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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埋旧事(一些腿部交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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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明知是梦,他却难以挣脱,不仅如此,事态甚至正往着他无法掌控的地方滑去,他惊怒之中不免生出一丝畏惧。金璘呼吸越来越粗重,恍惚中被烫得一个激抖,他不知何时竟一下泄了身。他还以为自己此刻终能从梦中抽身,毕竟触感是那样真实,他迫不及待地睁开酸软的眼皮,入目却仍是那位青衣姑子,只是眉眼似乎清楚了些,依稀是粉面桃腮笑吟吟,叫人瞧了心便欢喜起来。他有些糊涂了,若不是大腿根部仍旧又热又刺火辣辣的,他还当这女仙是个表里如一的菩萨相呢。也忒表里不一了一些。这么一想,此仙又变得面目可憎了。

身后火热的躯体与他交融,两个人的体温都愈升愈高,好像就此要融成同一块儿东西了。他刚刚泄过一次,正是软麻敏感之时,哪受得了对方丝毫不歇的插磨,甚至有些泛起疼来。随着对方下身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腿被夹得更紧了些,摩擦变得越来越热烈,连他那两个囊袋的皮都要搓出火星子了。若纯是痛也还罢了,慢慢地,他竟从这样激烈的动作中再度感受到一丝酸爽。

他脑子本来昏昏沉沉,却又好像被下身突来的痛爽一激,那一瞬竟窥得了一丝清醒:这定是有人要暗害他!这根本不是什么佛家仙姑,分明是摄人心魄的妖怪,勾缠他到地狱去的……

然而越是这么想,他腰腹处越是酸麻无比,像是真有邪气钻进去,一路将燥意传递到他龙根处,连跟另一条孽物的摩擦都变得如此爽利,虽然快感始终达不到顶峰,可积攒着,也酿成惊人的风暴,清醒转瞬即逝,他立刻便忍不住配合身后的妖女努力蹭动,闷哼着说一些自己都不知含义的梦话。他觉得不够爽,不够刺激,不够直接,这一切越是舒服越是让他觉得隔靴搔痒,自己这条肉龙,怎么能就这么停在这里,它必须闯荡一番,肆意地在随便什么穴儿里捣弄个够才行。

金玉枕自然感觉到了君父的躁动不安,也知道这样只能让他自己爽,但他尚且年幼又与皇帝疏远,又怎么会熟知他尊贵父亲的敏感点呢?——这当然是玩笑话,他纯粹是不想父亲先于他爽够了而已。毕竟他可从后宫处听说了,这两年父亲雄风偶尔要靠药物维持,他忧心龙体,自不能随随便便就让父皇泄了元阳。他知皇帝陷在迷梦里,却不知这梦是个什么景象,他所幻化的人物又是个什么模样,可不管如何,他要父亲通过这一梦记住他与旁人的不同,要他对他的触碰印象深刻,往后时时都要有所感觉……他要他的不可替代。

可他又感慨自己愚笨,于这些情事实无历练,真碰到君父的身体,他便无法克制,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占有。唯有这样的肌肤之亲能让他感到自己与父亲间的联系是切实存在的。

他用低哑的声音重复地念着父亲——不是父皇而是父亲——一边用手搓揉着皇帝的性器,身下继续在人腿缝处抽插着,只是捏揉了一会手便停住,大拇指还堵着马眼儿,叫金璘欲泄而不得欲爽而不能,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

梦里,金璘低声哀求着妖女或者是仙姑给他个痛快,梦外,金玉枕只听到他父亲堪称宛转的哀吟。他贵为天子,却早就沦落成了欲望的奴隶,在这求亲子幻化成的妖精赐予他凡人的快乐。太子殿下也觉得有些讽刺,但越是讽刺他身下肉龙越烫,毕竟他仍然崇敬着这样的父君。金玉枕首次得触所念之人,头脑亦有些发热,他胡思乱想了许多,下身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他知道不能耽搁太久,在最后将要释放的那一刻,松开了父亲弹滑的大腿,将那物事儿抽了出来,草草撸了两把,寻了父亲床上一方黄色绣帕,冲着父亲的方向,将精水泄在了那上边。

