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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今日表现得很好,相信终有一日您会承宠。”织鸯馆的夏姑姑今日亲自送清欢到门口,清欢礼貌颔首,强撑着发抖的腿,在金玉的搀扶下一步步踏着月色离去。
灵昭仪许是倦怠,他今日除了针对清欢时还有些许骨气,其他许多项训练并不到位,随意斥责姑姑,撑不住放弃,甚至比不上那些低位妃嫔。
清欢在其衬托下却是进步卓然,加上莫名的竞争心,终归是获得了这些日子里姑姑的第一次夸奖。
“小主,今日灵昭仪来得好大阵仗,织鸯馆不许奴婢们进去,您没受欺负吧?”金玉仔细地捏着清欢皓白的手腕,今儿撑地撑得久了,有一圈绯红的痕迹,清欢摇头,“在里面要守着规矩,他不会做什么的。”
“也是,不过灵昭仪一向受宠,今日怎么会去织鸯馆?”银宝准备好了热水,凑上前好奇道。
清欢闭了闭眼,他有点兴致高昂,“不论是何缘由,我定会更加用心。”
银宝偷笑,扶着清欢去清洗,“小主必然永获圣宠。”
今日没有加训,脸上的掌印也褪了凸痕,清欢心中欢喜,走到桃菀轩后废宫,看到一道修长俊朗的身影,他笑道:“阿南,你来了。”
秦淮洛回头,手边捏着一踏纸和一只狼毫,清欢看见了只笑:“今日又有许多话要同我讲?”
这是他们的小默契,阿南不会讲话,总是用木枝写字终归是不方便,他便让阿南拿着纸笔,便利很多,只阿南多是听他讲,很少有写字的时候。
阿南今日眉眼之间是阴沉沉的郁色,似乎有心事,他写着字,清欢默默看着,时不时回应两句。
“若有一个花匠,她选了一朵花待它极好,付出了许多心血,尽管那花弱小丑陋。”
“她精心待那花,有一日,却突然变了,再不关心,任其自生自灭。”
“这是为何?”
清欢撑着下巴,思索道:“······,或许是爱上了别的花?”
“她对其他花一般无二。”
清欢一手握拳砸向手心,“那就是她不想当花匠了!”
“她应该也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像我也是很喜欢吃梨花酥的,可我有一日醒来,就再也不肯吃它,只想吃香甜的桂花玉羹,甚至对桂花做的糕点也很感兴趣。”
清欢默默注视着阿南离开的背影,这是第一次阿南比他先离去,在听了他的话后阿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转身便告辞了。
他也回了宫,脸上的伤痕都好好休息才能好得更快些,希望阿南能想通。
———
皇上千秋到时,清欢并未好全,在银宝的遗憾声中, 清欢围了条薄薄的面纱,已然放弃了这次的争宠。
如果不能一击即中,清欢是不敢随意出招的,今日众目睽睽,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也没占,还是乖乖安分些的好。
他穿上宫装,身上带着着规定的束缚,后穴塞着一根中等粗细的玉势,便赶去了玉清殿,殿中宫女太监秩序进出,玉盏金杯衣香鬓影。
“恭迎清美人。”门口的宫女行礼跪迎。
清欢点头,其中一名宫女带着他们来到一个角落的位置,这儿已经零散坐了几个陌生的妃嫔,是位份还不到去两位娘娘处请安的。
银宝皱眉:“这位姐姐,我们小主,按位份不该坐此吧?”
宫女眼含轻蔑,语却恭敬:“奴婢也是按照灵昭仪娘娘吩咐,小主还是不要为难奴婢了。”
“哎,你什么意思······”银宝被金玉拉住才肯住嘴,看着那宫女遥遥走远,跺了跺脚,狠狠道。
清欢倒无所谓,周遭的妃嫔起身给他行礼,他点头回应便坐下了,喝了口面前的酥奶,“银宝别气了,坐这儿也好,没人打扰我们,不是吗?”
说罢递给了银宝一个 龙丝卷,道:“我脸上伤未好,难不成你想让我这样见皇上?”
银宝被逗笑,“小主!你就这样仍由她们欺负!”
“——晨妃娘娘驾到!”
众人起身行礼,晨妃穿着银云色的锦袍,面色柔和,手边牵着一个乖巧可爱的小姑娘,看样子年岁不过三岁,安静地跟在晨妃旁边,岚姑姑在清欢耳边道:“这是三公主,从小跟着晨妃娘娘,生母只是个才人,生了公主没多久就去了。”
清欢默默点头,只见晨妃温和叫大家起身,众人还没坐下,殿外便又响起:“灵昭仪娘娘驾到!”
