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 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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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 微h

苏汐被她狠狠弄过一遭,又被她拿话激过,此番心力交瘁,卧在软靠上蹙着眉思索,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不过一个上午,发生的事情实是有些繁杂,让人无暇他顾。

等她昏昏沉沉被人叫醒用膳,才惊觉到了午时。

苏浅没有过来陪她一道用饭,着人问起,也只说刚上了任,事务多,待会儿再用。

苏汐蹙着眉,有一口没一口地,整顿饭用得没滋没味儿。饭后小憩,亦念着苏浅用饭了不曾,躺得不甚踏实。

囫囵睡得一会儿,便披着衣裳,两脚落了地,想着去瞧瞧。

可行至门前,抽了门栓,一用力之下,门却只开了条浅缝,透过细光,依稀瞧得见外头上了一把大头锁。

手上倏地攥紧,苏汐顿了顿,瞧着外头渗进来的光,心头沁进了冰水一般,沁得她发凉。

像是被拉进了暗无天日的暗室里,踩着浑浊不动的死水寒潭,被拉进越陷越深孤寂噬人的沼泽地。

身上恍似缠绕了一双毫无温度的手,娘亲面无人色的脸俯视着她,冰冷的眼眸不带丝毫的怜悯,抱着她朝深渊里坠。

汐儿她叹息着,面上诡异地带了笑。

苏汐面色苍白,浑身沁出冷汗,紧攥着将门扯了两扯,门上的锁哗啦作响,惊动了外头守门的人。

苏浅苏浅!

轻微的脚步声动了动,可那人不声不响,装聋作哑,将那丝门缝从外头拉上扣住,再不吭声。

苏汐咬紧了唇,抱着身子一点点蜷下来,周身发着凉。

什么让她考虑她根本就没有给她选择

苏浅,竟敢囚禁她。

苏汐一手砸在门上,心里涌起酸疼的委屈。

即便苏浅已让她知晓自己置身险境,仍是怕她会不管不顾丢下她逃跑苏浅,怎能如此糟践她的心意

苏汐红着眼踹了两脚,抹了抹眼睫上冰凉的水意,转身回了榻。

昏暗的室内透不进一丝光线,连窗户都有人把守,苏汐恨得闭紧了窗,点了蜡烛将自己关在房里看书。

床上躺过,桌边坐过,软榻上靠过。

越等,便越是心凉

房门重新打开的时候,外头响起开锁的声音。临近傍晚,苏浅才得空过来寻她。

一身的疲累在看到她时一扫而空,看着她乖顺地坐在地上的软垫上,靠着矮桌,垂首翻阅着手上的书,眼睫轻敛,整个人在烛光下都晕着一圈柔和的光。

苏浅心口松松软软的,温柔安舒的感觉直从心底往上溢。

走上前将她轻轻抱住,埋在她的香颈间轻嗅一口,怎么坐在地上?也不怕凉了

怀里的人安静得不像话,被她抱住也不挣,温顺地靠在她怀里,只一声声翻着书。

苏浅觉得有些压抑,总感觉一丝怪异,可她香香软软的,抱起来舒服极了。低头在她颈上细吻两口,瞧她没有反抗,心头一燥,兴致上来,便忍不住在她身上四处密吻。

直到将她手上的书挤落在地,她方抬起眼来瞧了一眼。

苏浅喘着,苏汐静着。

蓦然之间,才仿佛感觉到她无声的反抗和冷漠,苏浅与她静静对视了片刻,眼中的温吞渐渐凝固。

她冷了眸子,将安静毫不反抗的苏汐推靠在桌前,抬手扯了她的腰带,衣衫从肩头剥落,露出大片滑凝的香肌,酥胸亦缀着红樱裸露,雪乳翘尖上,还残留着她早些时候咬上去一轮牙印。

苏汐瞥了瞥她无动于衷的眸子,弯腰伏在她身前,一口含住她的乳尖吸舔。

又轻又软,覆着薄香,让她万分舍不得使力。

苏汐眸子灰了灰,甚至抬手搭上了她的肩。

苏浅凝了凝眸,唇舌吃得越欢,可眸中却情愫越来越淡。口中馥郁绵软,可她忽觉索然无味。

她感觉不到苏汐给她的任何回馈,味同嚼蜡,犹似呷木。

她沉默下来,苏汐眸子动了动,抬手将滑落至肘间的衣裳褪下,露出嫰滑的小腹,玲珑的花户。

要我将腿岔开些么?

