外表淡泊温和的白大当家竟然也是“风姿绰约”,穿着衣服的时候丰翘的屁股总是把衣服下面顶起一块,又束着腰,愈发显得细腰丰臀,体态风流。他见过白玉璧盯着哥哥虎狼似的眼神,心中早就发痒,跟二人厮混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每看见这人清清淡淡的样子,都会控制不住地想起他被兄弟肏弄时摇着屁股的景象。
现在天赐良机,连哄带骗,这人肯定不会拒绝。
白玉圭倒是没想太多,只知道后面这个小色魔又发情了,有些无奈地任他抱着肆意轻薄,嘴里问道:“去哪里?”
苏舒白趴在他背上,正忙着咂他的耳垂,敷衍道:“哪儿都行……”
白玉圭被他吮得也有些兴起,偏了偏头,声音低了些:“光天化日,总不好野合吧。”
苏舒白被他将耳垂抽开,嘴里扑了个空,立刻伸长了脖子又含住了那块白嫩柔软的垂肉,很不高兴地张嘴咬了一下。白玉圭“啊”地一声,皱着眉狠狠掐了他大腿一把,低斥道:“净跟玉璧学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他突然停住,耳根绯红一片,连着耳廓似乎也微微动了动。
苏舒白趴在他脖颈后面闷闷地笑,知道他想到了白玉璧之前种种,腰上也停了动作,只硬硬地戳在他股间。白玉圭挣开苏舒白的手,也不再同他说话,只搂着他的腰展开轻功逃也似地溜回了房。
苏舒白被他丢在榻上,看他在边上宽衣,心里有种偷情一样的隐秘快感。白玉璧不在,苏舒白一想到自己要染指面前这个床下寡淡床上放浪的他一贯心爱的兄长,就觉得底下硬得发疼。他看着他一件件将衣衫剥下,清俊的面上染上绯红,想到这人平日里的温柔体贴与对自己的悉心照顾,真如兄长一般让人依赖、心生爱意。
苏舒白凑上前去,衔住两片粉红唇瓣细细亲吻。白玉圭抱着他的腰,扯松了他的腰带,三两下便将他剥得只剩一件小衫,伸手便将他推在床上。白玉圭身上还剩一条亵裤,苏舒白仍然仰着头向他索吻,伸手从他腰里摸进去,抚弄他已经硬起的阳物。
白玉圭喘一声,放开了他的嘴唇。苏舒白这次手上格外急促,专挑敏感点挑弄,似是想让他快些射出来。白玉圭蹙着眉,手上打了苏舒白敏感的大腿内侧一掌:“小混账,做甚么这么着急?”
苏舒白仍然摸弄着他的那根,闻言用指尖轻搔领口,舔舔嘴唇:“做甚么,当然是做你啊。”
', ' ')('白玉圭仰着脖子啊了一声,险些被他弄得泄了。他喘息着就向苏舒白后穴摸去,却被苏舒白抓住了手。白玉圭手上被制,硬着一根长枪,红着一双细长的眼睛不解地看他。
苏舒白吸了口气,他的后庭虽然也很想,但是此情此景,却让他更想用前头。他抬腿勾住白玉圭的膝弯,腰上一个用力便将他压在了身下,抬手要扒掉他的裤子。白玉圭抬了抬屁股,一脸了然地看着他:“你想在上?”
苏舒白看着他泛着粉色的面颊,将手里的亵裤扔得远远的,哑声道:“玉圭哥哥,我想上你,想日你,想肏你。舒白想要干你。”
白玉圭有些羞愧地闭了闭眼,却无声地张开了大腿,扭过头低声道:“那你来肏吧。”
苏舒白一愣,一肚子双修哄骗的鬼话都被这一句给憋了回去,坐在原地张了张嘴。白玉圭等了一会儿却没见反应,似是有些不耐,睁开眼抬起两条长腿夹在苏舒白腰间,催促道:“发什么呆?你不肏我可要肏了。”
苏舒白感觉到两只滑腻的长腿架上了自己的腰,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他刚回神,便看见白玉圭敞着双腿,腿间那东西还直直翘着,像他的人一样俊挺。苏舒白看得浑身燥热,狠狠抓了把他大腿的肌肉,凑到他褐色少毛的后穴舔了一口。
白玉圭身体猛地缩了一下,连着后面的穴口也开始翕张。他早已被白玉璧开发得食髓知味,只这一舔,便让身体回忆起了那些销魂滋味。他有些难堪,但苦不能于违背苏舒白的命令,只得张着腿在床上微微颤抖。
苏舒白摸出一早扔在床上的瓷瓶,暗自压着将面前一具白腻身体捅穿的冲动,扒了瓶塞便要把东西灌到穴里。白玉圭闻到那股香气,身上抖动得更厉害了,抓住苏舒白的手腕,声音都打着颤:“这……这是什么东西……!”
