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日娜说的痛快极了。
她回眸,等着看白夙慌乱,后悔,惊恐的表情。
但,四目相对。
白夙竟在嗤笑。
一股不安蓦然笼罩苏日娜。
白夙笑盈盈上前,她正要开口。
一道威仪的声音却蓦然响起:“谁说圣女并非王族,不配继位?”
这时,一道素白的身影从看台上缓步下来,竟是王女。
众人都愣了。
白夙也一滞。
王女一步一步走上祭祀台。
她神色威严,气场凛然,尊贵得不容丝毫冒犯。
百姓们本能下跪,行礼。
圣女眸光颤动得看着王女。
唯恐,这只是一场梦。
王女温柔得看向圣女,牵起她的手。
“阿娘!”圣女蓦然红了眼,委屈的犹如孩子。
王女宠爱的抚掉她眼角的泪花:“阿娘在。”
白夙瞧着,不禁笑了笑。
她侧开身,不想妨碍母女团聚。
一只温暖的手却握住了她的手,紧紧的。
白夙诧然抬眸,却对上王女温柔宠爱却抑着泪花的双眸。
她一怔。
圣女却握住了她另一只手。
这一刻,双手都温暖极了。
王女却朗声道:“不仅瑶瑶是王族血脉,孤的另一个女儿,夙夙,亦是!”
白夙不禁看向王女。
王女的侧颜温柔,但她的双眸却坚定不移。
乌兰巴日却冷声:“王女,王族血脉不容丝毫差错,还请王女解释清楚您的疯病究竟怎么回事?”
百姓们也都看向王女。
不论缘由,假冒王族就是罪大恶极!
王女挺直了脊背,道:“孤是因催眠之术出现了疯症,孤也确实来自南岳后山村。”
此话一出。
百姓哗然。
王女却高声道:“但孤亦是先王女的血脉!”
乌拉巴日嗤笑道:“西戎子民皆知,先圣女只有一女。如今,先王女已逝,这无凭无据,张口就来,这怕是日后谁都能冒充王族了!王族的威严何在?”
“她就是假的,我亲耳听见她发病时说自己并非王女!她若是王族血脉,为什么无人知道先王女还有一女?”苏日娜直指王女。
这一刻,西戎百姓也都对王女质疑了。
是啊!
若是先王女的血脉,为何她们都不知。
王女不禁蹙眉。
乌兰巴日却冷冷的笑了。
她根本不在乎王女是不是先王女的血脉。
因为,先王女已逝,根本无人证明。
无证,那就是假冒。
死罪!
“谁说无人知道!”这时,一道苍劲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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