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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冷了,昨夜里下了场细雨,树枝儿上挂起晶莹的雪色弯钩,透着初生的太阳,闪着耀眼的光。
清水近几日睡得都浅,常常轻微的动静都能叫他惊醒,抓着锦被,越过身边的人,看向了床头的西洋钟。
现在是五点整,清敬雪要醒了。
秒针走到一刻钟时,身边的人微微动弹了一下,意识还没清醒,身下那物件先醒了,抱紧清水,将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支起一只大腿磨磨蹭蹭地靠着清水的小腹想要挤进去。
清敬雪那物件支得老高,撞在清水柔软的肌肤上,带起阵阵钝痛,清水怕痛,哼了一声,顺从地分开了双腿,让他顺利地找到了入口。
清水昨夜发情热被轻易挑起,求着清敬雪干了又干,才沉沉睡去,花穴没有清洗,浓稠地精液被小小的阴道含了一夜,温温热热的,穴口也是松松软软,轻易让清敬雪插了进去。
湿热黏软的感觉让清敬雪克制不住,埋头在温柔乡里来回耸动,清水休息了不过两三个小时,体力还未恢复,清敬雪大力地冲撞让他也跟着颠簸摇晃。
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清水主动伸出双手搂住了清敬雪的脖颈,小脑袋偏在清敬雪肩膀上,总算是稳定住了身体。
“你······醒了没···,轻点······小心孩子······”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颈窝,身下紧致的收缩,清晨初醒的人是最敏感的,清敬雪渐渐清醒了意识,更加能感受到花穴不断吮吸带来的极致快感。
他听了清水的话,放慢了动作,抬眼瞥了眼钟表,时间有点不够了。
抱着清水的腰,利落地翻身坐起,让清水趴在自己身上随着他上下起伏。
“嗯·····啊······哈······”
清水斜倚在清敬雪身上,钻入心窝的酥麻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清敬雪搂着他的腰,一瞥却看见了他白皙肌肤上冷起来一片小凸点。
虽然更想感受清水因为冷而乖巧躲在自己怀里的感觉,担心清水受凉,他还是捡起了滑落的锦被,披在清水精致光滑的肩膀上。
抓紧时间用力抬腰抽插了几下,感受着花穴最后的抽搐,清敬雪泄了清晨的第一泡精液。
吻了吻清水疲惫合上的双眼,清敬雪轻声道:“多睡会儿吧,不必管那女人。”
清水一身酸软,不想与他多言,胡乱点点头应承下来,清敬雪轻笑,刮了刮他的鼻头,丫鬟听到动静想进来帮忙更衣,被他冷冷一看吓得退了出来。
清敬雪站起身,拿过昨日熨好了衣袍,从容地穿好,举手投足尽是风雅,正好衣冠,他回头看了看累睡着的清水,几根凌乱的发丝贴在脸颊上,红润的嘴唇微微吐气,稚气十足,完全看不出是个怀有身孕的亚人。
清水有了孩子要比以往更加康健,也更有了生机活力。
所有事情都在向好发展,更加肯定他当初执意让清水有孕的想法。
纵使再舍不得娇妻稚儿,此刻却也得走了,一月后是书院最后的考试,君子六艺一个不差,若是顺利通过,明年三旬春闱里,便可以登科应试,再不用束缚在这家里,受限制于清敬竹。
清水累极了,浅浅地呼吸着,夏荷进来伺候,却见清水眼皮微颤,显然是睡得并不安稳,眼见主子眉头轻蹙,像是梦魇了,她前行几步,轻摇他的肩膀,“少爷,醒醒,醒醒。”
清水迷蒙着睁眼,懵懵懂懂,眼眸含水,夏荷担忧道:“少爷,你没事吧?还是请个郎中来看看吧?”
