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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是被略微刺眼的光芒照醒的,他闭了闭眼,缓缓睁开,入眼的不再是耳房那间黑暗沉闷的房间,雪白沉沉缭雾的白纱罩着,清水静静看着纱外朦胧的陈设,那么熟悉精致,对他,却不过是从一间牢狱搬到了另一间。
纱帐外走动的人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见清水睁开双眼,那人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欣喜道:“少爷!您醒了!”
清水伸出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撩开纱帐,看着那人:“夏荷,你······”
夏荷激动地跪在床榻下,将纱帐挂好,她有些哽咽:“少爷,是我,我回来了。”
那日清水逃走,夏荷买通了那条小道上的人,他才能轻易出府 ,只出去后在母亲的嫁妆的房子里,总等不到夏荷,他情急之下,刚推开门,却看到怒气冲冲满面狰狞的清敬竹。
再之后他被抓回来日日折磨,没有能力精力去询问夏荷的下落,原以为以他们二人的性子,若是抓住夏荷,必定是已将她处死,他只能在心中默默许愿夏荷是逃了出去,却不曾想今日又见到她。
清水激动又有些难受,他不知觉流了两滴清泪,摸了摸夏荷的头,“夏荷,你去哪儿了?那日····,他们有把你怎么样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夏荷递上一卷丝巾,擦了擦清水的泪,她泣笑道:“少爷别哭,您现在可哭不得。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那日······,我还没能出府便被敬竹少爷身边的侍卫抓到,他们问我您的下落,我咬死不答。他们见我嘴硬,用了些法子。······后来,我晕了过去,再醒来,被丢在了浣衣房,一直做着事,也不能前来找您。”
“不过现在没事啦,奴婢又能回来伺候你了。”
只那时,受了些罪,腿上有伤,没有及时医治又天天被催着干活,终究是落了伤,走路只要快些,就免不了看着瘸了些。
清水听着,只忍不住又涌出几滴泪,她说得轻巧,可看她那腿,清敬竹身边的人狠厉如他本人,说是用了些法子,却定然是那各种叫人痛到打滚的刑罚。夏荷闪亮亮的眼睛望着他,眼里都是担忧,他知道她不想让自己操心她,为了不辜负她的好意,他压下嗓子的酸涩,干干地开口:“夏荷······,辛苦你了。为了我······”
夏荷跪起身,将清水扶起,又将软枕放在他身后让他可以靠在墙头,她开着玩笑:“少爷,您可真别再哭了,到时候小小少爷出来,若也是个小哭包,奴婢可不担这罪名。”
清水一愣,他沙着嗓子道:“小小··少爷?”
“是呀,您,有了身孕呀。”
夏荷见清水震惊茫然的模样,这才有些慌道:“少爷,您不知道吗?奴婢以为······”她被从浣衣房放出来时,那人只吩咐她少爷如今怀孕,需要熟悉的人照顾,她惊讶于少爷被抓了回来,也欣喜少爷有孕,没有人能比她清楚少爷想要有个血脉相连的孩子的心了。
她原以为,是少爷有孕,这才能求了她回来,却不曾想,少爷竟不知此事。
她连忙道:“少爷,您心情别大起大伏,对孩子不好,大夫是诊过的,您确确实实是有孕了。”
清水自然是相信夏荷的,他扶着那如今还平坦的小腹,细细看着,有些不敢相信那里面竟真的有了一个小生命,清敬雪不是给他喝了永久的避子药,说日后主母入府,不能先有个庶子碍她眼吗?
难道这孩子是那药之前有的,那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
想着,他有些慌,握住夏荷的手,焦急道:“夏荷,我······,我之前喝过绝子药,会不会,孩子会不会不好?”
夏荷安抚道:“少爷,怎么会呢,若您喝过绝子药,那小小少爷丁点儿大,早就没了,如今大夫既说了他是好的,定然没事的。您放宽心·······”
清水却难以安心,那日喝了药后,小腹传来的绞痛感不似幻觉,真的没有影响吗?
“做甚么!放开!”
房门被推开,清敬竹一跨进门槛便看到那刺眼的交握的双手,他厉声喝道,夏荷吓得立刻松开,以头点地,疯狂发着抖,声声告罪。
清水瞧了眼那面上带着胡茬,有些憔悴的清敬竹,他虚虚伸出手,扯了扯夏荷的衣,道:“起来,别磕头了。”
再对着清敬竹道:“我······有孕了?”
