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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匆匆赶到,进门前大太监江饮已经暗示过小主无事也要说成受惊,卷入这种后宫纷争,太医很头疼,他在太医院年纪最轻,人精儿似的老太医刚听个开头就知这不是好差事,推着他来做吃力不讨好两边得罪的事儿。
“皇上万安,小主金安。”
皇上叫起后,林太医小心翼翼地瞧了眼最近风头正盛的清婕妤,藏在纱帐中,隐隐绰绰看着确实虚弱,手腕搭上浅浅的薄纱,本是应付的检查却让他皱了皱眉,仔细一探随即大喜。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小主这是,这是喜脉啊!”
秦淮洛一愣,金玉银宝转头相视,皆看见对方眼里的喜悦,她们跟着跪下,激动道:“恭喜皇上小主!”
秦淮洛很快回神,压下心中的思绪,说出口的话却带着喜悦的声音:“当真?几月了?”
“看脉象,已有两月有余,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啊!”林太医现下再不计较那些推他出来的老太医们来,从皇上继位到如今,皇宫里就没传出过好消息,如今皇上有了子嗣,还是亚人之子,诊出喜脉的他难道还怕没有泼天的富贵吗?
果然皇上很是开心,抚着清婕妤的平坦的小腹,细细问着孕期需得注意的事儿。
林太医立即道:“······除了手脚酸肿,饮食上可能会有较大的改变······”
看着年轻的皇上干咳了一声,他装着胆子瞧了瞧,立马会意:“房事上······,自然也需要注意,亚人不同于女子,他们骨盆更宽,生产时痛楚与危险会少很多。”
“但亚人怀子时,情欲旺盛,在五个月后,更会进入一种长期的半发情热的状态,日常行走吃穿倒还行,可绝不能进行体力耗费大体力的事。”
“······,亚人情欲旺盛也并非是件坏事,多年来看,或许正是这不同于女人产子。”
见皇上垂眸思索,林太医想着出谋划策讨个好,“皇上若能长伴小主是最好,若是不能,也可制造一套上好软玉,用药浸泡着,对身体极佳。”
秦淮洛抚摸清欢的小脸,道“欢儿怀孕,劳苦功高,着升清婕妤为清昭仪,赐住凤鸾宫。”
凤鸾宫是离宸殿最近的宫殿,来往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又因宫名,历来是贵妃所居。
清欢亮晶晶的眼中全然的欢喜,秦淮洛温柔道:“现在搬劳心劳力,等生了再搬。”
桃菀轩里一片喜意,秦淮洛没有压下这个消息的打算,清欢跳脱却也谨慎,这个孩子,定当安安稳稳地平安产下。
晨妃宫中,大丫鬟指挥着宫女们清扫晨妃刚刚没拿稳的茶盏,姑姑扶着晨妃回寝殿休息,晨妃坐在床塌上,听着姑姑小声的絮叨,终于回了神。
“······娘娘,怀了孩子不意味着能生下来,娘娘莫急还有八个月呢,咱们总能找着机会的······”
晨妃掐着掌心的手指缓缓松开,红润的手掌印出一排月牙大小的指甲印,他松开手,表情冷漠,“是,总会生不下来的。”
这宫里只有他一个亚人能生下孩子,灵夏卿和清欢都休想做他未来孩子的拦路虎。
“去,明儿派人去夜霄宫,这么大的事,必得让灵昭仪好好知道。”
马前卒去探探虚实,也好让他清楚皇上对这个孩子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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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昭仪昨日受了气,还被贱蹄子陷害,回到宫中便大发雷霆,小宫女们怕得很,守在门口不敢上前,殿中不时发出瓷器落在地上的声音,姑姑在里面拦也拦不住,只能任由他先发泄了。
灵昭仪带着泪睡着,今早还得赶去织鸯馆,他昨日歇得早,宫门也早早关上,此刻出去,一路上的小宫女小太监们状似恭敬,私底下都在悄悄打量他。
定是昨日皇上被贱人蒙骗,下他脸面的事儿传出来了,灵昭仪抓住几个刺头罚跪,内心塞着火赶往了织鸯馆。
织鸯馆的姑姑们现在对他很严厉,他是亚人,和其他妃嫔们隔着厚厚的幕帘,路上耽搁,他到之时其他妃嫔已经到了许久。
“娘娘,请。”夏姑姑领着人相迎。
褪了衣裳,掰开臀缝让姑姑们检查,再被胶管插着灌入浓稠的肠液,小腹的肿胀,冰凉的触感,都让他清楚的明晓是清欢害他如此。
心中怒火腾烧,被搀扶着去了馆厅,幕帘后的是一众女嫔妃,灵昭仪踏进门,就瞧见一个烛台似的铁具放在地上,上面是几根缠绕着麻绳的铁链,从天花板垂落,十分赫人。