苏浅呼吸一窒,抬手掐住了她的下颌,冷声道,姐姐何意?

苏浅从她眼中看到一丝死寂的凉意,心口似被蜜蜂蛰过一口,手上不自觉地用力。

不曾理会下颌上被掐得泛疼,苏汐安安静静地将衣物褪下,玩物就该有个玩物的样子要我替你宽衣么?还是要我帮你揉一揉,舔一舔?

苏浅呼吸粗了一瞬,感觉到她覆上元具的柔荑轻揉,动了一下便要往前倾身塌下了腰,翘臀拱成曼妙的弧度,一俯首,便要将口凑近她的怒涨。

苏浅一手忙擒握住她的腰身将她箍住,心口痛得不得了,冷怒道,你敢舔一下试试

苏汐缓缓坐直了身子,抬眸瞧着她。

苏浅瞧不得她这样的眼神,咬了牙抱着她光溜溜的身子朝床上走,忍着痛问,我何时将你当作玩物?

她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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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她还来不及,只要她肯,她什么都愿意给她捧了来可她总有千般顾忌,万般不愿。

苏汐将脸埋在她心口,听着她柔和的心跳,温声开口,可我如今这样,同娘亲当年有何区别?

你将自己看作娘亲?苏浅差些肺都要气炸,你二人有何可比之处,你哪里能沦得到娘亲的地步?

苏汐低低缓缓的声音从怀里透出来,如一把软刃,扎进苏浅胸口的一瞬,却生出无数的坚硬的倒刺,勾得鲜血横流。

是哪里沦得到,娘亲要接那么多的客,我只需要伺候好你一个人就够

苏汐!苏浅气得心口发紧,抬手想将她扔到床上,又怕真将她摔了,只好将她裹进了被子里,包个蚕蛹似的将她朝床褥里滚了两滚。

苏汐忍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折腾,扯着被子冷冷瞪着她,低声道,你既不信我,又何须同我说那些死不死的话,来哄了我心软,又要在外头上着锁,苏浅你何必如此折腾!

姐姐什么样的法子想不出,到时留具空壳给我,姐姐逃出去,可还会留给我只言片语,要我如何安心?苏浅亦红着眸同她对峙。

苏汐怒极,抬手砸了个东西过去,强词夺理,你倒关我关得理所应当一般,苏浅,你当我是什么随你拿捏的玩物,还是供你泄欲的禁脔啊!

她扔出去,方才觉得脱手挺沉,乍一看,却是个瓷枕兜头砸向苏浅。

苏浅愣了一瞬,偏了下脸,那瓷实的枕角似在她额上碰了一道,又似被她偏首滑了过去,听也没听着声,苏汐有些分不清。

只瞧着她侧身接了枕,仿佛捂了下额,又极快地放下,背着她不肯转过身来。

苏汐心里一紧,裹着被子坐起身来,急道,苏浅,你转过来!

苏浅两手扒拉着瓷枕,低着头背对着,迟迟不肯转身,声音闷闷的,转过来做什么,凭地让姐姐生气。总归是温存不成了,我这便走

她连枕头也不肯放下,背对着抬脚便往外走。

苏汐低呼一声,苏浅,你站住!

她理也不理,似是堵了气,着人关了门,隔着门外还不忘气呼呼扬声吩咐,锁门!

是。

外头低应一声,苏汐听在耳里,又气又急,恼着自己被她养着了砸东西的臭毛病,端地伤了她,又气她这般关着自己,没得让自己又寒了心。

真是冤孽!

她气得又倒回褥子里,埋着头,偷偷洇湿了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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