清敬竹心头一堵,不论是这该死的不分尊卑的丫鬟,还是清水肚中清敬雪的孽子,都让他气闷不平,他粗着嗓子,哼道:“是。你有孕了。”
清水得到不能再确切的答案,征住了,带着点点淤青,削瘦得好看的手,摸着自己的小腹,内心从焦急茫然渐渐涌起了些许欢喜。
虽然这孩子不知是他们这恶人谁的,可······,这终究是自己的,是属于自己,会继承和自己一样的血脉,是他未来最最亲近的人,会对他笑,对他撒娇,求着他亲亲抱抱的孩子。
他许久不曾露过笑意的脸,终于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清敬竹
', ' ')('看见了,既觉得美得惊心动魄又心疼难耐。
这笑终究是和他没有半分关系的。
该死的清敬雪。
他想着,一脚踢开还跪在床脚下的夏荷,两指掐着清水的下颌,抬起他的脸,冷道:“你别高兴太早,这孩子,不一定能生得下来,这些年你喝得那许多药,你清楚得很。”
不像清敬雪没有势力时巴不得清水喝避子药,他是一心想让清水有孕,发现清水在他们欢好后喝药时,他如鲠在喉,只当他是恶心他们两个人,不肯怀个孩子,如今看来,他却很是欣喜于这个孩子的存在的。想到这,他心里更是难过了几分,所以,清水只是不肯有和他的孩子是吗?
清水被掐着脸,还没好的身子被这样支着有些难受,他翻了翻眼,甩甩脖子想要挣开,微微张嘴越欲叫他放开,下一秒,就被一个炙热又猛烈的吻袭击了,清敬竹吻得很用力,他长驱直入,伸着舌头想要敲开清水的贝齿,清水哪有力气阻挡他这般暴雨如骤的热吻,城墙立刻失守,只能软绵绵地被清敬竹拦腰搂住,吻得更深,进得更里。
清敬竹用灵活的舌头搅动着清水柔软乖巧的舌,它们紧紧缠绵,吸得清水难以呼吸,才微微分开,让他喘了喘气,继而又迎上去,细细舔舐着清水的每一颗贝齿,认真又温柔,是它主人那从来藏在心底的隐秘。
他们亲了很久,直到清水无力的小手推搡着清敬竹的胸,他才肯完全退出来,看着媚眼如丝,微微轻启喘气的诱人红唇,双颊红透的清水,他仿佛看到了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候。
那时候没有清敬雪,没有主母,甚至还没有小讨厌鬼清欢,那时候父母只顾着恩爱,只有他们两个,相互照顾,清敬竹从来不是个后悔的人,后悔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作用,却在看到这般娇弱又喜人安静的清水时,前所未有地难过后悔了起来。
“啧啧······,果真是如狼似虎,清敬竹,你总不能因为这孩子多半与你无缘,就如此不顾忌清水的身子。”清敬雪摇着扇子,衣着整洁,看起来比乱糟糟的清敬竹好太多,他等他们亲完才开口,不知站在那儿看了多久。
清敬竹让清水靠着他,闷声不吭,一时间,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争锋相对。
打破这场无声硝烟战争的,是清水突然咕咕叫的肚子。
夏荷一惊,壮着胆子道:“两位少爷,大少爷他昏迷了一日,还未进食,请两位少爷准许,让···让奴婢去喂少爷选些吃的垫上。”
她不知,清水在那十几日的淫虐里,便是每日只有那碗碗流水一般的稀粥。
清敬雪先露出笑道:“你紧张什么,清水饿了,你作为他的婢女,为了拿吃食是本分,你去吧,多挑些他爱的,毕竟现在是个双身子。”
待夏荷走出门后,又道:“哦对了,清水口味可能有变,那些酸的甜的也都拿些。”
清敬竹扶在清水纤细腰身上的手一僵,眼里翻腾的怒气若能杀人,清敬雪早死了上百回。
清水被他沉重急促地呼吸缓过神,他微微起身,想看看他怎么了,又如同疯子一样发怒,清敬竹却猛地一把将他又搂了回去,哑着嗓子:“他一来,你就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吗?”
那藏在喉间意犹未尽之言总归是不敢说出——你是不是更爱他,恨不得和他双宿双飞,日后与他相夫教子,美满幸福。
“你说什么···胡话···呃······”清水身上有伤,这样被搂的姿势让他很难受,担忧肚中的孩子,他加重了推搡的力气。
两人之间再没有刚刚那绮丽温婉缠绵恩爱的气氛了。
清敬雪就站在那儿,冷眼瞧着,抿得甚紧的嘴角藏不住主人那卑劣的心思。
他说那讽刺的话,就是在挑拨他们二人,多可笑,他若不挑拨,只需要他消失一两日,这两人就能亲密得如同几十年的夫妻。
他是个入侵者,他没有他们二人与生俱来的关系,他这个介入他们二者的小人,只靠着他们两人那懵懂又不肯戳破的心思,才能偷得一点点地位。
他是惶恐的,生怕他们二人其中一个,被谁点拨了,豁然开朗了,在他还没有能永远拥有清水的法子之前,他不能让他们二人互通心意。
至少到如今他也一直如此行事。
“大少爷,奴婢拿了些吃食回来。您吃些吧。”夏荷冲进门急促道,她提着一屉精木盒子,伤了腿跑起来仍旧很痛,可她担心少爷又与他们起争执,用了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
“瞧瞧,一个丫鬟都比你心疼清水,你还不快松开清水,让人家主仆好聚聚。”清敬雪接过食盒,一样一样放在小木桌上,啧啧道:“松鼠桂鱼,双色冰糕,淮山炖山瑞,哟还有,白玉芙蓉酥···”
“还真都是清水的喜好呢。”
清敬雪刺耳的声音挡也挡不住的传到耳中,清敬竹现下拿他没办法,又不能伤着刚好上两分的清水。
一股邪火无处可撒,正好,他看这个婢女不爽很久了,若不是知道这是母亲留个清水的,对他
', ' ')('很重要,他早杀了了她千百回了。
从小时候就一直跟在清水跟前碍眼,清水作为哥哥想抱抱糯米团子似的弟弟,那丫鬟都拦了又拦,说他是常人,不该过分亲近。
回想到今日进门便看见他们交握的双手,他眯着眼,看向那个站在一旁不敢出声的小丫鬟,倒也真有几分姿色,若是日后真起了勾搭清水的心······
想着,他掀开清水身上的被子,露出那只穿着白色亵衣的清水,下身是亚人们必备的兜裆裤,让一手抬腰,一手利落地扯下薄薄的裤子,两条纤细白皙的小腿立刻落入了在场三人的眼,清水有些羞恼,他合拢双腿,缩了缩,清敬竹却抓住他精致的脚踝,猛地拉开,冷道:“瞧瞧,你,爱慕他?”