灵昭仪仍旧盛气凌人的模样,精心打扮后,穿着对襟穿蝶的上衫,明艳动人。
除了皇上,众人已经到齐,晨妃看看时间,吩咐了几句,宫女们纷纷端着精致的小菜甜点穿梭在殿中,清欢吃着面前甜糯酥软的芙蓉酥,银宝道:“小主,这是大少爷最喜爱的点心,宫里做得好像更加好吃呢。”
“要是有桂花糕就好了。”
“银宝,桂花不是这个时节的东西,至少还得半月才开花呢。”金玉笑道。
几个人小小的
', ' ')('聊着,周围的妃嫔位份远低于他,也不敢凑上前,一时竟很是自由,直到上头传来沉沉地声音:“······,直接开始吧。”
清欢悄悄抬头看去,皇上似乎是直接从殿后进来的,身边坐着晨妃和灵昭仪,头上戴着冕冠,前面的流苏遮挡了面容,虽看不清,却也可见俊朗英气,银宝在身边低道:“皇上看着很是年轻沉稳呢。”
是···,是啊,一想到日后会与这人共度一生,清欢红了红脸,不敢再看,低着头小口喝着茶。
在他低头的一瞬,皇上眼神落在了他身上,坐得似乎远了些,不过他现在也不打算和他表明身份,这样也好,看他乖巧喝茶,轻笑一声,惹得灵昭仪娇俏道:“皇上,您笑什么呢~”
“没什么,用膳吧。”秦淮洛收敛了笑容,静看着下面的表演。
想到这些日子的冷落,灵昭仪咬咬唇,眼里闪过一丝暗光,他偏头对着贴心宫女吩咐了几句,那宫女点点头,悄悄退了下去。
“皇上,暄儿这次为贺您寿宴,准备了许久,皇上可看看?”晨妃微笑着,拉过身边的三公主,小公主很少见到父皇,有些怯弱,秦淮洛摸摸她的头,柔声道:“暄儿给父皇准备了什么?”
“儿臣···,儿臣为父皇写了字。”
“暄儿才三岁,竟会写字了,父皇看看。”
晨妃含笑看着他们互动,三公主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也更加自在,在获得一番表扬后,娇羞地躲在了晨妃怀里,秦淮洛感慨:“辛苦你了。”
晨妃摇头,“皇上的孩子就是臣妾的孩子,并不辛苦。”
灵昭仪暗恨晨妃故作贤惠,不是自己的孩子还养得这么得趣,偏头看到贴心宫女回来,他露出一丝笑,端过宫女手上的玉碗,倚在秦淮洛身边,道:“皇上,您看看这桂花羹,今年花开得晚,这花是臣妾宫里的花匠想尽办法催出来的,也让皇上能喝上往日生辰都有的东西。”
秦淮洛:“不必如此费心。”他有意冷着灵昭仪,自然不会因为这不甚喜爱的东西而改了心意,看了眼那晶莹透亮的桂花羹,忽地想起清欢明亮的眸,他转而道:“这东西给清美人吧。”
他并未解释缘由,晨妃看了看不可置信的灵昭仪,浅笑着接话:“也是呢,清美人入宫至今也未承宠,皇上赏他也是应当呢。”
江饮听到命令便接过桂花羹走向了清欢处,灵昭仪来不及阻止,只能看着清欢喝下桂花羹,心中暗暗祈祷,那药分量不重,应当只会让他有些燥热,不会出事的,一定不会。
清欢看到面前这散发这清雅甜淡的桂花羹,悄悄看了眼上位,有些讶然,江饮恭敬道:“小主喝吧,皇上赏得可都是恩赐呢。”
清欢收回眼神,点点头,他今年还没喝到过这时令的羹,在宫里不敢乱走,还以为今年是吃不到了呢,赶巧了皇上就送过来,可是···,皇上从未和他有过交流,他怎么知道···,应该是巧合。
暖暖的羹顺滑地流在喉间,温暖了肠胃,清欢乖巧饮完所有,将碗交给江饮,江饮这才退下。
“小主!说不定皇上今晚会召您呢!”银宝有些按耐不住,皇上突然给小主送羹,这是终于注意到小主了吗?她就说,这宫里再找不出比小主更好的容貌,怎么会一直在宫中沉寂。
可惜直到千秋快要结束,皇上也没再提过小主,更没派人再来,银宝有些失落,她看向清欢,怕他难过,却发现清欢白皙的脸红透了,小嘴喘着气,浑身散发着高温。
她抓过金玉,两人扶着清欢,焦急道:“小主,您没事吧?”