苏舒白见他反应激烈,觉得甚是怪异,手上便不敢下去了。他把瓶塞重新塞了进去,摸了摸白玉圭满是汗水的脸,有些担心地道:“这是流珠里的仙泉,能用来助兴健体的,于双修再合适不过。可玉圭哥哥,你是不舒服么?我看你出了好多汗……”
白玉圭离了那股香味,神智清醒了些,可是后穴里的空虚感更加浓烈。他伸手摸上自己已经硬得流水的阳物套弄,睁开眼对苏舒白摇摇头:“无事,只是这泉水的催情功效,于我……尤为强烈罢了……”
苏舒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瓷瓶搁在了一边,趴在白玉圭身上吻他嘴唇,揉弄着他一边的乳尖,低声道:“玉圭哥哥,你不喜欢,我就不用了。”
白玉圭仰着头喘息,垂下的眼睫颤了颤,终是抬起水润的眼睛看着他,欲言又止:“舒白,我……”
苏舒白以为他心中歉疚,摇摇头道:“哥哥不必说了。”他没了润滑的泉水,只得起身,想要下床去翻找别的趁手东西。白玉圭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一手在床边摸索着抓住了那个瓷瓶,咬了咬牙,抬头对苏舒白说道:“就用这个吧,我……我喜欢的。”
苏舒白惊讶地回头看他,见他面上神色不似勉强,反而带着几分羞窘,又有几分渴望,看苏舒白望过来,羞耻地闭了闭眼睛,连白皙的颈子上都染了可疑的绯红色。他容貌俊秀,羞涩里又带了三分浪荡,看在苏舒白眼里倒成了格外的勾引。
苏舒白重新坐回床边,看着他手中的瓶子,有些迷恋地摸上他白腻的大腿,哑声道:“那你自己先把后面捅开了罢。”
白玉圭脸上烧得厉害,有些迟疑地看了他一眼,终是慢慢分开了腿。苏舒白扶着他膝盖跪在他双腿中央,看着他将瓷瓶塞子重新打开。白玉圭受到那股香气的刺激,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连带着腰上股间都在颤动。他抖着手抬起腰,勾着一条腿贴近胸膛,向面前人袒露着紧紧贴着小腹的深红阳物和湿成一片的股沟,另一只手将那瓶子往下身送。可他手上不断抖颤,又看不见穴口,瓶口只在臀间滑动着,怎么也戳不进地方。
白玉圭涨红了脸,手臂发酸,险些拿不住瓶子。他怕瓶中的东西洒出来,只能用五指将它紧紧攥住。他难堪地咬着嘴唇,躲避着苏舒白饿狼一样的目光,手上却已经抖得抱不住腿弯。苏舒白叹了一声,捉住他的手腕摸上他紧握的五根手指,掰开他勾着的那条腿舔上了细白的大腿根,手上将细长的瓶口猛地插进不住张合的后穴。
白玉圭身体弹了起来,他本已让那仙泉催得浑身发软,半点也受不起撩拨。他忍不住轻声呻吟,双腿挣动,后面紧紧裹住了瓶口绞缠,苏舒白一时竟推不进去。
苏舒白手上不敢直接用力,只得摸上他后腰,想让他抬起腰好将东西倾进去。白玉圭已经让欲火烧的有些神志模糊,只觉温凉的手掌伸过来,呻吟着扭着腰用柔软的臀肉去蹭那人的手腕。苏舒白只觉仿似被上好的丝绸从手腕上擦过,不禁呆了一呆。他看着平日里清淡温柔的白玉圭蹙着眉红着脸在他身前扭动,总是握着茶杯和折扇的玉一样的五指现在正搓弄着浅色的乳尖和挺直的阳物,那副总是清朗温和的嗓音正在哭泣似地低语,像低贱的妓子一样渴求男人,只觉得自己仿似折辱了这个矜持清贵的浊
', ' ')('世公子,心里竟然泛上一股苦涩,又酸又疼又涨。