金璘的龙根被他堵着,本身又没到爽点,倒是释放不得,金玉枕突然有些鄙夷地瞧着手里那个东西,许是刚发泄过,竟突然觉得这玩意儿有些脏秽。像逗弄小动物似的弹了弹柱身,接着他便委下身来,张嘴接纳了这活泼的劣等秽物。

皇帝陛下金贵的龙根被冷待折磨了一个晚上,终于来到了它该去的地方,幻境中原本面目可憎的青衣孽仙眉目宛转留情,吞吐他的肉蛇时恍惚带笑,真是天宫方有的美丽,他的心跳动得快了些,整个人都如泡在温泉水中,毛孔都骤然舒展了。

年轻的太子殿下于此事并不精通,凭着印象吞吐吸吮,舌头不时在柱身上滑过,发出含糊又粘腻的水声。金璘被勾着浸淫欲望颇久,此刻陡然得以释放,又是让人全身心伺候着,松快无比,不多时便攀上了高峰,身体一颤,将一泡白浊送入了亲儿子口中。金玉枕没想到他这么快便射了,皱着眉接住了父亲的子孙,差点让卡了喉咙。这味道腥苦怪异,他蹙眉咽下,嘴唇极红,嘴角还残余些液体,眼尾双靥亦泛着微红,瞧着倒像是饱经凌虐的那个。皇帝两泄元阳,人便平复下来,身上的热度散得也很快,呼吸跟着平稳了不少,金玉枕一边整理衣物一边回头看这位君王,面上神情带着些餍足,显然心情也不错。

他掀开帘子,映霜正站在外间,一副屏耳闭目模样,金玉枕留她正是为了放风,此刻事罢,他却忽然有些微妙的羞赧,耳朵尖一时都红了。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映霜便乍然作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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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榻边轻问有何吩咐。

“布三两久不见我出去定然生疑,你来伺候他躺下罢。小屉中有药,该涂便涂些。”金玉枕倒想亲手给他的陛下上药,可一来他下手没个轻重,怕留下些更深重的痕迹,二来药物与药物之间也怕冲撞,父皇一泄元气自己便不好再与他相碰,倒是得忍着了。

他随口一说布三两,却显然未把他放在心上,不然也不能折腾这么久,他甚至并不在乎宫殿暗处藏着的皇帝亲卫,语气从容到好像自己已是这殿内唯一的主人。

映霜跟在他身边日子长久,自然知道他所指为何,也清楚自己身份和接下来应做的事,因此只是垂目应许,接着便伺候着金玉枕起身,只是下意识随着他往外走了几步。

“霜儿,你是我宫里最受姑娘们喜欢的,今日陛下宣你,好几个丫头怕都是伤心了,若是你不愿留下……”

“映霜听凭殿下安排,是映霜糊涂了。雨夜深重,殿下路上慢些。”映霜这时才抬头看着她服侍多年的主子,她和东宫其他几个婢女一样,都承蒙殿下深恩,也早知注定有今日,并不会为此后悔忧心。纵然不明白太子殿下这些举动背后的深意,听话也就够了。

哪怕刚经历一番情事,殿下最初看向她时仍然是玉佛一般的持静,然而听罢她的话,他面上竟然难得地流露出几分不同的情绪,微微挑着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与父皇同床就寝罢。”

布三两在殿外等候多时,此刻心情亦很有几分胶着怪异。他一边耳朵提着细听里边儿动静,一边又暗自奇怪今夜之事的种种诡异。在这后宫之中,最怕的就是无缘故的巧合。陛下雨夜梦魇要召幸女子,这女子还须有梅妃之巧,偏偏太子殿下宫里便养着这样一位肖似梅妃的宫女,到这里都还平常,紧接着却是太子本尊亲至,样子又自然无比,却掩盖不了此中突兀,诸事紧密相连,好像连陛下会做些什么梦都有预料一般。然而从殿下踏步进去,里头便始终动静微小,不见争吵,唯有辨别不清的低吟,叫人恍惚。若无陛下召见,他不便自行进入,虽怕里面出什么差错,他却又担心扰了贵人之事,既然暗卫并未触动,想必应能相安无事。