清欢咽了咽嗓子,他喉间干渴,额间却流着豆大的汗珠,金玉擦着汗,喂着他喝着茶水,清欢喝完一杯仍觉得不够,他哑声道:“渴,金玉···我渴。”
宴会上各项东西都是有数的,茶水备着一壶,小主已经喝完了,如今小主身份尴尬,又怎么敢因为他扰了皇上的千秋,金玉不停擦着汗,她低声道:“小主再忍忍,马上结束了。”
清欢意识却逐渐开始模糊,他隐隐有些听不清金玉的话,身上两处涌起明显的火热欲望,痒麻空虚,他夹紧着双腿摩挲,后穴的玉势小幅度地滑动,时不时擦过那凹处,让清欢不禁发出一声低吟。
金玉有些呆了,小主这明显是···提前发情热到了,可是,小主发情热有太医照料,太医说过,起码还有半年才是小主的发情热,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到。
她慌了神,若是···若是皇上还是不肯宠幸小主,那小主今日就只能被丢在织鸯馆那冰冷处,他还是处子,只能凭借后穴和那些冰冷之物共度起码七天的发情热,小主还这么小,怎么忍得了!
眼见着小主越发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金玉将手臂伸向小主嘴边,让他咬着,无助地看向岚姑姑,岚姑姑站在那儿,眼角看着上头,亚人发情热,女人亚人感觉不到,皇上却定然能察觉,小主是从此受宠升天还是落人笑柄,都看皇上的了。
秦淮洛早在清欢动情之初便感觉到了,那甜甜又散发着青涩的香味直往他鼻里钻,钻
', ' ')('到他心里,让他难受,他会宠幸清欢,却从未想过是今日这种情况,他怎么会突然发情,这些个狗屁太医,都该丢了帽子回家种地!
眼看着清欢越发难以自制,连晨妃都察觉出那边情况不对,想派人去问问,秦淮洛忽然起身,众目睽睽之下,迈着大步,走向了清欢,他拦腰抱起他,这才切身知道,清欢有多热有多难受,他脸上是一片潮红,紧闭的眼睛带着睫毛颤抖,贝齿咬的下唇都快出了血迹,双手攥成一团,捏得很紧。
秦淮洛搂紧了清欢的腰肢,他身体柔软,几乎是在抱起来的一瞬间就让秦淮洛起了反应,不顾众人的诧异,灵昭仪眼中的无措暗恨,留下一句:“将他的餐食都收好,派太医到朕殿中。”
随即抱着清欢扬长而去,回了宸殿。
宸殿其实是很少有妃嫔来过的,秦淮洛重权多于情,从不邀后宫人来宸殿谈情说爱,此刻宸殿灯火通明,宫人们守在门口,不敢多言。
清欢整个人都意识不在了,他觉得好热,而现在正好有个冰块在身边,不肯放过,将脸贴得紧紧,双腿张开缠住对方的腰身,也正好让那玉势进入得更深几分,缓解体内的瘙痒。
秦淮洛察觉到清欢的举动,他皱着眉,解开了清欢的那单薄的衣物,窒息了一瞬,一具洁白无瑕吹弹可破的美丽胴体映入眼中,雪白的乳鸽跳了出来,一颤一颤,红绳缚着它,可怜兮兮的,花穴流着透明的粘液,交缠的修长双腿隐约露出后穴的黑色玉势。
秦淮洛伸手去扣弄那玉势,想将它取出来,可那玉势被那像是有意识的后穴一吸,不出反倒进了几分,
秦淮洛气笑了,他还未曾享受这身体一分,这玉势倒还不肯出来了。
他从清欢腋下穿过,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清欢的屁股正好空着在秦淮洛腿间,他飞速颠着双腿,让那玉势靠着重力往下滑,在露出了一点黑色的头部后,一把抓住瞬间拉出。
玉势离开身体的刹那发出暧昧的‘噗嗤’声,清欢哼叫着搂住身前人的脖颈,毛茸茸的发丝蹭在秦淮洛锁骨,柔软的雪白双乳挤压在胸前,勾得他浑身通电般的酥麻,他忍了又忍,伸出两指掐着清欢的下颌,咬牙道:“清欢,这可是你自找的。”
以后的日子再不会这么轻松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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