他本应是温润清雅悬壶济世的天人,却被自己硬生生拖进了凡尘跌进了尘埃。苏舒白想要狠狠地进入他贯穿他肏哭他侮辱他,可是心中又敬他爱他慕他怜他。他想跟他颠鸾倒凤共赴极乐,可是无论如何都不想伤害他。他只想快些给他欢愉,他不想再看到这样哭泣哀求的神色。这样的折磨让他感觉太过罪恶。
苏舒白揉捏着手上丰润的臀肉,托起他的腰,将一瓶的仙泉都倒进了后穴里。白玉圭朦朦胧胧地感觉到有东西滑进了后面的甬道,本能地缩紧了后庭。谁知这东西却立刻像火一样点燃了他所有的感官,强烈的焦渴和麻痒从后穴蔓延到了全身的敏感点,身体的每一处都叫嚣着,乳尖和腿间烧的仿佛要炸开了。
白玉圭五内如焚,燎原的欲火已经烧毁了他仅剩的理智,他用力往前挺着腰臀,嘴里哭叫着要苏舒白插进来。苏舒白的腰被他双腿紧紧绞着,苦苦支撑着将手指插进他的穴口抽插扩张。白玉圭大口地喘气,泪水一串串地落下来没入他汗湿的发间,手上大力捏着已然就肿大泛着血色的乳尖,嘶哑地喊道:“玉璧!……玉璧!舒白!……你进来,插进来!求求你……”他拼命地扭着腰,将臀瓣和后穴往苏舒白手里送,下身流的水滴滴答答地顺着股沟淌下,没入不停开合的已经开始充血的后穴。
苏舒白听他喊白玉璧,心中更是后悔难过,咬着牙在那处又捅了捅,绷着身子将自己的东西送了个顶端进去。内里仍然紧致,白玉圭早已感觉不到疼痛,只知道呻吟扭动着不断需索。苏舒白慢慢抽插,将阳物越插越深,听他仍在哭泣着喊玉璧,俯下身亲吻他红肿的双唇,在他耳边低声道:“玉圭哥哥,舒白在这,舒白疼你。”
白玉圭倒是听懂了,伸臂紧紧环住了苏舒白的脖子,带着哭腔道:“玉璧呢?……好舒白,你动一动,玉圭哥哥难受……”
苏舒白抱紧了他,腰上挺动着在他身下进出。白玉圭身上很烫,满是汗水的胸膛紧紧地贴着苏舒白,用两个硬挺的乳尖去摩擦苏舒白胸上的肌肉。他大声呻吟着,嘴里颠三倒四地哥哥弟弟的喊,听得苏舒白面红耳赤,下身更加用力的肏弄,似乎要将他顶穿了般。白玉圭的身体似乎也变得极为敏感,苏舒白每每擦过他体内的那地方,都会让他尖声呻吟。苏舒白在穴里才插了几十下,白玉圭就已经抖着身子泄了。
苏舒白抽出阳物,将他射了一小腹的东西尽数舔了。白玉圭后庭里失了杵着的物件,焦躁地用双腿勾着他的肩膀,嘴里呜咽着说着些什么。苏舒白抓住他不断挣动的双腿,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搂起他的腰从后面插了进去。他用力揉捏着肥白柔润的臀瓣,几乎想要将这两团白花花的东西吞下去。他掐着白玉圭显得格外纤细的腰大力朝前顶撞,白玉圭被他插得不断浪叫,身后乌黑柔亮的长发被顶得滑落在锦被上,圆臀撞在他小腹,发出黏腻的水声,两瓣丰美的臀肉几乎要荡起来了。苏舒白趴在他背上,两手伸到前面用手指夹住乳头向外拉扯,听见了白玉圭嘶哑却惑人的呻吟:“玉璧,舒白,用力,用力捏——”
苏舒白头晕脑胀,已经分不清是梦是真。他抓住白玉圭的双肩将他死死按在被子里,咬着他的耳朵看着他绯红的精致侧脸疯狂地插。两人只剩原始的渴求,什么道德廉耻全都抛却了,像是黑夜里交媾的兽类,在黑暗的掩盖下只知顺应本能放纵地追求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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