此刻眼看着太子独身一人出现,他连忙迎了上去,果不其然见着金玉枕依旧是笑吟吟的,一张嘴仍然是温和有礼:“布卿久等。”

他的深夜到访显然并未被皇帝触怒,布三两妙眼识微,看出他衣冠虽稍有散乱,可精神是极好的,像是在殿内好生休息了一番,倒不知与陛下都谈论了些什么,瞧上去这般悠然自得。

“不敢不敢…本是奴才分内之事,不想惊扰了殿下,还望殿下宽仁奴才老眼昏花……”

“无妨,布卿是识大体之人,又有一双慧眼,唉,说起来我与您也是长久未见,不知布卿可记得桂宁宫那位?”

废后?!布三两如何可能不记得!他在这宫中多少年岁,自然熟知这内闱弯绕,前几年更是亲眼目闻,结合今夜所得,不需金玉枕往下细说,他便已然明白了些什么,无怪乎陛下方才那个样子。

“奴才万不敢忘。”

“孤之母后一往情深,却受巫蛊蒙骗,酿下种种大错,父皇纯稚,不能醒察,我这个做儿子的却愿为父皇做些牺牲,布卿应知啊。”金玉枕说这话时语气不如惯常,是听不出丝毫喜意和崇敬的。他明明出言讽刺,眉目却十分平和,好像这些事只是饭后的笑谈,绝非什么涉及皇嗣贵胄的秘辛。说到末尾,他表情不改,唯独眼睛微眯,在灯下瞧不清楚,还以为他仍旧在笑。

布三两无比讶然,无法相信这般胆大妄为又充满压迫感的言行竟出自面前这位清瘦少年。他恍然明悟方才殿中可能发生了什么,一下子脚软就要跪倒,他实在惊惧,太子殿下与他印象中的圆钝少年相去甚远,然而无形的威压使他明白,这位贵人比起殿内那位皇帝,实际更肖多年前的先帝。只是他比先帝要更善于修饰自己,叫人容易轻看罢了。

他惶惶然感觉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自负识人精深,却对这位太子失察,还当他是渴求父爱的良善君子,有些伪装也只是求以自保。重新审视这位太子殿下,他不露锋芒,却将前事构算得清清楚楚,看来养在废后身边那数年,太子殿下学到了太多。如今殿下尚且年幼就有如此幽深谋算,以陛下那样的脾性,只怕经受不了太子的本事啊。惟愿先帝在上,能够多护佑陛下一二,也让他这把老骨头能多安生几日吧。

“奴才…明白。”他已然跪倒。

“陛下此刻已安心歇下,有映霜照看,布卿只管放心。只是往后,孤要时常打扰了。”金玉枕收敛笑意,神情依旧是固有的悲悯,然而那双澄亮无波的眼睛却让人触之生寒,“今夜之事,陛下安睡之中无甚察觉,掀不起什么波澜,你若有心,明日……”

布三两让那一眼瞧得脊骨发凉,心里瞬间涌起深刻的恐惧。他于此事完全失却探察已是大大的失职,太子却要他彻底欺瞒,“欺君之罪”四个字重重地砸在他本就不直的背上,引起他轻微的颤抖。可先帝早有训诫,太子如此行事,虽万分僭越,却咬定了他甚至是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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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性,知道他别无选择,明白他无法抗拒。何况若是更大逆不道的事情,早该有人出来阻拦了,他也绝对不会是如此做派。然而他却隐隐感觉,太子主意好像并非在此。

“三两领命。”他双手低拜。

“布卿不必惊惶,为子之心,爱父之切,孤一颗肉心,总是想剖给父皇看看的。……雨夜深重,布卿好生歇息。”

金玉枕没有叫他起身,只是含笑望他,语气好像总算捎带上一些真心。说罢,他便拂一拂身上的露水,径自走向那静寂的深夜。

布三两跪在原处,真正感觉到什么叫心乱如麻。他抬头看向太子的背影,蓝衣墨发,清减纤长,却不像什么自顾坚韧的竹子,反倒像一柄未开刃的瘦剑,一座直插天际的峻峰。

怎么偏偏长了那样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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