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陆屿溪又催得不行，海唐将红耳坠戴好，“林小姐自便。”
林思钰哪里肯听得进去，摔了一堆照片在她面前，“海唐！这些照片你怎么解释？情侣装？摸头？过夜？”
“林小姐，我和姜照、和陆屿溪是什么关系，我认为你没有半分过问的权利。”
她顿了一下，语气严肃，“相反，你是否存在侵犯我个人隐私的问题？”
林思钰不妨她在这种时候头脑依然这么清晰，愣了两秒，“如果姜照知道这些，你觉得他不会在意吗？”
她脸上扬起的得意，看得海唐居然忍不住想笑。
世上从来不乏自以为是的人，一向如此。
海唐冷笑一声，嗓音斩钉截铁：“不会。”
九点，发布会正式开始。
主持人是集团商学院的讲师，口才十分了得。
在简单的几句寒暄过后，把姜照、陆屿溪和海唐都请到了台上。
“下面进入提问环节，姜总、陆屿溪和海唐每人会回答三个问题。”
“什么都可以问？”
陆屿溪点头：“是的。”
还没等记者出声，他又开口，“你已经浪费了一个机会了。”
这回，记者们一点没含蓄。
“请问陆屿溪，你今年十八岁，和比你大八岁的海唐到底是什么关系？”
“请问姜总，有报道称你和海唐关系扑朔，那请问你知道海唐和陆屿溪之间的关系吗？”
“海小姐，请直面回答你和姜总以及陆屿溪的关系。”
所有的问题，全都是问关系。
陆屿溪举起话筒，“第一，我和海唐之间确实有关系，所有爆出来的照片都是事实。”
等着吃瓜的娱记已经按捺不住，手上也没闲着，边听边写。
但他没接着往下说，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海唐。
海唐明艳的耳坠项链在灯光下十分耀眼，她启唇点头，只说了两个字：“是的。”
“姜总是否知晓？”
“你们的关系从哪一年开始的？”
“……”
姜照永远惜字如金，也是两个字，“知道。”
在漫天的问题里，姜照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和海唐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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