清水按了按太阳穴,醒了醒神,他近日总觉得心慌焦虑,表面上却是十分健康的模样,面色红润眼神清朗。
请了郎中来看,也说是一切安好,心思忧虑反倒对孩子不好,若实在担忧,便多走多动散心,强健身体,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不必了,叫来了也还是那套说辞,或许真是我多思多虑了。”清水倚在床头,拦住了想去喊郎中的夏荷。
“少爷,那您多歇歇吧,敬雪少爷既说了今日不必去主母那儿,咱们也就不去了吧。”夏荷乖乖回来,提起被子向上拢了两分,盖严了清水。
清水摇摇头,“已经拖了些日子没去了,再不去她又要上门,倒不如这会儿去了,说不到两句也就回来了。”
夏荷点头,扶起清水坐好,略微洗漱收拾了两下便出了门。
松泉院到主母院子这条路,清水走了很多回,一半是用脚,另一半,是在这些奴仆的注视里赤裸着爬回来。
途径那条鹅卵石子路,清扫的丫鬟俯身行礼,清水摆摆手,快速走了过去。
小丫鬟无辜的脸让他觉得胸口泛恶心。
主母早早坐在厅上喝着龙井茶,等着清水来,她看着干涸皱茶叶在滚汤的沸水中慢慢恢复了嫩绿,舒展了身体,勾了勾嘴角,放下了茶。
清水一进门便看见这幕,外面明明是少有的冬日好天气,这里却透不进一丝光亮,主母躲在暗处,屋里点着几根蜡烛,神色不明。
', ' ')('“你来了,我还当你今日又躲懒不肯来呢。”主母笑脸相迎,亲热地拉着清水的手。
“主母安好,清水前来核禀前几日姑姑的教导。”清水抽回了双手,规矩地行礼。
“你瞧瞧,这孩子可真好学,若是能科考,早抱个状元回来了吧。”主母自然地收回手,笑着和常姑姑戏笑道。
“大少爷急什么,来得匆忙,先坐下喝喝茶吧。”常姑姑扶着清水坐在了左下座,奉上了一杯烹香的热茶。
清水看着茶盏升起的袅袅徐烟,接过了却并不肯喝,常姑姑不以为意,清水的小心谨慎她这几月见多了。
“清水学得清闲,可知我却忙得很,再过一月便要成亲,宴席宾客无一不忙,你虽是嫁给兄弟,那两人却不肯将就,叫你披个红帕子就嫁过去。”主母状似闲谈,嘴里是亲热的抱怨。
“劳烦主母了。”清水对主母的邀功无感,成亲并非是他所愿,但成亲后他的孩子能得到其他孩子该得的身份地位,他愿意。
“倒提不上麻烦,今日你既然来了,除了教导便还有一桩事,珍宝阁送来了你的嫁衣,你来试试,可合身?”主母亲热的靠近清水,站在一旁推着他便到了次间,红金绣线,穿凤纹云,流光溢彩间如波光粼粼,饶是清水并不知晓现在时兴的款式,也认得出这嫁衣是上好的精品。
“清水便先换着,夏荷去帮帮他吧。”像是看出来清水眼里的警惕,主动让开身子叫夏荷进去。
门一关,主仆两人面面相觑,夏荷瞧见这暗处也光波粼粼的嫁衣,赞道:“少爷,真好看,比夫人曾经穿的也不差了。”
清水沉默地看着嫁衣,母亲······,那温柔的笑脸只在脑海中闪现了瞬便消失不见。
“夏荷,伺候你家少爷更衣,我在厅堂等着你们。”
僵持在主母的隔间也不是办法,清水不欲多事。
嫁衣虽美,却一层一套,足足九数,夏荷帮着换,也叫清水累出了浅浅的汗水。
屋内沉闷,套上最外层的大袖衫后,那股熟悉的叫他难受的味道又涌了上来,清水呛了一声,低声问道“你闻到了吗?”
夏荷明白他的意思,“在主母院子里,这味道必然是有的。”
清水点点头,推开门跨步走了出去,常姑姑最先看到,眼里闪过一丝浓浓的惊艳,亚人皆美,清水格外不同,他早于常人经历人事,脸上是沁水的白皙透美,嫁衣火红,更显得肤色盛雪,美貌动人。
主母也接着看到了,一瞬间,她以为是那贱人又回来了,十指捏拳,缓了许久才恢复了神色。
“果真绝色。”
“既然穿上了就先不急着脱,这衣服繁复又得累出你一身汗,歇着听听我的教导吧。”
清水无法,他不能当场脱了衣服,也没法子再径直闯入主母屋子,好在衣服上的味道穿久了也就散了不少,他皱着眉坐在了椅子上。
“先前常姑姑教你的都是如何为主母,你聪明,学得定然很好,日后也能帮上我的忙,现在我要说的,便是为妻之道。”
“做妻子,两点是必定要做到的,一是忠诚听话,二便是贤良淑德。”主母喝着茶,心绪翻腾。
当初她成亲不过一月,夫君便再不肯来她院里,旁人都告诉,亚人是一个家族的兴旺所在,不喜欢可以叫他来惩戒几番,却不能拦着夫君去他房中叫他绵延子嗣。
她有苦难言,只能笑着亲自送他去那贱人处。
“你跟了他们许多年,想来是很合他们心意的。我并不担心你与他们的相处。”
“但你要知道,夫君们宠你,你却不可恃宠而骄,如今你怀孕,离生产还有些时候,要记得贤惠些,自己纳些良妾伺候着,也好过他忍不住去外面找些下三滥的妓子。”
“若真是找了外头的货,你也不可动气,拦着他们······”
主母喋喋不休,一字一句全是羞辱。
清水觉得可笑,这两人若是肯出去找人泄欲他是千百个愿意,怎会阻拦。
浓郁不散的香味一股股钻入鼻尖,清水看着主母,她尖利的声线,上挑的眉眼渐渐模糊,倏尔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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