“娘娘久不来此,身子与技巧皆退步许多,奴婢们商讨过,如今最该拾回来的,便是耐性,娘娘身娇体贵,却也是要伺候皇上的,几次看来,娘娘已经连一般的宫妃都不及。”
灵昭仪捏着拳头,紧了又松,在这儿地方自然是羞辱难耐,被一群丫鬟侍弄,与那些向他请安的妃嫔同在,都让他难受。
可是一想到皇上是被个勾引人的小狐狸精缠住,他在这儿受着训,而自己贪图享乐懈怠,被皇上所不喜。
既如此,那在此重新训
', ' ')('练得一番新造化,也未尝不可,想到这,他微微点头,示意许可。
夏姑姑指着小丫鬟为娘娘缚上手脚,纤细的手腕脚腕被绕了四圈,捆得很紧,再将手脚反手绑在一起,腰被拉伸,呈一个完美的三角形。
将绳子穿过铁链的洞口,绑紧后,拉下隔壁连着滑轮的铁链,灵昭仪便俯着身子,倒吊了起来,离地下的烛台半手高。
夏姑姑亲自出手,从灵昭仪紧致的后背到胸口出绑紧绳索,绳子勒进肉里,将挺拔的雪乳挤得更高,因为充血,浅粉色的乳头也渐渐充血变红,肿胀起来。
灵昭仪不明所以,他微微晃动了两下,夏姑姑按住他,丫鬟在他身下的铁烛台上放了两只短而粗的红烛,刚一点燃,灵昭仪便失声痛呼,虽然火焰离他还有些距离,但灼灼地热意上升蒸腾,就像是在用火直接灼烤可怜的乳头。
“娘娘今日便是要在这倒吊的情况下,受着烛火热气灼烧,起初会最痛,火焰甚至会随风撩拨起来,让您更痛,但娘娘放心,奴婢们必不会真伤到娘娘。”
“但娘娘也要知道,若您受不了乱动,自己撞到火烛上,奴婢们也是来不及救助的。”
“烛火燃得越来越低,您的痛感却不会随着下降,这便是今日的重点,耐性,娘娘知道,在这床上,不能只您一个人爽着,皇上有需求,您得好好忍耐着。”
灵昭仪咬着牙,硬承着痛楚,泪水上涌,迷了他的眼,姑姑们留下几个看管的小丫鬟,再在他的后穴塞上一根粗壮的假阳物,便去了隔壁调教其他妃嫔。
这里并非完全的封闭,不论是柔柔出来的风让火焰兀地拔高,让痛感倍增,还是隔着幕帘时不时传来的谈话声,都让灵昭仪更加敏感。
“······,清昭仪······”
“······不知是男是女······”
“···凤鸾宫呢······”
这些话像虫子一般钻入灵昭仪耳中,只言片语渐渐连成了一段让他惊恐愤怒的话,他偏头怒瞪着丫鬟,嘶哑道:“······,清欢,他,做了昭仪?”
他······,宁可是因为皇上疼他才让他上位,而不是另一个让他崩溃的理由。
小丫鬟仔细盯着火苗怕它陡高烧到娘娘,听到他发问,道:“是呢,昨日太医问诊,清昭仪娘娘怀了龙嗣,皇上大喜,升了位份,还赐住了凤鸾宫。”
“······龙嗣······”灵昭仪满脑子的算计都没了,一片空白,他,有了孩子,他才跟了皇上月余,竟有了孩子?!!
“不!!”灵昭仪突然开始挣脱,他要出去,他要去问问淮洛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他能有孩子,而他没有。他不是答应过他,这辈子会永远宠他,给他一个子嗣的吗?
“娘娘小心,这烛火滚烧,若是碰着了会受伤的!”几名丫鬟团团走上前,稳定住左右晃动的灵昭仪,生怕他出事。
皇宫里为着清欢怀孕多生波澜,宫外,消息也到了清府。
“你瞧,别再担心了,清欢在皇宫中很是如鱼得水,你安安心,好生养胎如何?”清敬雪抚着清水的乌黑青丝,温柔道。
清水靠在榻上,盖着软被,腿间放着一本奇闻录,是清敬雪送来给他解闷的,从他怀孕到如今,已快三月,脉相稳定,孩子也不会轻易因为磕碰而伤着。
这些日子,清敬竹和清敬雪二人收敛了性子,将他搬回主屋,关了那如地狱一般的耳房,叫回了以前的丫鬟夏荷陪着他,仿佛之前那场性虐全然不存在一般。
他们不再行那些粗暴的性事,想要了,只会撩拨他直到他受不了求他们进去时,才会小心翼翼地操弄。
清水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理会喋喋不休的清敬雪,思绪翻飞。
欢儿很聪明,希望皇上是真心待他,他也能好好自保。
不像自己,困在这一眼望到底的天,身边有着豺狼般的人,还好,有着这个从天而降的孩子,为了小小的他,清水愿意熬下去。
清敬雪痴痴地看着清水温柔地抚摸自己肚子,他爱的人怀着他的孩子,多好啊,要是没有他,能更好······
“今日是我陪着清水,你且离开。”卧门猛然被推开,寒风呼啸着钻进来,清敬竹一身黑衣劲刨,冷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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