翕张的花穴湿漉漉还没彻底退出发情热,在众人注目下和他主人一样羞得颤,它泛着熟烂的红,隐约有白色的药膏还没吸收透,伴着蠕动,流出一缕淫靡的银丝。
清敬竹弹弹那秀气玉茎上的银环,银环穿过根部,束缚得很紧致,可以想象,它每一次的喷发都得经过一层阻碍和让人随时萎靡的痛感,若是拿去与人交欢,也必定痛上加痛。
再撩开单薄的上衣,两个雪白的奶子如兔子一般跳了出来,弹动之间,缀在乳尖的银环发着浅浅的白色光芒,红白相间,煞是好看,清敬竹用指尖捻着那环,那处伤口已好,现在转动拉扯都带给得是清水酥麻的欢愉之感,他捏着环扣,向外慢慢拉,又在清水有痛意之前,轻松的放回去。
大手搓揉着腻滑的乳肉,清敬竹俯身,伸出灵活的舌尖轻轻地打着圈舔舐那细小的乳孔,引得清水浑身颤栗,呻吟出声。那乳孔不知是否是因为清水有子,张得比往日大些,清敬竹拿捏着分寸,进得时候缩小着舌尖,必定是进到那从未有过的乳孔深处,那地方敏感生涩得很,轻易地小小触碰是清水之前未有过得体验。
退出时又放松舌头,让舌尖充斥放松在那乳孔深处,将那原本细小的位置扩张到极致后,再搅动一圈,旋转着后退。
清敬竹戳舔了一会儿,便改舔为吸,用力吮吸着那小巧的乳尖,像是要吸出乳汁,不一会儿白皙的乳肉就开始泛红,随后又用上牙齿,细细碾磨着那被吸大的乳头,既有耐心的,他一排又一排地浅浅印出牙印在那乳头上,直叫清水难耐地软下了身子,无力地倒向身后。
夏荷只瞟了一眼,便惊诧地跪下,额头砰砰撞地,声嘶力竭道:“奴婢怎敢!”
“奴婢没有!没有!敬竹少爷,您知道的,我是您母亲赐给少爷的啊,奴婢万万不敢对大少爷存一丝一毫的念想啊!”
清敬竹置若罔闻,他不顾清水眼里的惧怕难堪,众目睽睽之下,用手指插进了清水的花穴,初时是轻轻搅动,让清水轻易动情,而后进得更里,找到那敏感得让清水颤抖的点,猛得摇起了手腕,手腕动得很快,只见得到残影,清水被迫窝在清敬竹怀里随着激烈的快感发出破碎羞耻的呻吟。
高潮到来的时候,他嘶哑着喉咙,发出闷闷的哼声,喷出了大汩的透明淫液,他瞬间软倒了身子。
清敬竹抽出手,清水身下嘀嘀嗒嗒流着液体,他随手拿过一块丝布垫上,又用脚勾起夏荷垂下的头,他举着那光滑粘腻的几根手指,“他这样,能满足你一个女人?”
夏荷避开眼睛,知道清水难堪,她泣声道:“敬竹少爷!您相信奴婢,奴婢真的不存一点犯上的心思,您怜惜怜惜大少爷,他怀了孕,这样伤身啊。”
“您若是不信,奴婢现在就可戳瞎双眼,只求您不要再迁怒于大少爷了。”夏荷说着便拔下发间的簪子,毫不犹豫地戳向自己的双眼,清敬竹势如闪电,一脚踹开她的手,冷漠地看着这场自己刚刚造成的闹剧。
夏荷只哭着,她实在是心疼大少爷,少爷他···那么怕痛,又那么喜爱孩子,如今上下被生生穿了环,痛苦不说,这叫他日后怎么哺育自己的孩子,实现一个当母亲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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