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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歇得早,将将吃过晚膳,宫门便落了钥,整个桃菀轩都安安静静,只有宫女太监们沙沙的脚步声。
月色沉沉,透着精贵的纱帐,清欢看着外面的光景,身上没有一处不痛,他却满脑子都是姑姑下午告知的秘闻。
姑姑说他不是皇后收养的唯一一个孩子,皇后待他也不是最好,可最后,皇位还是被他拿到了。
他想,皇上的身世和他真像啊。
莫名的,对这个传闻狠厉,从来没见过的皇上,清欢抱着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好感。
睁着眼睡不着,他起身扶着墙,走向窗边,桃菀轩景色是精致的,朦胧的月光笼罩下来,在各处花草泛起点点星光,思绪纷飞,渐渐看痴了。
金玉轻轻推开门,今晚是她守夜,她一下午都忙着熟悉这宫里的各个奴才,此刻才空下来,见清欢一身薄衣,脆弱地站在窗边,长长的羽睫眨也不眨,小脸白皙出尘,就像要飞升的谪仙,她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搀扶住清欢,扶着他回去。
清欢回过神,对金玉一笑,“你忙完啦?”
金玉还沉浸在少爷刚刚一副要远离尘世的模样,故意没好气道,“小主你有闲心,奴婢却得好好掌握这桃菀轩的人事动向,免得小主你被人坑里还不知道为什么。”
清欢笑着道,“金玉好大的脾气,怕了怕了,以后都要仰仗你金玉姑姑了。”
金玉被逗得一笑,再做不出生气的样子,她扶着清欢趴在绣床上,掀开外衫,里面的皮肤上遍布伤痕,比之刚受鞭后一条条突起的肿痕,好了很多,金玉庆幸道:“还好,大少爷给的药很是灵验,这样三日后皇上召幸时也看得过去。奴婢再给您上一次药。”
清欢骤然听到哥哥的名字,鼻尖一酸,倏地掉下一滴泪,金玉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碰痛了他,她嘟起嘴,轻轻吹出丝丝凉气,见清欢没再哭,放松道:“小主,您吓死我,还以为痛到这种地步呢。”
清欢呆呆的,他开口,“金玉,从此哥哥一个人在府中,他怎么熬得下去呢。”
金玉安慰道:“大少爷从来都是最聪慧的,不会让自己受伤的,小主放心。”
清欢点头,趴着将就着睡去。
另一边——,清府却暗潮涌动,松泉院里下人四下躲着,噤声悄悄看着院里的景象。
“好!好一个清风明月的大公子,怎么?你最爱的弟弟走了,你便没有顾忌了?”清敬竹怒气冲冲,他看着跪在下方一脸漠然的清水,他冷若冰霜,无动于衷的样子让他怒火更甚。
他握住手中过的乌黑蛇皮镶金的长鞭,忍着怒气,再问道:“我问你,你背着这包袱,是要去哪儿!”
清水抬眼,冰晶似的眸子直直地看向清敬竹,不想多言。
“既被你们抓住,罚你们的便是。”
清敬竹听着这挑衅的话,不可置信,从来柔顺的清水,何时如此带刺,他手颤抖着,控制不住,狠狠一鞭子打在清水单薄消瘦的身子上。
他是亚人之子,力气天生大过普通常人,毫无顾忌的一鞭子,立刻狠狠地将清水身上的单衣扯碎,露出一条暗色的血痕,清水剧痛之下,眼前一黑,跪坐在了腿上,他咬紧牙关,单手撑起自己,回到笔直的跪姿,不肯多露出一个音调。
清敬竹看着清水铮铮挺直的背脊,如玉似的一个人身上挂着一条条长长的血痕,清婉又惨厉,他看着这幅美景,心中却钝痛不已。
今早他送完清欢,想着清敬雪终于走了轮到他一人独享清水,正心下开心着回屋却只看见空荡的房间,几个大大敞开被拿得精光的珠宝箱,一切的一切都在告知他,清水私自离开了。
他带着惊慌,压着怒气,派着小厮们顺着松泉院往外找,十几个人,几个时辰也没找到,清敬雪下学回来后得知一切也冷了脸色,顾不上嘲讽,只问:“你们母亲有留下什么东西在京城吗?”
清敬竹像是想到什么,面色一变,推开门,疾步离去,手上青筋爆现。
再回来便提溜着这性情大变的清水,他颤抖着道:“我在问你一次,你私自离府,是要去哪儿?!”
清水一遍遍被问得不耐,他冷着声音漠然道:“不明显吗?”
扫视高高在上站在顶处的清敬竹,他人如其名,傲骨凛冽,眉骨挺立,眼眸深邃,穿着一身黑色劲装,隐含其中的丝丝金线,彰示着他是如今天子重臣,身份高贵。
站在一旁的是沉默不语的清敬雪,他人声明在外,世家公子人人称道他是举世无双的皎皎明珠泽世,永远一副青衣飘逸,温润如玉,干干净净。
这两人,在外好模样,在内却如同恶鬼,不停地折辱他,逼他如同青楼妓子一般没有自尊地承受淫虐。
支撑他坚持到现在的不过是弟弟清欢,他稚嫩天真,如今入宫,清敬竹说过皇上是个面冷公正的人,清欢乖巧,又是亚人,自然能活得很好。
而他,就要从今天,离这两个恶魔远远的,此生不见。
只他运道不好,终归被抓了回来,成
', ' ')('王败寇,清水闭眼,只不过又是一番番的手段尽出的折磨。
清敬竹气得过头,一时不知拿这个刺头般的清水如何,打他又难以把握分寸,刚刚那一鞭子,已经让清水险些晕了过去,清敬雪在一旁终于开口,“你逃出府,可知道犯了法?”
