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刚刚明明就感受到屋里有人。
绝不会错。
难道,那人是绝世高手?
东院。
屋内。
白夙与杜清宵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原本满溢的水正从木桶被砸裂的缝隙中哗哗的往外流。
越流越少,从两人的胸前直至减到了腰腹……
这时,木桶被砸裂的缝隙继续扩裂。
砰。
木桶骤然断成了两截,就似被劈开了一样。
最后的那点水也瞬间倾泻,一丝不剩。
白夙本能的看向杜清宵。
“闭眼!”
杜清宵怒吼着用双手捂住自己。
但他浑身赤条条,根本捂不过来啊。
白夙只淡然的扫了一眼,还嫌弃的啧了声。
“你什么意思?”
杜清宵被这一声啧瞬间激起了男人的尊严,裹着件长袍就要找白夙理论。
白夙耸肩:“没什么意思啊!”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白夙怜悯的看向他:“说了,我怕你伤心。”
“你给我说。”杜清宵咬牙切齿。
“没什么!你也就是瘦了点,线条没我家阿绝流畅,肌理也不如我家阿绝清晰硬朗,身体轮廓也模糊,还有就是,小了点!”白夙详细的一一叙述。
杜清宵猛的拔出长剑:“你再说一遍。”
“你这人有病啊!明明就是你让我说的,我说了你还生气,心胸狭隘得连点真话都听不了!啧啧……”白夙嫌弃的直摇头。
“白——夙——”杜清宵怒不可遏。
白夙挑眉,转身就跑出了屋子。
杜清宵提剑追在后面,再不是当初那个流光溢彩,多情风流的小少爷了。
“不就是比我家阿绝差嘛!”
“我又没说你不行,你这么愤怒干什么!”
白夙一边跑,一边甚是无奈。
杜清宵追的更凶了。
听到屋檐被砸的响动,杜家守卫就赶来了。
结果,他们一进东院就见他们的小少爷就裹着件漏风的长袍,疯狂追着个女人。
一边追,一边漏。
风吹的,把可以漏的,不能漏的都漏了。
守卫:“……”
守卫们默默退出了院子。
画面好美,他们怕长针眼。
白夙往院外跑。
但就在她要出院子时,杜清宵的长剑已经当头劈下。
啪。
一双大掌徒手接住了剑。
白夙本能回头。
但随即狠狠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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