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姗被雨打湿了,他清楚的看到了她身前的玲珑春色,他下意识的脱下了外套,想要裹在她身上,可江姗却因为跑的太急,踉跄了一下,摔到了他怀里。
他伸手搀扶,手下却不小心托住了一片柔软。
他慌乱收手的瞬间,撞上了江姗抬眸时迷离的双眸。
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他低头,她抬头,吻就这么交织在了一起。
这吻让他周身气血蔓延,甚至想要索取更多。
他潜意识里察觉到这不对劲,他不可能这么荒唐,这肯定是梦。
他松开江姗,可转身的瞬间,却瞬间失重,失重感过后,跌入了绵软的大床中。
再睁开眼的时候,江姗寸缕未着的在他身下,环抱着他的脖颈。
而他正在对她,做着男人对女人最私密的动作。
他知道这是梦,明明该喊停的,可那直冲脑海的快乐,却让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就这么横冲直撞、欲罢不能,直到——
他猛然睁开眼,呼吸急促而又凝重。
天有些发亮了,看清楚房间的房顶后,他知道梦醒了,可同时却也感觉到了身下……一片湿润。
他正觉自己荒唐,怎么会在梦里对一个叫自己叔叔的小孩做那么……不堪入目的事情,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道轻唤:“五叔?你怎么了?”
这突然出现的声音,着实吓了韩长洲一跳。
他转头,低眸,就看到江姗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身子半趴在床上,睡眼朦胧的看着自己。
想到刚刚在梦里,两人的抵死缠绵,他喉结微动,“你……怎么没回房间?”
“我怕你半夜醒了,不舒服,又不好意思叫我,所以就来这边照顾你了呀,我听到你刚刚呼吸很重,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韩长洲心虚的侧开眸子,摇头:“没事,做了个……奇怪的梦而已。”
“什么奇怪的梦啊,你呼吸那么重,别是噩梦吧。”
韩长洲:……
“也不算。”
“那是什么啊。”
是一个……他活了三十多年,头一次做的……春梦。
直到此刻,他自己想来都觉得……离谱
他心虚的看着眼前的小孩,清了清嗓子:“没事,就是梦到我自己变成了个吃小孩的怪物,有点离谱。”
“你都吃小孩了,那这就是个噩梦呀。”
韩长洲不想再去想梦里的事情,便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六点了。
“你在这里睡了一晚上?”
“嗯,”江姗起身,又自然的将手心放在了韩长洲的额头上捂了捂。
韩长洲的身形僵了。
江姗随后就收回了手,对他笑了笑:“五叔,你的烧退了诶,你现在还感觉难受吗?”
“我没事了,昨晚辛苦你了,你也回去房间休息一会吧。”
江姗点头,抻了个懒腰:“趴着睡可真的太不舒服了,那我先回去了。”
韩长洲点了点头,江姗出门后,他终于舒了口气,坐起身,看着身下这一片湿,叹了口气,无奈低喃:韩长洲呀韩长洲,你可真是出息了!
他起身换了身衣服,将床单抽出,打算趁着没人的时候,去清洗一下。
可刚出门,就见江姗也已经换了身衣服,从房间出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看到他手里抱着床单,江姗纳闷:“五叔,你抱着床单出来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