见清水不语,他也不急,细细道:“姜国有法,亚人为成婚不得离府半步,若有违,便可不再顾忌原本的身份,肆意惩罚。”
“我和清敬竹本想敬你尊你为我们的妻子,既然你不想当我们妻子,那以后就当奴隶,日后主母入府,你也照旧伺候。”
清水听到这话浑身一颤,银牙细细咬着,不肯睁眼看他们。
清敬雪挥开一脸困惑的清敬竹,声线温柔,“奴隶,怎么还能穿衣服,像人一样走,一样吃喝呢。”
他走向松泉院那从未打开过的耳房门,轻轻一推,示意清敬竹拖着清水过来,他蹲下身子,掐着清水的下巴,强迫他张嘴,掐了掐那鲜红的舌头,再松开狠狠一巴掌打了过去,直教清水偏头。
“睁开眼看看,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住处了。”
清水被他猛地拉进去,里面是冰冷的地砖,墙上地上,各种模样恐怖的物件,阴森森像极了牢笼,清敬雪用着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狠戾的话,“日后这些玩具便要日日与你相伴了。”
清敬竹明白他的意思,三两下撕掉清水身上仅着的单衣,不带怜惜得将他丢在地上。
清敬雪从那堆物件中挑出一对银色玄铁手铐,将清水双手反扭在背后,按在地上,另找一对玄铁的长条脚铐,将他双脚分开到极点,用脚铐锁在两端,又将手铐拴在脚铐的链子中间,清水被迫用这种屈辱的姿势固定着,只能半跪着弓起身子。
这个姿势甚是辛苦,既无法直起身子,也无法弯腰,站不起来,也趴不下去。
清水熬着这个辛苦的姿势,浑身不停的微微颤抖,一会儿,身上便起了一层密密的细汗,他轻轻闭眼,不肯给他二人一个眼神,清敬雪也不气,他轻抚上清水雪白软绵弹性的奶子,俯身吹了口气,见那红樱敏感地缓缓突了起来,笑道:“从前当你是我们哥哥,尊敬两分,奴隶却是不必我们将就的,你这奶头看着着实可爱,我想给它套上一个银环,动荡之间必定好看,你说呢,小奴隶。”
清水闭上的眼紧了紧,羽睫扇了扇,虽不言语,可瞬间紧绷的身子暴露了他的恐惧,清敬雪满意道,“看来你也是很满意。”
清敬竹在一旁默不吭声,只在见到清敬雪竟直接从身上拿出一对精致有着繁复花纹的银环,才惊道:“你早有准备?”
清敬雪白了他一眼,拿出其中一只花纹少些的,递给清敬竹,低声道:“知道你是个醋疯子,这一个是你的。”
清敬竹这才肯罢休,虽说不是自己合心的款,不过此刻也只能将就了,清敬雪转身从旁边的木质阁架上拿下一个黝黑的铁盒,他端到清水面前,强迫清水睁眼看着,盒中里有一层厚厚的红色绒布,里面是一排闪着亮光的银针,粗细不一,细的如牛毛,粗的却有半指之粗。
清敬雪拿起其中一根中等粗细的,详细地为清水解释道,“这是我曾想过,你若是不乖,我便用这些教你个乖。”
“只是你之前都很懂事,叫我也找不到发落你的理由。”
“怕你痛,还为你准备了上好的媚药,这针插进去的痛意反倒叫你觉得酥爽畅快。”
“只如今,你也不配用这好药,白白浪费了。”
“现在,你就睁着眼,好好看着,我是如何为你穿上这环,若是敢闭上眼。”清敬雪敲了敲那微微挺立的玉茎,“这里穿上一枚也未尝不可。”
清敬竹蹲下身,宽厚的大手稳住清水,免得他胡乱挣扎坏了那待会穿的孔道。
清敬雪先用洁白的棉球蘸了烈酒,为那两处樱红消了毒,微风吹过,清水只觉得胸前一片冰凉,他眼瞅着清敬雪捻起银针,一手拈起胸前晶莹的红豆,挑穿那敏感细嫩之处,缓缓刺了进去,那针进得十分缓慢,一点一点,细细地推进,几乎看得到那随着银针而动的肌肉纹路。
清水浑身疯狂地抖动,贝齿咬得紧紧,却又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这场折磨,在见清敬雪恶意地拉回了些许银针,又旋转着向内推入时,终是控制不住,叫了出来,清敬雪满意地一穿而过,再拿出他那早早准备好的银环,银环有着暗扣,一旦扣上关闭,便再也打不开,最主要的,这银环内刻着他的名字。
他曾经一直想在清水身上穿环,不为别的只是想要在他身上留下不会消失的痕迹,吻痕,鞭痕这些都会消散,而这枚特质的乳环不同,虽说也得给碍眼的清敬竹一个,却也满足了他拥有清水的心。
“咯哒”清脆一声,那乳环便牢牢扣上,清水此刻已然痛到流泪,他身子从来敏感,此刻生生被异物穿过,恨不得立刻晕过去,清敬雪却还不肯放过他。
他鬼魅般的声音在清水耳畔响起,“还有一边,清敬竹,要不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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